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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容嫣,轉首淚下,情似海深,憐若山高。
青青衣襟,牽動我心。執簫一曲,訴我情衷。
卿本天人,奈何人間,潔如冰雪,嬌如芳菲。
既是相逢,但乞姻緣,花紅柳嫣,賞盡千年。
雲漠寫完了,放下筆,側頭向青衣一笑,再執起簫來,白衫如雪,簫碧如葉,簫聲清悠悠的響起,起初似是娓娓道來般清洌,但簫音轉折間,越吹越是迴腸蕩氣,溫柔纏綿,便好似愛人的手,在撫慰深心一般。
青衣手中拿著那紙箋,卻偏頭望著雲漠,姿態柔媚可人。微風輕輕拂動她的髮絲,她的發如流雲,眸如春水,那唇角彎彎如月。帶著淺淺的,柔柔地。夢一般的笑,粉潤如花瓣……雲漠地簫曲忽然微微一頓,隨即恢復流暢,青衣忍不住一笑,便偏過頭來不再看他,粉頰微暈。唇角邊似笑非笑,卻另有一番韻致。
雲漠的簫曲又微窒了一下,自己也有些失笑,便索性放下簫走了過來,笑道:“從小學吹簫,從來沒有曲子吹到一半,吹不下去的時候……”一邊說著,一邊伏下身來,貼在青衣耳邊,柔聲道:“衣兒。你好美。”
青衣輕笑出來,隨手從雲漠手中拿過簫。笑道:“還說吹十次給人家聽……算了,我來吹給你聽吧。”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笑盈盈的彎腰道:“雲師父,請指教!”
說著,便把手按在簫孔上,湊上唇去。吹的是同樣的韻律。她顯然是初學,前幾個音吹地還算熟練,後面就顯得略微生澀,雲漠側頭聽了一會兒,微微一笑,也站了起來,扶住青衣的手,在她耳邊輕聲講解。
此時兩人離的極近,耳鬢廝磨,佳人芬芳。鼻端縈繞,雲漠忽然輕輕挽住了青衣的纖腰。柔聲的再一次道:“衣兒,你好美……你好香……”他的唇輕輕的觸在青衣的頰上,青衣面紅如霞,避了一下,卻被他挽住,雲漠的唇緩緩在青衣頰上流連,吻過飄垂的髮絲,緩緩地滑下……
兩人正在纏綿,忽聽身邊的樹上,有人輕聲道:“我們到那棵樹上去看吧,我看不到了。”聲音中含著十足地興致,拼命壓低聲音,聲音還是不小。
另一人答道:“不準看,說了不準看的。乖,走了走了!”
“不要啦,看看又不會怎麼樣,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
“眸兒……”備極無奈的聲音。一個是看的有趣,忘記斂聲,一個是有意提醒,聲音頗大,幾乎肆無忌憚般的說了幾句,才終於驚動了這如痴如醉的一對人兒。
青衣在雲漠懷中抬頭,臉上猶帶溫柔之色,瞥眼看到,頓時呀地一聲,連耳根子都成了紅布,雲漠慌忙把她攬入懷中,順著她的視線一望,頓時啞然。
樹上
個桃紅色的人影,正是眸兒,她輕鬆自在的坐在樹枝腳像盪鞦韆一樣晃來晃去,伸長脖子,一臉看好戲般的神情,一對眼睛更是睜的骨碌滾圓,看的當真是興致勃勃,就只差沒拍手叫好了,更奇的是,在眸兒身邊,居然還坐著一個白衣的影子。之所以說他是影子,是因為他並沒有實體,只是一個白衫男子的虛影,比冰還要淺淡,卻可以依稀辯別出眉目輪廓,甚至可以看出他正在微笑,居然正是卓不凡。
靈體凝實,顯見得卓不凡地修為又進了一步,看來這靈宵山一行,倒有些意外收穫,倘若平時青衣看到,定會追問,可是,現在卻是羞不可抑,伏在雲漠懷中,連頭也不敢抬。
眸兒跳下樹來,扶住青衣的肩,笑嘻嘻地叫道:“青衣姐姐,青姐姐!”
青衣一聲不吭,雲漠也有些好笑,柔聲道:“衣兒……”卻也不知要說些什麼。眸兒笑嘻嘻的道:“今天晚上是你們的洞房花燭嗎?”
雲漠怔了一怔,忽然微微一笑,道:“是啊!”
“啊,怪不得……”雲漠又是微微一笑,他本不是愛開玩笑的人,只不過今天心情實在太好,聽眸兒口沒遮攔,也不以為忤,反而配合著說笑了幾句。
青衣悄悄的從雲漠懷裡抬起頭來,眸兒一眼看到,立刻一把拉住,不許她再藏起,一邊笑道:“青姐姐,不是我要來偷看你們的哦!是我們一回來,就聽這兒吱吱啞啞個沒完沒了,所以我才來看看是怎麼了。”
此言一出,雲漠也有些無語,吱吱啞啞個沒完,自己的簫聲真有這麼差嗎,又不是鋸木頭,看來對眸吹簫和對牛彈琴,效果也差不了多少。青衣也不由一笑,眸兒頑皮的向她眨眨眼睛,青衣正不解何意,眸兒已經跳過去,拉住雲漠的袖子,笑道:“我還有一句重要的話要告訴你哦!”
青衣和雲漠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