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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任何負擔。
為什麼不依靠我呢?阿福看著錦繡,心裡黯然地想。
雲遮晚月,天逐漸陰沉了起來。
不一會兒,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江南的雨,總是細細綿綿。像美人的手,搭在身上,有著酥酥麻麻的感覺。
此時阿福也有著這種酥麻的感覺,因為錦繡正依在他身邊。
錦繡的毒沒解,因此她越發覺得無力。
江楓眯著眼,看向阿柯,“把解藥給我們。”
阿柯冷笑道:“把吉祥制錢給我。”
江楓冰冷的劍尖,指向了阿柯的脖子。
阿柯顯然並不害怕,“就算我死了,你也搜不到解藥。”
江楓蓄勢待發。
“把錢給她,不然她隨時可以將解藥嚥下去。”阿福命令般地說。
堅定的口氣,江楓不由得看向他。
阿福繼續說:“沒人可以搶走聖地山莊的東西,但要有命將東西搶回來。”
江楓轉頭看著阿柯。他掏出了那個錦盒。
“等一下,”阿柯用手指著地上剛剛被她扔下的銅錢,“把它放到盒子裡,一併給我。”
“哼哼,看來沒有白活。”阿福低聲說。
錦繡依偎在阿福身旁,因而聽得一清二楚,她詫異地盯著阿福。
此時的阿福,正看著錦繡。
錦繡發現阿福的眼中,此時不見銳利,只見柔情。
錦繡不好意思地別過臉去,但她很清楚,她的心“怦怦”亂跳。她慌張地看向江楓。
此時的江楓,正用他那三尺長劍挑起地上的銅錢,穩穩地拋進錦盒中。
那劍,曾經要了許多人的命。
江楓知道,那種霸氣是渾然天成的。
但現在,那曾經帶給自己無限榮光的三尺長劍,卻像一個交易的器物。
江楓心裡,一陣落寞。
阿柯同時伸手,接住了不同的東西。
“不論哪個是真的,現在都在我手中。”
她擔心江楓會追上她,轉身走了。
煙消雲散。
外面的雨好像也停了,只聽見簷上的積水,一滴一滴,滴在門前的青石上。
劉家老店裡,只剩下一位全身哆嗦的廚師。
阿福走近他,拍了拍他的肩頭,“那湯很好喝。放心吧,東西已經不在我們身邊,不會再有危險了。”
這話聽來像是對大家說的。不知為何,錦繡聽了,覺得很是安心。
長夜漫漫,空氣中混著溼溼的氣味,一切都顯得柔柔綿綿。
江楓無心入眠,他坐在劉家老店的門外,想著他的心事。
“誰?”江楓低吼。
“是我。”阿福坐在了江楓身邊。
江楓見是阿福,便鬆了一口氣,“那個叫阿柯的,是唐門的人?”他問道。
阿福道:“是,也不是。”
江楓轉頭看著阿福。此時的阿福已經摘掉了帽子,露出了那張溫婉如玉的臉。
“你猜她多大?”阿福突然問道。
江楓道:“不過十四五歲。”
“十四五歲?哈哈……”阿福笑了,“她已經六十三歲了。”
江楓吃驚地看著阿福。
阿福慢慢地說:“十年前,唐門內訌,老門主唐時東暴斃,死因不明。最後由唐時東的兒子唐慶豐奪得門主之位。”
“這事我知道,最後大權依然落在唐時東一脈,也算蒼天有眼。”
“阿柯就是唐慶豐的母親,唐時東的妻子。”
“難道她練了……”
“不是的。”阿福打斷了江楓的話,“在那場內訌中,她被人下了毒。”
江楓不解地說:“下毒?唐門怎會有這樣的毒藥。”
“唐門製毒,天下第一。但這毒藥卻不是唐門的,它來自西域。從那以後,她便離開了唐門,從此隱居。”
“難道還有唐門無法解的毒?”
“不知道。”阿福懶洋洋地平躺在劉家老店門前的青石上,“唐門並沒有試著解毒,所以不知這毒是否可解。”
“為什麼?”江楓問道。
“因為是唐慶豐下的毒。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要下毒害自己的母親,也沒人知道他從哪裡得到的毒藥,更沒人知道那場內訌的真正原因。”阿福打了個哈欠,“只知道唐氏一門,死了十四個人,夫人阿柯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