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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他來破壞會場。”如果是,他絕不輕饒。
“不,是另一位好朋友特來關心我的近況。”維絲娜若聽到他用“好朋友”來形容兩人關係,定暴跳如雷。
對於可有可無的訂婚宴,原則上他抱著隨便的態度,宴會搞砸了正合他意,娶個軟弱無主見的妻子,將來大家都痛苦。
因此,他很感謝維絲娜的攪局功夫,讓他逃過一劫,要是她得知弄巧成拙反幫了他一個大忙,她大概半夜作夢都會哭醒,因為她的抗日情緒太根深蒂固了。
而整到他是她這一生最痛快的事,就像中國人所言:既生瑜,何生亮。他們是天生的對手。
“關心?用這種方式嗎?你的朋友未免太幽默了。”平野犬一郎的意思是瘋狂到極點,而他一點也不欣賞這種“禮”。
“父親,你還沒見識到她真正‘幽默’的厲害,保證讓你終生難忘。”可惜短期間自己無意結婚。
“我不歡迎你的朋友。”這時,平野犬一郎才驚覺少了個人,低頭一瞧。“夕子昏倒了,你送她到客房休息。”
可憐的早春夕子昏倒了好一會,此刻才被人想到。
“謹遵父命。”平野正次以輕佻的口吻挑戰父親的怒氣。
一彎身,他將輕如羽毛的無緣未婚妻抱在懷中,踩著穩重的步伐走向二樓客房。
八月的櫻花尚未綻放,但早春家的幾株粉紅色櫻花卻亂了時序,在盛夏時分開滿枝梗。
淡淡的花香喚醒愛賴床的白景心,她將自己打點好,準備陪同表妹早春夕子參加一場盛會。
今日是早春夕子的訂婚禮,所以她一大早就忙得不得了,由於表姨身體微恙住院檢查,而表姨父正巧要前往美國談一筆重要生意,所以她算是女方唯一的親屬代表。
雖然早春光相的正室假意要出席,但一到了臨出門時卻高喊著不舒服,想也知道是做做樣子取信於旁人罷了,叫人看了著實噁心。
至於早春夕子那對同父異母的一兄一姐,姐姐只顧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稍晚才出席宴會,絲毫顯不出誠意,倒是早春森原――夕子的大哥,一早就來糾纏她。
從早春家一直到平野家,他是完全發揮口香糖的黏性,一雙眼睛全專注在她身上而忘了誰才是宴會正主兒,忽視嬌弱的早春夕子。
“你煩不煩?日本男人都像你這麼無賴嗎?”白景心的耐性幾近告罄。
一襲線條簡單的及膝禮裙是她的極限,向來大剌剌的她最愛的打扮是一件牛仔褲,T恤或襯衫,裙子是當學生時才有的“配件”。
當年在國外旅遊,為避免沾惹些自命風流的浪蝶糾纏,她儘可能做中性裝扮,但仍止不住西方男子對東方女子神秘氣質的狂愛。
有時也頂惱父母的基因太過優秀,明明她已素淨著一張不施胭脂的臉孔,還是擋不了驚豔的目光駐留,她自認平凡得像個“普通”人。
男人真短視。
“心子,我只是一個被愛擊中的無助男子,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陽光。”早春森原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她。
心子?惡!她又不是日本人!“你可以稱呼我白小姐或是景心小姐,不要亂取小名。”
這個男人真是厚顏無恥,她快被逼瘋了。
“你我之間關係匪淺,何必見外呢,我的心子。”他作勢要輕薄她的手背。
白景心早他一步縮手。“誰跟你關係匪淺,咱們是山水不相逢,日月兩極處,少肉麻兮兮的自我幻想。”
他的?等天上出現十個太陽再說,她十分壞心的想著,若有十個太陽,人還能不能存活就是個大問題了。
“有山必有水,日月常相伴,我們好比天生一對,任誰都難以比擬。”他再進一步地靠近她。
早春森原第一眼見到率性的白景心,心就不由自主的淪陷,那時她穿著女高中生制服,清靈得宛若一朵紫蓮。
這些年他不斷地追蹤她的下落,從美國大峽谷到非洲草原、尼泊爾、印度到西藏,甚至是廣瀚的撒哈拉沙漠、危峻的亞馬遜河。
通常他才一踏上她走過的土地,她總是前一刻先行離開,兩人之間老是錯身而過。
他承認討厭軟弱無骨氣的早春夕子,甚至不太樂意讓外人知道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菟絲花妹妹。
可為了博取心上人的歡心,他放下身段勉強和柔弱的妹妹打交道,希望能在白景心面前留下一點好印象。
白景心覺得她快反胃了。“拜託,你可不可以暫時消失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