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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從羸弱無力轉變為堅硬如鐵,從跑個幾百米就氣喘吁吁到一個五公里跑下來還有精力去挑大糞澆菜園子而不帶喘氣的等等。
這個集訓時間要等上頭的通知。在等通知的那段日子裡我們就顯得有點無所事事。黃柏又給我找來了一套古龍全集,杜仲在看我剛剛看完的金庸全集偶爾和人扎堆聊聊天,石韋還在學海無涯苦作舟,遠志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做什麼,白芷則像個女神一樣的活在我的心中,時而亭亭玉立於雲端向人間播撒甘露,時而一襲白紗眉頭微皺若有所思的手捧書卷漫步於青山綠水之間,至於活在人世間的她在做什麼,我則無從得知。有一天,團裡的一個領導突然覺得,雖然我們這些紅男綠女每天也是跟著部隊的作息時間走的,但這遠遠不夠,得給我們找點事請做。於是通知下來了,每天早場出操的時候我們得去,搞教育,打掃機房衛生的時候也得參與。通知得到了堅決的貫徹落實。我們還沒有發軍裝,而且也沒有系統的接受過三大步伐的訓練,出操的時候不能佔到隊伍裡去,只能花花綠綠的排成一排傻傻的站在旁邊看,在指揮員的指揮下弟兄們永不厭煩的反覆來回的沒有停歇沒有動作糾正的走著三大步伐。按照高挨個排,甘松正好站我旁邊,有次出操的時候他保持目視前方的姿勢向我這邊傾斜過身體來,悄聲道,像不像是在拉磨,就差一副眼罩一根皮鞭了。我同樣悄聲說,穿上軍裝那天我們也得開始拉。站在我另一邊的杜仲接嘴道,你們在聊啥,又是眼罩又是皮鞭又是制服的,你們手頭上有這樣的小說麼借給我看看。我和甘松晃了一晃差點暈過去。鑑於機房的裝置都屬於軍事秘密,而我們又都還沒有軍籍,算不得是真正的軍人,所以在進機房打掃衛生這件事情上鄭隊長有點犯難,不讓我們去打掃吧犯了抗旨不尊之罪,讓我們進去吧似乎又要違反規定。他起初想讓我們把眼睛蒙起來進去打掃,可這樣一來我們很容易撞到裝置上,腦袋上撞個包沒什麼,三兩天就下去了,裝置撞壞可就不好交代了。看來這條路行不通,最後他決定還讓我們睜著眼睛進去打掃,但我們要假裝除了果皮紙屑灰塵之外什麼都沒看到,否則後果自負。大家都很害怕“後果自負”這四個字,無一例外的做到了選擇性映入眼簾,如果一個不小心看到裝置了,就默唸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果然就看不見了。在沒有讓我們參加教育之前,我們幾乎每天都能聽到值班員在樓道里喊“學習室政治教育”,這個聲音落下之後,就見黃柏他們無精打采的拿起本子和筆,磨磨蹭蹭的出門往學習室而去,有時一個下午,最少也要兩三個小時。對此我還有點納悶,這麼頻繁的教育,每次都如此長的時間,有那麼多內容可教育麼。參加了教育後我才明白,還真是有,就這樣學還有很多檔案只是囫圇吞棗的學習。
有天吃完晚飯回宿舍後,黃柏見左右無人,關上門,搬來小凳一臉嚴肅的坐我旁邊說,我有些話給你說。我笑道,不會是要跟我借錢吧,我有多少錢你也知道。黃柏道,你現在比我窮,我怎麼可能跟你借錢,有地主老財向貧農佃戶借錢的麼。那還有什麼事值得這麼神秘且正經的?我說。黃柏說,關於你的工作你有什麼想法?這話把我問蒙了,我現在還沒正式工作呢,即便算是已經工作了,我又能有什麼想法呢,聽領導安排唄,用部隊一句流行的話,領導指哪我打哪,這裡頭還有我想的餘地麼。黃柏見我二楞子似的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坐近了一點說,你知不知道我們團還有很多分散在戈壁灘深處的小點號,那裡只有一個小院子和三四十個男人以及幾臺裝置。我說,我有所耳聞,不過這又怎麼了?黃柏說,平常感覺你挺聰明伶俐的,今天怎麼這麼笨,你很有可能要被分到小點號去,你現在應該多找鄭隊長聊聊天,交流交流感情,有點感情基礎之後稍帶提出來你想在他手底下乾的意思,這樣你就可以留在十五號了。我說,和女人搞感情我都有心理障礙,和男人就更不行了。黃柏說,感情是聊出來的,必要時也可以送,何建波最近就經常去鄭隊長房間,還有你們一個學校的那個遠志,不但經常去和鄭隊長聊天,而且還讓家裡寄了土特產來送給了鄭隊長,你一個大學生不會連這個都不懂吧。這時,有人推門進來了,黃柏便沒再說什麼,只用眼神告訴我,這事一定要放在心上一定要抓緊,我對他點了點頭。
和男人搞感情我並不是不擅長,我和黃柏不就在短時間內建立了很好的感情麼,在我以前的二十多年人生經歷中我有很多感情很深的朋友,關鍵不在於是男人還是女人,而在於是領導還是平民百姓,是帶有結結實實的目的的還是根據對不對味投不投緣來的。帶著目的去搞感情我做不出來,給領導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