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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態度似乎稍嫌冷淡,他若是因此覺得受挫倒也情有可原,於是思量著是不是該主動去尋他一回,努力將事情說開。
中午廣胤並未來祈殿用午膳,她自己在寢殿裡吃了些清淡的飯菜,喝過湯藥,念及廣胤今日尚未來祈殿瞧她,便問宜曲他們家太子是不是在書房。
宜曲道:“殿下今日同往常一樣,下了朝會便一直待在書房,剛召見了青籬將軍,這會兒應該閒下來了。”說著又眼睛微微發亮地問道,“尊神可是想殿下了?婢子這就去請殿下來。”
曦和擺了擺手,道:“不必叫他來。”頓了頓,“他公事繁忙,到了這個時辰每日都要用些茶點,你們若是準備好了,便拿來給我,我去瞧瞧他。”
宜曲喜上眉梢:“殿下若是看見尊神的心意,必然歡喜得不得了。點心廚房已經做好了,我這就去拿來。”
曦和頷首,望著她快步跑出去的背影,不由得笑了一下。
廣胤批摺子的時候素來不喜歡有人打擾,因此身邊僅餘個把宮人給他遞個茶水磨個墨。
此時未時剛過一半,正是最為睏倦的時辰,再次合上一份摺子,他覺得有些乏了,擱下筆,閉著眼揉了揉鼻樑,候在一旁的下人立刻上來給他遞茶。
門口響起三聲不緊不慢的叩門聲,然後有女子的聲音傳進來:“裡頭可有人?”
是曦和的聲音。
他微怔,眼中有華彩稍溢,放下手,讓下人去開門。
房門開啟,曦和邁進來,身後跟著端著點心托盤的宜曲。
她見到他微微一笑:“可覺得累了?吃點東西再批罷。”
廣胤望著她的神色,總覺得她今日分外柔和,與往日似有些不同,一笑,道:“今日怎的想起過來?身上可好些了?”
宜曲將點心一碟一碟地擱在桌案上,曦和行至桌案邊,看了看他已批過的一摞摺子,笑道:“已然大好了。”
“那就好。”廣胤見她精神已然恢復如常,拉著她坐下來,對下人吩咐道,“你們下去罷。”
“是。”宮人們皆退出書房,且甚是貼心地給他們關上了門。
廣胤將摺子收了擱在一邊:“今日怎的忽然想起過來了?”
“你不來看我,我自然得過來了。”
廣胤笑了一下:“想我了?”
曦和看了他一會兒,問道:“為何搬回去睡了?”
“近幾日事情有些多,怕饒擾了你休息。”
曦和一嘆:“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別多想。”廣胤未看她,從碟子裡拿了荷花酥送至她的嘴邊,“啊——”
曦和張嘴咬下一半,費了半天勁吞下去,見廣胤又要將剩下一半往她嘴裡塞,微微別開腦袋,道:“別用這個來堵我的嘴。不吃了。”
“好,那我吃。”他將剩下一半送進自己嘴裡。
曦和隨手翻了翻桌案上的摺子,道:“你父君也忒缺心眼了,戰事交給你便算了,還有這麼多摺子要批……這些事都讓你做了,那他做什麼?”
“父君早年亦辛勤,做兒子的自然得為他分憂。”
“你倒是還樂意?”
“除了這些,我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了。”
“你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廣胤頓了頓:“沒有。”
“回答得太快了,撒謊。”
廣胤無奈,轉過她的臉:“那你要我說什麼?”
曦和看著他的眼睛:“說實話。”
“沒有再多可以告訴你了。”
曦和冷淡地看著他。
她就知道,明著問,他決計什麼都不肯說。心裡明明藏著事情,卻怎麼也不告訴她。先是找藉口,然後是撒謊,最後乾脆拒絕回答,這個狗脾氣,真是讓人上火。
廣胤看著她,無奈地一笑,從手邊端了茶盞遞給她:“喝點茶,別噎著了。”
曦和推開他的手:“你自己喝罷,我沒心情。”
廣胤將茶盞擱下,揉了揉眉心:“我還當你今日是難得想我了才來一趟,原是我誤會了,你其實是來找茬的。”
曦和扯起嘴角冷笑:“你無緣無故跟我鬧脾氣,倒反來說我找茬?”
廣胤再拿了一塊糕點,往她嘴邊送了送:“吃不吃?”
曦和偏了頭,不理。
廣胤將糕點擱回去,嘆了口氣,半晌道:“我心中尚有些事情需要求證,待落實了,一定給你一個交代。”他望著她的眼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