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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把藥準備好,晚膳前端進來便好,本宮有些乏了。”
小四點了點頭,便退出了門外。隨後想著娘娘的病情,嘴邊又湧現笑來。近來那楊婕妤氣焰囂張得很,上回她取藥碰上楊婕妤宮裡的奴婢,她也取藥,居然還是安胎藥,還說什麼是娘娘讓準備著,什麼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兒!可誰不知道楊婕妤承寵後,皇上都會命人準備避孕藥,而且從不留宿。由此可見,楊婕妤還是比不得娘娘的!就算是懷孕,那也是咱娘娘先懷,不能讓人搶了先機!
她把安歆的病情透露給全喜,全喜則在李曄問起時順其自然地回答了。
李曄正批著摺子,聽全喜說完,便低唸了一句:“好得倒是挺快。”
全喜笑著:“安婕妤怕是當初落下了病根,不然這身子如何這般容易感染?約莫還是因為當初太皇太后的事兒受了太大的刺激吧……”
李曄頓了筆,全喜猛然摒住了呼吸,他這般提起太皇太后,也是要讓皇上念起安婕妤的心意,可又怕犯了皇上的忌諱而發怒。
可他最終只是擱了筆,淡淡地問:“你認為安婕妤如何?”
全喜不明白皇上這般問的意圖,只道:“太皇太后覺著是好的,奴才自然也覺著是極好的,何況奴才也瞧得出皇上您對安婕妤也挺是上心……”
一晌的沉默後,李曄忽然一斜眼:“你何時也學會跟朕說這一套了?莫不是向她學的?”
全喜愣住,向她學的?誰學的?他滿眼疑惑:“這‘她’……奴才是真不明白了……”
李曄搖了搖頭,轉過目光:“你不用明白,好好做你的事吧。”
全喜聽著李曄無悲無喜的言辭,忽覺心尖一凜,低頭道:“奴才明白了。”
批的累了,他這放下摺子,撐著額休息了一會兒。眸光幽靜的,不知是在想著何時。突然他說起:“今日朝上文將軍和左相二人,又無故爭執喧鬧。這倆兒吵起來當真是連朕都不放在眼裡了。”
全喜但他這般猛然提起,心裡細一琢磨,這事兒皇上也掛在嘴邊許久,他自是明白皇上心裡的這根刺兒。便道:“文將軍和左相向來是死對頭,皇上也知道文將軍的脾性……”
“的確,文將軍是比不得那老狐狸,連女兒生出來也一般模子刻出來似的。”
全喜轉念一想,知道皇上說的是德妃,便也沒多嘴,只端立著。有些事不好插嘴的,還是儘量別插嘴為妙。
李曄輕哼了一聲,眉梢勾著一絲寒意:“什麼是鳳凰,是什麼是山雞,他們到如今都還未弄清楚!”似憶起什麼不好的事,那對俊俏的眉間湧上一股陰氣。
全喜噤聲站著,心想看來皇上對左相和文將軍這般放肆的姿態是越來越難忍了……也怨不得,後宮漸漸湧出的幾個小主,不過這皇上恩寵也不是這般好承的。如安婕妤那般聰慧的,少之又少。想至此,全喜就不禁聯想到近日的楊婕妤……真真是個不省心的主兒。
二三日後,安歆便婉轉放出訊息對外聲稱她已病癒。而過了晌午,皇上便到安婕妤院中噓寒問暖,還賞賜了不少金貴的補身子的藥補品。
傍晚的時候,還留下來在安婕妤房中共用晚膳,這訊息立即像一道雷般炸響開來,驚動了後宮的女人,令她們嫉恨的視線又轉到了安婕妤的身上。幸而她平日裡畢竟為人親和端雅,又不主動惹事,那些人也只是心裡腹誹。
可楊婕妤一時得了寵,卻態度嬌躁妄縱惹了不少是非。如今見安婕妤仍舊聖寵不減,便有幸災樂禍者出演諷刺,說楊婕妤不過是安婕妤的替身罷了。如今正主兒都回來了,楊婕妤連人家的小指頭都比不上。
聽到這些閒言碎語,性子急躁又不安分的楊婕妤怎麼忍得了?更何況她和安婕妤還有舊樑子未結呢!
皇上前腳剛走了,她便以探病為由來看望安歆。不止楊婕妤,這其中居然連蘭貴儀都親自來了。這倆對,可都整不好能燙死她的手呢!
不過安歆如今淡然多了,誰叫她是病秧子呢?如今十一月裡的天兒已然有些微寒了,她懶洋洋地依著靠椅,雙腿蓋著小毛毯,看著來者不善的楊婕妤,和一臉和善的蘭貴儀。
小四拉著臉,站在安歆身邊,心裡實在難看她們倆,一得空就來欺負咱娘娘,恁地討人嫌了!
“安婕妤這身子可真是似玉做的,動不動就能患病。”楊婕妤半開玩笑的模樣,但說出的話配上她尖酸刻薄的腔調就很有討打的意味。
“皇上也時常說安歆的身子骨嬌弱,未進宮前還好些,想必是進了宮以後享慣了福氣,又得陛下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