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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美的都會頒發小紅旗,給胸前佩戴上一朵小紅花,以資鼓勵。
店員們忙個不停,甚至有些狼狽,即便開足馬力也難以應付這些正處於生命旺期的大學生們。“服務員!”,“服務員!”的喊聲此起彼伏,像拍賣現場競相舉起手中的牌子一擲千金的各路神通,只可惜服務員沒有那落槌的權利。我的心不在擔擔麵上,不在水煮魚上,不在拌肚絲上,只在方才那個圍著久美子打轉獻媚,戴藍色棒球帽的男人身上。在我眼裡,他的舉動和神情充滿了獻媚討好的味道,就像當初的我一樣,再熟悉不過了。
“最近學校裡挺好的?”
經過一陣權衡考慮之後,我決定一點點把話題引到我心中所掛牽的事上,想要探聽個究竟。
“嗯。老樣子。”
“沒什麼變化?”
“沒有啊。”久美子放下筷子,拿起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眼睛卻一直盯著我。我決定不再繞彎子,直奔主題。
“剛才,我看見有個戴帽子的男的和你一起出來,就是大門口那兒。你的同學?”
久美子左手拿起茶杯卻遲遲不喝,右手攏了一下耳邊的頭髮。來了,又來了。我更加堅信我的直覺沒錯。
“嗯。同學……”口氣十分的綿軟,我就知道久美子不會撒謊,那不是她的長項。
“哦。”雖然很想追問下去,但轉念一想又忍住了。我應該相信久美子不會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無端的猜測只是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怨婦,獨自一人躲在衛生間裡,手中攥著已熟睡的丈夫的襯衣試圖嗅出女人的味道。我不再說話,抄起筷子大口吃起面來,雖然面有些涼了,卻別有一番滋味。
“我,我想跟你說件事。”
“嗯?”
久美子把手裡的茶杯擱到桌面上,調整了一下坐姿,有些嚴肅地看著我。我的心裡不禁“咯噔”一下:難道是關於那個“男同學”的?二奶?不,應該叫做“二爺”。
“剛才你看到的那個我的同學,最近……”
“最近……”
“最近有些對我,對我……”
“對你……”
久美子略為尋思了一下終於拿定決心地說:
“他好像在追我。”久美子換成了日語,也許是忌憚周圍的人聽到我和她的對話。
“追你?!”果不然不出我的所料,不是什麼普通的同學關係。嚯!還真有這不開眼要挑戰極限的人,難道看我開著銀色中華就是好欺負的嗎!
“你沒告訴他怎麼回事兒嗎,提我了嗎?”
“嗯。提了。”久美子點點頭。
“那他還是不知趣?”
“好像……好像沒起作用。”
什麼?!我心頭的火噌地一下就躥了起來。這還是個犟種,怎麼不知道好歹呢!
“他是哪兒的?姓什麼!”我狠狠地將筷子往麵碗裡一插,嚇了久美子一跳。那個小子這是撿著了,要是在一旁坐著,我非把筷子捅到他的一雙鼻孔眼裡不可,用胡椒粒堵住他不安分的心思,再讓他閒著沒事打別人家媳婦的主意。
“他姓金,是韓國人。”
什麼!!還是一個外國第三者?我用手端起麵碗“咕咚咚”地猛灌下一大口擔擔麵湯,但發現居然不辣。哦,對了,我要的是微辣。我一把端起久美子的麵碗,喝了一大口,辣得我頓時眼花四射。奶奶的,不練練可不行,不管是吃辣椒還是吃泡菜,都不能輸給那個韓國第三者,要不然還用不用混了,說什麼咱也是土生土長的呀,非讓這外來的和尚知道知道厲害不可。
我一邊淚眼朦朧一邊聽完了久美子的報告,對事態有了大致的瞭解。這個姓金的韓國人是九月份剛來的留學生,年紀和我一般大。金子初中三年因為父親工作的緣故是在日本度過的,據久美子說日語和日本人差不多,至少比我好很多。久美子是上週在一次留學生的聚會上認識他的,金子一眼就相中了久美子,隨即展開了迅猛的攻勢,憑著語言優勢成天圍著久美子表白真心。雖然久美子一口回絕了他,但不知道他吃了哪門子的泡菜就是不撒手,還美其名曰他也有追求的權力和訴求。
“他媽的!”我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將菸頭死死地在菸灰缸裡摁了幾下,直至看不到一絲的火星。
“你,你不會幹出什麼過格的事吧。”久美子很擔心地看著我,有些後悔不應主動把實情告訴我。
“不會。我準備跟他講道理。”
我開始比對是文斗的好,還是武鬥的快;是與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