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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發現凌紅的表情，肖玲自顧自的一邊回憶一邊講述：“她回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將紅姐你過去所指定的制度完完全全的改變了，就算保留了一些，但也已經被改的面目全非，儘管如此，她卻能透過申請而投入執行。
接著，就是紅姐你挑選出來的那些人，怕是除了我，大部分都被她用不同的藉口辭退或是降職逼著人家不得不走。而新來的那些人沒有培訓就開始正式上崗，亂子不知道出了多少，剛開始的那幾個月，別說盈利了，沒虧損就非常不錯了。
再後來，總是會時不時的有一批像混混一樣的人在我們那裡大吃大喝，結果不是不付錢，就是隻付一半不到的費用，到月底做賬的時候就會以招待或是優惠的形式上報的。
這些還不說，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那裡老是出問題，不是客戶投訴，就是客戶不滿，不僅是服務態度，就連餐飲都出了問題，最開始的時候是酒水、飲料，後來則是食物，問題最嚴重的時候甚至還鬧得上面都來查了，一時間人心惶惶。
我記得，酒水出問題的時候，正好是店裡更換了一半左右的供應商，都是些沒聽過的，可是價格卻高的離譜，我有問過，周莉莉卻說那是我孤陋寡聞，那些都是高階品牌我當然沒聽過。
但是，紅姐……”說到這裡，肖玲抬起投來，用有些發紅的眼眶望著凌紅，說：“她真當我是傻子嗎？高階品牌的包裝會不如一般品牌嗎？高階品牌用來裝酒的瓶子會是那種看起來有氣泡的瓶子嗎？”
凌紅覺得自己真的是震撼了，曾經她以為自己不會再生氣，因為不值得，可這一刻還是覺得前所未有的憤怒。肖玲的委屈和不甘，還有辛酸她都能夠感覺到，而肖玲卻在那樣惡劣的情況下一直走到今天，她到底承受了多少的委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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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王浩東到底想做什麼凌紅是不知道，可到這裡她要是再沒反應就是她太過遲鈍了。身體朝裡面挪了挪，算是給王浩東騰出一定的空間，隨後才看向王浩東道：“這，王總，雖然我也很想好好和您聊聊，可是李總……”說著凌紅又轉向李沐陽，十分為難的說：“畢竟我這次不是一個人，如果耽誤我們李總的話，那我就罪過了。”
如果李沐陽沒有看錯的話，他在凌紅投過來的目光中看到了求助的請求。李沐陽從來都不遲鈍，更不愚蠢，所以他一開始就發現王浩東的到來存在異樣，而凌紅的反應則證實了他的這個猜測。
李沐陽於是開口哦：“抱歉了，王總，阿紅怎麼說現在也是我們公司的職員，身為她的上司，我正好找她有事，因為現在正好是晚飯時間，所以才想著先吃完飯再去做。”
王浩東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復過來，笑道：“沒關係，下次也一樣，反正有的是機會。”
“王總能夠理解就好。”
“當然，阿紅以前在我們這裡的時候做事就極其認真負責，我想現在也一樣。”這麼說也算是扳回一城，至少不會像是局外人。
至於凌紅以前在【竹香園】到底怎麼樣，李沐陽雖說不敢百分百了解，可對於王浩東的話卻是在心中嗤笑一聲。
不用被留下來和王浩東單獨相處，凌紅著實鬆了口氣，天知道和王浩東單獨相處的話她有多不自在？即便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於王浩東她卻是本能的感到不自在，倒也不是害怕，只是感覺很怪，不想單獨在一起罷了。
說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和李沐陽在一起的時候的那種感覺總是讓凌紅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寧靜，十分祥和，也十分讓她依戀。
一頓飯，從兩個人變成了三個人，敘舊當然是無法進行了，但也沒有可以的留下。所以該怎麼吃還是怎麼吃，該怎麼喝就怎麼喝，吃飽喝足之後該散也就散了。
“【竹香園】好像不一樣了。”送凌紅回家的途中，李沐陽突然說到。
凌紅又豈會聽不出對方語氣中的委婉？也知道他是顧忌到她的面子，而事實上又何嘗不是呢？只是已經改變的事她又有什麼資格過問？
“會難過嗎？”李沐陽問。
“嗯，”凌紅如實回答，然後說：“說是不難過才是假的，畢竟那裡有我的心血。”
“這麼想沒錯，可是那已經是過去了，你只要記得，你已經盡力了。”
凌紅沉默不語，半響後才說：“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