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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後悔的。”那個“狐狸”可當他是喉嚨口的刺,不拔不快。
在這個世界裡,每個人都有一個永世的對手,“她”大概認為他是礙眼的對手吧!
人不能太優秀,否則容易遭妒。平野正次太瞭解自己對旁人的威脅感。
他真的病得不輕。“等狐狸學會說人話時,我會拜她為師消滅你。”她不知此狐狸乃指一個人的代號。
“會有機會的。”忍著笑,她不知自己有多準,另一個“她”的確很想消滅他。
這兩個個性相近的女人一碰面,一個專門招來麻煩,一個專門製造麻煩,日子不多彩多姿都難。
看來他和周恩傑以後有得累了。
瞧他嘴角抖動的肌肉,似乎……“該不會有個人的綽號也叫狐狸吧!”她猜測著看著他的表情。
“我有沒有說過你很聰明?”一猜即中。
“我現在開始討厭自己的IQ高了。”原來真有個人叫狐狸,他分明捉弄她。
從宴會不歡而散那次起頭到現在,她一直居於下風,這是前所未有的“屈辱”。
這些年走過不少國家,她都可以輕鬆應付那些熱情的追求者,唯獨他。
這代表什麼意思?他是她情感的終結者不成?
他驀然地將手覆蓋在她手上。“我喜歡你的聰明、無偽、坦誠,只要你少招惹些危險上身我會更滿意。”
“誰……誰理你!”心猛然一跳,她急著要將手抽出。
“你、心動了。”他緊握不放,另一手的食指劃過她的唇瓣。不戰而退不是白景心的個性,一張牙咬住他放肆不規矩的食指,鹹鹹的血腥味流入咽喉,她才得意地張開口。
可她得意的笑容只停留一秒,因為平野正次不因疼痛而撤退,反而將指頭更加深入她的沁香甜口,愛撫她柔嫩口腔內的粉紅軟肉,挑逗一心要驅趕他的性感舌尖。
“還要上甜點嗎?”
侍者實在被他們挑情的舉止逗得有些尷尬,為了顧及其他顧客視覺的權益,冒著被少東開除的危險,挺直了背脊開口。
“噢――”
白景心像偷摘水果被捉到的現行犯,一緊張身體就本能往後仰,雖然平野正次及時地搶救得宜,但仍讓她的後腦吻上椅靠。
“沒事吧?”他瞪了眼目不斜視的侍者,一手揉著她的後腦。
“都是你的錯!”她推開他好意的揉搓,遷怒。“你是楣星轉世呀!”
“我馬上吩咐經理把這型椅子全撤了。”手才一舉起。“景兒,怎麼了?”
她眯著眼睛想燒穿他的腦袋。“不要把己身的過錯推給無辜的椅子,想想自己做了什麼下流事。”
臉可丟大了,全餐廳的人都瞧見那曖昧一幕,現在找紙袋套臉大概來不及了,還好她只是個默默無名的小專欄作家,不會有人認識她。
啊!不對。她是沒啥名氣,但對面的男人正好相反,她開始祈禱四周沒有八卦記者出沒,可是……
咔擦!身為攝影記者的她對這個咔擦聲太熟悉了,她四下張望找尋偷拍者,卻只見一道匆忙離去的背影,
慘了,早春家那兩個頭痛分子又要吵得她不得安寧,看來她得加緊腳步多拍些照片,好早一點離開日本回臺灣去避災。
“我想那個記者拍不出你的美,要不要我提供幾張獨家照片。”看到她失望的表情,他有點壞壞地說道。
“你……”人一生氣就想吃東西,她對站著不敢動的侍者說:“給我一個香頌蛋糕和藍莓派。”
反正這個臉是丟定了,不差多一件。
侍者不敢逗留,飛快的要點心部送上甜點。
“你還……吃得下?”
白景心沒好氣地叉著雪泡泡的蛋糕吃了一口。“放心,我會付帳,不會賴你的。”
“我是怕你吃壞肚子。”他哪會在乎那一點小錢。
“中國人吃天吃地,吃海吃山,蛆都下肚了還在乎一、兩塊蛋糕?”頂多疼一晚、拉拉肚子罷了。
以前在泰國白清真寺時,學他們用手捉東西吃還不是沒事,反倒在五星級的國際飯店食物中毒,這真是應了一句俗諺――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他淡笑的搖著頭,不相信她敢吃蛆。“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因為你那份不做作的自信。”
也許剛開始他被她那股和維絲娜相似的氣質吸引,直到相處之後他才看見自己的心,原來他沉迷的是她自然散發出的熱力。
看似理智卻隱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