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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他跟林縛積怨也深,絕不可能輕易就讓人給林縛贖走。
趙勤民很好奇林縛昨夜與他分開之後做什麼去了,藩家怎麼就同意他將人帶走?
楊樸不認得小蠻,但他昨天聽顧嗣元說起來這事,看到這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走出來,自然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同樣也好奇林縛怎麼就能將人從藩家手裡贖出來。
等到東華門城門開啟的時辰,林縛見烏鴉吳齊還沒有回來報訊,就知道王學善還沒有覺趙勤民夜投顧宅的事情,跟楊樸、趙勤民說道:“我們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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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藉口回房思謀良策的王學善此時正摟著小妾在溫軟薰香的被窩裡睡大覺,東城尉陳志、戶曹書令周泰以及廣泰典當行財東趙啟貴卻枯坐在堂上守了一夜。
陳志還好一些,畢竟是他妻子的侄子,跟他沒有血緣關係,也不甚親近,要不是怕給他老妻尖得跟鋸子似的指甲抓破臉,他也想回去睡大覺,看著窗戶微光清離,眼見就天亮了,說道:“城中大獄那邊還沒有訊息傳來,怕是真如趙先生所說,顧悟塵沒有殺人的膽。”
陳志心思輕鬆,周泰與趙啟貴心情卻完全不同,雖說都不是獨子,畢竟是親骨肉,憂心如焚的坐了一夜,甚是煎熬。城中大獄沒有訊息傳來,那是城中大獄給顧悟塵親信率緝騎封鎖,午夜前顧悟塵另一名親信還率隊進出過城中大獄,不知兇吉禍福,憂心如焚,他們可不敢輕鬆的賭顧悟塵有沒有殺人的膽,身居高位者,有幾個不是滿手血腥?
“是不是將趙先生找來再商量一下?”周泰問道,這大半夜過去,趙勤民一去不返,周泰心想他真是好鎮定,他與趙啟貴還都不是獨子,趙勤民可是唯一的兒子給關進城中大獄。王也不見蹤影,他還是不見蹤影的好,這一樁禍事還不都是他惹出來,偏偏他一丁點的是非都沒有惹到身上去。
“我們去找趙先生。”趙啟貴也坐不住了,覺得趙勤民能拿主意,與陳志、周泰往東院去找趙勤民,喊了東院裡的老僕來開門,才知道趙勤民昨夜離開宅子後一夜未歸,再讓丫鬟去喊趙勤民的妻子,才現趙勤民一家人昨夜都悄然離開了。老僕跟丫鬟都沒有進正屋,沒有其他人來找趙勤民,自然也沒有覺。
“操/他孃的,”陳志不是蠢人,他轉念就想到趙勤民一家因何消失,與周泰、趙啟貴匆忙返回內堂找王學善,“王大人,王大人,趙勤民那狗/娘養的去投顧悟塵了……”他們也不顧丫鬟婆子的阻攔直闖到王學善的內室去。他們只當王學善在內室枯坐著籌謀劃策,待看到王學善小妾雪白的肩膀露在錦被外面,瞬時明白過來:王學善這畜生根本就沒有將他們給關進城中大獄的家人當回事。
王學善睡得迷糊,沒有聽清楚陳志他們在喊什麼,睜眼看見他們不守規矩的闖進內室來,白白的將他的小妾大半個肩膀看在眼裡,心裡惱火,怒罵道:“懂不懂規矩?滾出去!”
周泰、趙啟貴、陳志久處王學善淫威之外,雖然心裡憤恨,卻不敢洩,退了出去。
“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王學善這時才在屋裡起身穿衣,也覺得夜裡躲回來睡覺對外面三人不住,語氣緩了緩。
“趙勤民昨夜就離開後就不見蹤影,其妻女也都消失不見……”陳志在外間答道。
“什麼!”王學善聽了陳志這話,從內室衝出來,披衣敞袍,還露出大半隻毛腿,將銅臉盆踢得咣鐺響,揪住陳志的領口,厲聲問道,“你說什麼?”
“趙勤民可能是夜裡投顧悟塵去了……”陳志說道。
這邊鬧出大動靜,外間的護衛都湧出來,王學善猶不信趙勤民會背叛他,他看著護衛進來,大聲說道:“去東院將趙勤民給我喊來。我待他恩重如山,要不是我,他屁都不是,他不可能出賣我。”
周泰、趙啟貴心裡憤恨,心裡都想:趙勤民對王學善也算是忠心耿耿,但是獨子給王學善政敵構陷關入獄中將死,王學善猶能摟小妾睡得香甜,如此的恩重如山不要也罷。他們心裡雖恨,卻不敢表示出來,看著堂下忙亂一些,只站在一旁不吭聲。
將東院老僕找來確定趙勤民一家昨夜悄然離去,王學善朝老僕當胸就是一腳,直將老僕磕著門檻滾過走廊跌到中庭裡半天都沒有站起來,王學善嘴裡猶罵道:“就是養條狗也知道叫喚兩聲,養你這老狗屁用,拖出去,打三十棍子……”
眾人皆知,這老僕再挨三十棍子小命不保,但是王學善盛怒之下,誰也不敢求情,看著老僕哀求慘嚎給拖下去。
王學善的其他幕僚也多一起趕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