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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該叫你什麼呢?”

聽得這絮絮叨叨的一大串,曦和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她素來行事低調,一旦事情與“情愛”這兩個字沾了邊,那就更得低調。鑑於她與廣胤先前乃是四海八荒皆知的正正經經的師徒,且他不曉得小她多少歲,雖說她自個兒是不在意的,但思量著此事不宜過早傳出去,否則平添些閒言碎語惹人厭煩。然則此番嬰勺是確確實實瞧見了,此時否認便顯得欲蓋彌彰。她思忖了片刻,假意咳了兩聲,語重心長地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年幼方入門時,為師是如何教你的?”

嬰勺正色:“師父教導徒兒,做神仙要守規懂禮,與人為善,不可論閒話,不可動惡念,不可生是非。”

曦和欣慰地頷首:“如今師父這樁事,雖說不違背天理道德,然則我二人身份微妙,傳出去恐有小人議論平添是非,這個事情,你瞧見便瞧見了,卻萬萬不可傳至第四人耳朵裡,記住了麼?”

嬰勺面色肅然:“徒兒謹遵師父教誨。”過了一會兒,又垮下臉來,“真的誰都不能說?”

曦和斬釘截鐵:“誰都不能說。”

嬰勺苦著臉想了想:“好吧。可是沒人在的時候,我能叫殿下你師孃麼?”

“……不行。”廣胤回絕得毫無餘地。

曦和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去將這些行李收拾了,今日讓你多吃兩斤肉。”

嬰勺抱著行禮,哀怨地望了他們許久,然後才三步一回頭地走了。

廣胤在洛檀洲待了五日,直到曦和身上內內外外的傷勢都好得七七八八的了,他接到天宮送來的急信,說有些事情需要親自處理,便同她告別先回去了。

前腳送走了廣胤,長淵後腳便來了。

曦和曉得長淵一向不喜歡與天界的人來往,此番估計也是卡著時間來的,瞧見他這麼記掛自己,心中也頗為感動,特地拜託他做了一桌好菜款待他自己,自個兒也順便蹭著他的手藝飽餐一頓。

用完了午膳正困得要緊,二人倚在雪櫧樹下閒磕牙。

手邊隔著一碟酸梅乾,曦和有一下沒一下地吃著,長淵見她恢復得很不錯,隨口問了些在鬼域裡發生的事,見她似乎不願意多談,便一笑置之,從袖子裡取出一封信來。

“喏,給你的。”

曦和揚眉:“我的?”她狐疑地伸手接過。

六界雖常有信件往來,但大都是用法力或是差人捎的紙筒或口信,她同外界的往來也不密切,這麼正正經經的用信封裝好的信,倒是頭一回收到,頗為新奇。

信封上,一列狷狂寫意的草字——“曦和親啟”。

她並不認得這個筆記,抬頭詢問地看向長淵。

後者靠在樹幹上,笑得意味深長:“你看了就知道了。”

她拆開信封,裡頭確實有一封信。

展開。

信上白紙黑字,筆記潦草狷狂卻頗有氣勢——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彷徨。

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將。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落款,曲鏡。

此時她嘴裡恰吃著一顆酸梅乾,看過這詩,險些連牙都要酸掉了。

她的手一抖,望向長淵:“這可是你故意做來誆我的?你若是想開我的玩笑,大可選些旁的法子,作這些個酸詩是為甚?”她見到長淵目光玩味卻坦然,再看了一眼那信上的詩歌,牙根又忍不住一酸,“你可曉得這上面寫的是什麼?你必然是來看我笑話的罷。”

“我沒看過你的信,並不知道里頭有什麼內容。不過,也能猜個十之七八。”長淵撐著腦袋笑著,“前日裡,曲鏡來找我喝酒,我還以為他要說與天界的戰事,想著此事我幫不了他,意欲喝兩口酒便將他打發回去,誰曉得,他半句不曾跟我提兩界戰事,反而三句不離天族那位尊神,說她如何如何的強大如何如何的貌美如何如何的風度卓然,他是如何如何的傾慕,相別許久是如何如何的思念,酸得我半句話都聽不下去,滿口答應幫他送這書信來。”接過曦和遞過來的信紙,他粗略地掃了一遍,連連讚歎,“嘖嘖嘖,你不就是救了他一命再讓他綁架了一回,他就這麼急著以身相許了?”

曦和揉了揉眉心:“他怕是開玩笑的罷?先前與他在一塊兒的時候也不見他有這個意思來著。”

長淵將信遞還給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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