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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擁抱很溫柔。
錦繡也感覺到一個擁抱,但是一種猛烈且讓人無法掙脫的擁抱。
接著,錦繡便見到一張扭曲的臉。
一張女人的臉。
一張風華不在的女人的臉。
“月兒、月兒——”那女人瘋狂地喊著。
瞬間,錦繡感到一股猛烈的搖晃,接著便是生硬的撕扯。
而後,錦繡便已貼在了阿福的懷中。
兩人看著突然闖過來的女人。
那女人披散著頭髮,邊喊邊向錦繡撲了過來,“月兒,月兒——”
突然幾雙手從後面抓住了她,女人再也撲不過來了。
女人身後,多出了幾個人。其中一人提著燈籠,走到錦繡和阿福面前,躬身一禮道:“二位受驚了,我家夫人身體不好,請見諒。”
錦繡笑了笑,對那人說:“不妨、不妨。”
“不知你家夫人得了什麼病,為何……”阿福插話道。
“啊,夫人女兒早夭,受了刺激。”那人禮貌地答話。
“我女兒沒死!”那位被稱作夫人的女人掙脫兩旁的僕人,一把拽住了說話人的胳膊,瘋喊著,“我女兒沒死,是你們,是你們搶走了!”
“夫人、夫人——”那人示意旁邊的僕人上前拉住那女人。手上的燈籠,被搖得撲閃出幽幽的光。
“張煌,你還我的女兒!”拉拽中,錦繡聽到那女人喊出了這樣一句話,她馬上抬頭看阿福。而此時的阿福,卻全然不動聲色,看著面前的幾個人。
那位被喚作夫人的女人又被幾個僕人抓住,拖走了。一直和錦繡說話的那人,又連說了幾句“抱歉”,也跟著走了。
看著他們走遠,阿福拉了拉錦繡的袖子,對她說:“走,我們跟去看看。”
青瓦高閣,朱漆大門。
門前高高掛著一對馬燈,照著門上的大字——張府。
不時有涼風吹來,將馬燈吹得有些許搖晃。但通亮的馬燈,卻將下面照得越發清楚。
此時,拉著夫人的幾個僕人,正被另一群人擋在門外。
“張安,我說過的,不要讓我再看到她。”說話的是一個女人,聲音裡有著壓制不住的怒氣。
錦繡覺得那聲音有些耳熟,在燈下,她看見了一張臉。
那是一張美人的臉。
那張臉,錦繡見過。
錦繡也記得那美人的名字——細細。
“看來,這次她不會用劍刺我。”阿福小聲嘟囔道。
錦繡用手指捅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說話。
那個和夫人在一起、曾經提著燈籠和錦繡說話的人,走到細細面前,施禮道:“二夫人,請您原諒,我們這就送夫人進去。”
“啪!”一聲很清脆的耳光。
“張安,不用你提醒。在這家裡,我就算是二夫人,你也要聽我的。這一巴掌,是讓你記住自己的身份!”細細高聲說道。張安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捂著臉,低頭道:“是,我們這就送夫人進去。”說著,便向身後人示意,叫他們把夫人送進去。“慢著!”細細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前,那聲音就如當日一品樓前的刁蠻。
“您還有什麼吩咐?”張安恭敬地問。
細細用手指著夫人道:“同樣的話,這是最後一遍——不要讓我再、見、到、她。”
“二夫人請放心,我們會盡全力照顧好夫人的,但也希望不要有人再無端去騷擾夫人。”張安不卑不亢地回答。
“你!”細細氣得抬起了手。
“二夫人,您懲罰下人是應該的,可張安的話,請您三思。”張安站著沒有動。
“你是說我找人去騷擾她?!”細細抬高了聲調。
張安搖頭,“張安不敢,但是張安不明白,為何夫人會無端跑到蘇堤上。”
“你……”細細突然放緩了語氣,“不錯,是我叫萃兒去看她的,至於她怎麼會跑出去了,應該去問萃兒。”
張安又搖頭,“張安不敢問,也不該問。”
細細哼了一聲。
張安向細細施了禮,道:“我們這就送夫人進去。”他對身後下人道,“送夫人進去。”
細細瞥了張安一眼,拂袖要走。
“二夫人留步。”張安見人走得差不多了,便叫住細細。
“什麼事?”細細挑眉道。
張安頓了頓,對細細說:“二夫人,老爺和夫人畢竟是幾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