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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剛剛盤住樹幹尚未立穩之時,就聽到耳後風響,他大喊一聲“不好!”同時把頭一歪,只聽“噗!噗!”兩聲響,一根枝條擦著猴哥的脖子像箭頭一樣深深地‘插’進樹幹裡,而另一根枝條已經透穿猴哥大‘腿’,把他牢牢地釘在了樹上。
“痛殺我也!”
猴哥大叫一聲,然後向樹下喊道:“大哥,快來救我!”
剛才他們二人在樹上打鬥之時,因為樹高葉密,樹下的人只能聽到樹葉嘩啦嘩啦的響個不停,根本看不到誰輸誰贏。最後聽到二當家猴哥的一聲慘叫,並呼大哥救命,張大麻子知道是自家兄弟吃了虧,他剛要縱身上樹,卻聽到樹葉響處,檑木黑疤已經飄然落地。
“你把我的兄弟怎樣了?”張大麻子急切地怒視著檑木黑疤問道。
“沒怎樣,我只是把他釘在了樹上,你若要你的兄弟活著,須答應我一個條件。”檑木黑疤若無其事的說道。
“你想怎樣?”張大麻子沉聲問道。
“不想怎樣,就是把這母‘女’二人給我放了。”檑木黑疤說著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正驚恐不安的母‘女’二人。
“哦,原來你是為美‘女’而來啊,沒問題,成‘交’!”張大麻子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他想得一‘女’人容易,而得一武功高深的兄弟難,何況此人非等閒之輩,在樹上身法靈活的猴哥都不是他的對手,自己恐怕更難勝他,與其一會在樹上和猴哥一樣被他打敗,到不如此時賣個人情。張大麻子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否則他也坐不上呂梁山一帶第一把響馬的‘交’椅?
“痛快,那就馬上放人吧?放了人,我們馬上就走。”檑木黑疤依然很平靜地說到。
“放人!”說著張大麻子把大手向兩個看護蘭雪兒母‘女’的響馬揮了揮,那二人立馬把蘭雪兒母‘女’送到了檑木黑疤的面前。
看著送到近前的母‘女’二人,檑木黑疤朝張大麻子微微一笑道:“謝謝了。”然後他牽著鈺兒的小手和蘭雪兒一起向北走去。
他們三人走出去大約五十步左右,蘭雪兒回頭看看張大麻子那夥響馬並沒有追上來,心裡稍微踏實了一些,但是身邊這個面目黢黑的衙役和自己素不相識,他為什麼要救自己呢?莫不是他另有企圖?想到這裡,她開始暗暗地提防著身邊這個剛剛救過自己的男人。為了一探虛實,蘭雪兒轉過臉微笑道:“謝謝這位大哥的救命之恩,敢問這位大哥尊姓大名?此行要去哪裡?可是公差?”
聽到蘭雪兒的問話,檑木黑疤怕引起對方多心,於是他仍低著頭回道:“本人免貴姓鮑,因為小時候就長得黑,所以父母給我取名叫黑子,我此去保定府拜訪一個朋友,路上見張大麻子一夥對你們娘倆‘欲’行不軌,所以才出手相救。”
雖然他‘露’在帽子外面的頭髮有點怪異,但聽此人說話和觀其舉止不像是壞人,於是蘭雪兒接著說道:“真是太巧了,我們娘倆要去的紫荊關古城衛所就歸保定府管轄,看來我們是同路啊。”
“是嗎?可是在這荒郊野外你們母‘女’倆單獨行走是很危險的,只要你們娘倆相信我鮑黑子,我願意護送你們去紫荊關。”檑木黑疤這時抬起頭來看了蘭雪兒母‘女’一眼,目光中充滿了男人的責任感。
“看你說的,怎麼會不信任你呢?剛才你的所為已經證明了你是一個正直的好人,我們娘倆出遠‘門’也是不得已啊,路上能遇到你這樣的好人也是我們娘倆的福啊。”蘭雪兒說著,臉上充滿了感‘激’和信任。
接著蘭雪兒把自己探望丈夫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檑木黑疤聽後深為這娘倆的行為所感動,他看了一眼乖巧可愛的鈺兒,在內心裡暗暗地祝福這娘倆此去保定能一家團圓。
說話間,他們已從聞風峪走出來近二十里路,此時從沒有出過遠‘門’的鈺兒雙腳已經磨出來多個水泡,不知道是累的還是疼的,她的前額和鼻尖上佈滿了汗珠,見此檑木黑疤心疼的把鈺兒背在自己的肩上,儘管她的母親堅持讓孩子下來自己走,但是檑木黑疤也不說話,只是堅定地揹著鈺兒向前走去。
此時太陽已經落山,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可是這一路上始終沒有遇到人家,更沒有什麼客店可以投宿。天黑以後在這荒郊野外可到哪裡休息啊?何況身邊還有一個陌生男人,想到這裡蘭雪兒的心開始七上八下的沒有了著落。
這時前邊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難道前邊又有河水攔住了去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此時心煩意‘亂’的蘭雪兒已方寸大‘亂’。
第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