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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沒完!
“大嫂!大嫂!你且息怒,咱們進房慢慢去說!“周氏壓低喉嚨央求道。
“我呸!誰還跟你慢慢說!你快把你家那個殺千刀的揪出來!老孃要浸他豬籠!”鄭氏額頭青筋直冒。
“好!姦夫□,本該浸豬籠!我現在就去請族長,叫他把我弟弟和採星抓起來,把他們兩個扔到河裡淹死去!”周氏低吼一聲,轉身就走。
鄭氏這下傻眼了,眼見弟妹走到了大門門口,想起族規的嚴酷,採星的性命必然不保,不由得渾身顫抖,叫道:“她三嬸!你慢著——”
周氏哼了一聲,轉過身慢悠悠道:“你現在回過味來了?這樣大吵大鬧,對誰有好處?”
鄭氏上前兩步,低聲對周氏道:“咱們進你家屋裡去說!”
周氏看了一眼北屋,見裡面的人都沉浸在男嬰出生的喜悅裡,並沒有注意到方才鄭氏的叫嚷,這才放下心來,把鄭氏拉進了西屋自己的臥室。
“你家那個混帳弟弟,難道就這樣一走了之了?”一進屋,鄭氏就咬牙切齒地問。
“大嫂!此事我也很是愧疚,只是事已至此,就是將她二人處死,也挽救不回來了,弟弟我已經教訓過,也攆走了,如今,就看你這邊是什麼意思了!”
“他——我女兒的清白已毀,難道你們就沒什麼打算?”
周氏低下了頭:“這裡面隔著輩分,只怕公婆和我孃家爹媽,都不會點頭答應!”
鄭氏怒道:“可是採星肚子裡已經有了你周家骨肉!這該如何是好!”
周氏大吃一驚,抬起頭來,半晌方低聲道:“大嫂,其實我弟弟早在五歲時就訂了婚了。”
鄭氏聽了此話,差點背過氣去!想了想,又冷笑道:“定了親又如何,這年頭毀掉婚約的多的是!你趕緊給我寫封信,飛鴿傳書給你爹媽,叫他們看著辦,不然我跑到江南去抄你的家!”
說完這句話,她轉身就走。
周氏無奈,只得提筆寫信,飛鴿傳書給江南的父母,信中除了自責沒有管教好弟弟之外,也說了許多采星的好話,希望二老能夠毀掉婚約,迎娶採星,至於輩分問題,反正兩家離得遠,日後來往稀少,也不怕將來生下孩子不好叫!
周氏將信寄出,便開始日日盼望回信,盼了足足十天,才盼到了孃家的回信。
這十日之中,鄭氏和採星日夜坐立不安,尤其是採星,那真是望穿秋水。
聽周氏說江南那邊有了回信,母女兩齊齊跑到周氏臥房,周氏關上房門,請嫂子和侄女坐了,便開始拆開那封信閱讀。
只讀了幾行字,周氏的臉色就變得慘白慘白,一下子伏在床上失聲痛哭起來。
採星忙問:“三嬸,你別哭,這信裡說的什麼,你倒是快說啊!”
周氏悲悲切切地道:“星兒!我那苦命的弟弟,他——他半路上翻了船,淹死在長江裡了!我那可憐的弟弟呀!姐姐不該攆你回家呀!”周氏直哭得肝腸寸斷。
聽了三嬸的話,採星只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一下子倒在母親懷裡,不省人事了。
不知過了多久,採星悠悠轉醒,只見自己躺在床上,母親坐在床邊垂淚,想起自己腹中胎兒,便哭道:“娘!我也不想活了!”
鄭氏忙勸慰女兒:“孩子,好死不如賴活著,你可不不能想不開呀!”
“可是,我以後怎麼嫁人呢!”
鄭氏止了眼淚,沉思一會,便道:“孩兒!為今之計,是要想個法子,將此事遮蓋過去才是,最好是——”
“最好是什麼?”
“最好是你現在就出閣,以後,那肚子裡的孩子,就有了主了!”
採星怔住了:“可是娘——”
鄭氏擺了擺手:“此事必須要這麼辦!娘自有主意!只是,要想找多好的人家,是不能了,兒!你這可怨不得娘!”
☆、表白
江家村的人萬萬沒有想到;平日裡眼高於頂的江家長房長女江採星;突然下嫁給了鄰近梅花村的王寡婦的獨子王大林。
這王大林自幼喪父;孃親寡婦失業的;家境貧寒不說;王大林本人又過於忠厚木訥;且視老孃的話為聖旨;平日裡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正因為如此;他二十五了還沒說到媳婦,這採星在閨女裡頭也是個上等人才;江家又是村中大戶的富戶,怎麼會結下這樣不般配的親事呢!
在人們一派議論聲中,採星滿懷不甘與不忿,被一頂花轎抬到了梅花村王家。
江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