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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頭暈,不動聲色地退後,卓不凡心中苦笑,卻只能陪飲,正飲之間,忽聽一個清澈的男子聲音道:“大家好好喝酒,為何都把酒送去給他一人?”聲音不大,在一片笑鬧中居然如許清晰。
卓不凡抬頭看去之時,這只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男子,一身月牙白的長衫,也不知是何布料所制,竟是如煙似霧,一頭黑髮如漆,俊顏如玉,劍眉斜飛,一對黑白分明地眸子秋水盈盈,居然是個俊美之極的少年,他正拈著杯子,清涼涼的目光向這邊丟過了一瞥,又迅速低頭下去。
眾人與他俱不相識,便為他風彩所攝,聽他這麼一說,頓時靜了下來。司夢上前一步,微笑道:“諸位鄉親,我們二人量淺,只能略盡人事,諸位盡歡便是了。”說著團團一拱,仰頭乾了杯中之酒,向眾人一照,眾人見他如此,只得算了。
三人正鬆了口氣,忽覺香氣撲鼻,門前走進了三五個女子,盡皆妖妖嬈嬈,當先一名一身紅衣,妖豔如花,一眼看到卓不凡,便笑盈盈的撲上前來。
卓不凡已有七分醉意,微微眯起眼睛,捏著杯子地手避了一避,任她投進懷中,那女子媚眼如絲,嬌嗔道:“你這個冤家,怎麼好久都不見人影?人家想死你了!”
這幾名女子,顯然是青樓妓女,在座諸人中,倒有一大半相熟,自不免四處投懷送抱。這名紅衣女子,卻整個人膩在卓不凡懷中,媚笑著掏出手帕擦拭卓不凡的臉:“好人,怎麼喝這麼多的酒?今天又不是你地新郎倌,莫非這新娘是你地老相好,今日借酒澆愁不成?”
雲漠微微皺眉,他倒不是心有介蒂,只是一向潔身自好,不喜這風流調笑地勾當,司夢卻有幾分幸災樂禍,卓不凡定了定神,微笑道:“我的老相好現在不是在我懷中嗎,哪兒會由得我借酒澆愁?”
那紅衣女頓時大發嬌嗔,在卓不凡懷中扭轉痴纏,卓不凡笑著推開她,笑道:“別鬧了,攪了人家地喜宴,當心人家拆了你們的花樓。”
紅衣女瞥了雲漠一眼,見他雙目下簾,面容一派平靜,顯然對自己絲毫不感興趣,於是轉頭媚笑道:“那你什麼時候來看我?”
卓不凡只覺微微頭暈,笑著敷衍道:“改天一定去。”
那紅衣女軟綿綿的又依回卓不凡懷中,笑道:“改天是哪天?我要你今晚就去。我們也要洞房花燭……”最後一句,是貼在卓不凡耳邊說的,聲音雖親暱,但卻不大不小,恰好眾人都能聽到,自不免一片起鬨。其實卓不凡雖涉***之地,也不過是逢場作戲,哪裡會當真與這些妓女有甚麼交情?只不過眾女見他模樣俊美,又言辭知趣,有所仰慕而已。再說既想來白吃一頓,怎麼能不與主家攀些交情,眼前三個美男子,只有卓不凡略微相識,當然要親熱一番。
卓不凡已無心痴纏,況且今日又是雲漠的大喜之日,只笑著推開,紅衣女笑著把住他的手臂,笑道:“就知道你最會騙人,今日我也不和你纏,你在我這兒喝了這酒,我便放你走。”說著,便低頭飲了他杯中之酒,仰起頭,嘟起了鮮豔的小嘴。
第三卷 183章:鴛鴦月冷霜華重
本是青樓妓女常玩的把戲,這紅衣女也不過是逗笑調不凡本是風流浪子,這樣的把戲也不是沒玩過,眼見這紅衣女不肯罷休,只得笑盈盈的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席上諸人都是***場上混慣之人,豈有不湊趣之理,一齊大叫,“好香啊!”卓不凡只是做勢,早已笑著放開,笑道:“紅玉姑娘既然來了,還是入席吧,卓不凡失陪了。”
紅玉尤自調笑,卓不凡卻已轉過身去,忽然涼風拂面,一個人影從自己身邊輕飄飄的滑過,以卓不凡的修為,居然沒有察覺他是什麼時候到了自己身後,而行動又怎麼輕到這般,快到這般的。定一定神,才看到是方才那個出言為自己解圍的美少年,他背影伶仃,已經輕飄飄的出門而去。
卓不凡微微一愕,只覺這背影熟悉入骨,似乎從前生就認識了一般,一時也不及思索,腳尖一點,便追了出去,只見他月色的背影飄飄蕩蕩,似乎就在不遠處,可不論怎麼急步追趕,仍是不遠不近,遙遙見他回了一下頭,然後身影忽然變的渺微,像在水波之中一般,無聲無息的隱去了。
卓不凡怔怔的站了半晌,抬頭扶著頭,在微醺中卻抓不到一個清晰的思維,微微嘆了口氣,司夢和雲漠已經藉故出來,司夢正笑道:“那些流水席,不用管他了,我看,你趁早偷偷溜回家,看看你的新娘子。有沒有等急了。”雲漠也不推託,只微微一笑,三人當真就繞路趕回,從後門悄悄溜了進去,也不顧前院正宴飲不停,把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