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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能使出怎樣的‘花’樣來?
跑在前邊的鄧棨本想讓對方靠近,伺機用回馬槍擊殺對方,可是對方似乎看出來了,他並不超上來,而是和鄧棨保持著安全距離,即使鄧棨出手也是望塵莫及,看來此人是沙場老手,要想偷襲他很難,倒不如來個先下手為強。
想到這裡,他一隻手把馬的韁繩一緊。那匹馬突然之間來了一個急停,隨即他雙手握槍轉身就刺。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不過這個回馬槍使的也太水湯了吧,我弟弟堂堂瓦刺名將,怎麼會死在他這個二流明將的手裡?這也太冤屈我弟弟了。想到這裡,他怒從心頭起,恨從膽邊生,左手斧向來搶往外一磕,右手中的開山斧順勢就到。直奔鄧棨的面‘門’劈了下來。
一般雙手使用兩件兵器的人,這一守一攻好像圍棋的定式一般,很少有新的變化,對方攻擊的套路,鄧棨早已明鏡於心。所以當鄧棨在把槍刺向對方之前都已經料到了對方可能應對的招數。所以鄧棨在出手之時,就提前留有變化,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當烏爾帕圖的左手斧向下落到三分之一的時候,鄧棨的槍剛好向前刺到三分之二的位置,如果此時鄧棨的槍繼續往前刺,則剛好被對方板斧磕飛。
此時鄧棨把槍刺出三分之二的時候突然鎖在半空定在那裡,待對方的板斧剛好貼著槍尖划過去後。他把手裡大槍奮力一抖,那把大槍便來了個烏龍擺尾,向對方劈向自己的右手斧‘抽’去,只聽啪的一聲將對方的開山斧磕的偏離方向,貼著鄧棨的左耳邊呼嘯而過。
此時鄧棨手中的槍因反作用力迅速彈了回來。
與此同時烏爾帕圖在馬上始終是在向前運動的,當他左手斧沒有磕到對方的來槍,反而劈向對方的大斧瞬間改變了方向時,他的身體離鄧棨已不足一杆槍距離,而恰在此時掌控在鄧棨手中的大槍反彈到對方的腦袋的位置,鄧棨正好借力使力,順勢把槍向右用力一撥,那把槍瞬間向對方的腦袋‘抽’去,只聽一聲:
“啪!”
鄧棨手中的槍頭剛好‘抽’在了烏爾帕圖的頭盔上,只見烏爾帕圖的頭盔脫離他的腦袋飛出去兩丈多遠才落地,於此同時烏爾帕圖身體猛地向右一歪,險些栽落馬下。
所幸烏爾帕圖今日戴著頭盔,因為他平時是很少戴的,若是不戴頭盔,這一槍的力道足以把他的腦袋打爆,因為他看到落在地上的頭盔上已經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烏爾帕圖在馬上穩住身體後,看到滾落在地上的頭盔上面有拳頭大小的‘洞’,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於是他收住雙斧眯縫著一對牛眼惡狠狠地重新打亮起鄧棨來。
可是看了半天,他也不相信對面馬上這個既不顯山又不‘露’水的普通漢將,竟能把自己的頭盔打落地上。想到這裡一種羞辱感頓時襲上了烏爾帕圖的心頭。
在古代兩軍打仗,人們最忌諱的就是自己的頭盔被打掉,因為古代人視頭盔為頭顱的象徵,把對方頭盔打掉就等於把他的頭打掉了一樣,是很難讓人接受的,也就是說,你打掉對方的頭盔比扎他一槍還讓他難受。
為此烏爾帕圖已惱羞成怒,因為剛才自己的頭盔被打掉,他身後的手下都看到了,對於烏爾帕圖這樣的瓦刺明將來說,那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是奇恥大辱。於是他把鋼牙一咬,牛眼一瞪,雙手緊握兩把開山大斧,然後驅馬又重新殺了過來。
這裡鄧棨見對方又一次殺來,他把大槍一端,驅馬迎了上去。
當兩馬即將‘交’錯的時候,報仇心切的烏爾帕圖舉雙斧就要向鄧棨頭上劈來,為了搶得先手,鄧棨提前把大槍一順,一記夜叉探海,鋒利耀眼的槍刺直奔烏爾帕圖的前‘胸’而來。因為槍長斧短,所以烏爾帕圖想要劈對方必須先破掉對方刺向自己的一槍。
現在他本想直接劈向對方雙斧,不得不改用一把斧頭來破掉對方的槍法,然後再用另一把板斧攻擊對手。於是他把已經向對方頭上劈去的斧頭在頭頂的位置稍微調整,左手中的斧頭就由內向外斜著向來槍劈去,同時右手的斧頭瞄準了對方的腦袋奮力劈了下去,當時他覺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一斧下去一定會讓對方的腦袋搬家。
烏爾帕圖劈來的雙斧已在鄧棨的預料之中,所以早有防備,他的一記夜叉探海也就是要探得對方的虛實。當看到對方雙斧掄起來之後,他把手中的槍一搖,那槍在向前執行中突然畫了一個圈,恰好躲過對方斧頭,然後繼續朝對方的‘胸’前刺去。
見此,烏爾帕圖不覺心中一慌,因為他右手的開山大斧已經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