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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敢說他們反了。那這官司打到帝都去,也只會判你是造謠汙衊!
門賽臉色灰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心中暗暗氣惱自己為何寫這封信的時候,如此不小心措辭。
而更加疑惑的是,自己這封書信明明是送去軍部,呈送給阿克爾大人,卻為何流傳到了皇宮裡,然後又從皇帝陛下那兒轉回了帕寧的手裡?
這幾乎就等於把自己的把柄送到了帕寧的手中了。
“身為帝**官,造謠生事。汙衊帝國重臣,此等罪責,豈能不罰!”
帕寧緩緩道:“我現在削去你的統領軍銜,並革除你的軍職!來人啊。下他的劍!”
一聲喝令,大營外就有幾名親衛如狼似虎衝了進來,還有軍中的軍法官也走了進來。
一看見這陣仗,大營裡的眾將都是心中一震!很顯然。這位總長大人是已經做好準備擺好了架勢,要好好收拾這個門賽了。
門賽眼看大勢已去,也放棄了抵抗。任憑對方取走了自己的佩劍,兩邊的護衛架起他的肩膀。
門賽狠狠盯著帕寧,咬牙道:“此事不算完!帕寧,我去了帝都,也會控告你在西北的胡作非為!這雷神之鞭,不是你帕寧的私軍!”
帕寧冷笑,走到他面前,故意用不大不小的聲音,緩緩道:“自然不是我的私軍,可也不是羅林家的私軍!”
他一擺手:“咆哮主帥大營,汙衊帝國重臣,造謠生事,數罪併罰!來呀,先給我拖出去,打軍棍!”
打軍棍是軍中歷來的傳統了,這個懲罰,營中的眾將倒也沒有什麼意外的。
敢在大營裡對著軍中主帥咆哮,不打你打誰?
可一旁的軍法官,在飛快的用冊子記錄下了帕寧的軍令之後,卻抬起頭來,疑惑的問了一句:“總長大人,軍棍,打多少,還請您明示。”
是了,一般來說,軍中上官懲罰手下,拉出去打軍棍,都會說明數量。
打三十軍棍,打二十軍棍,打五十軍棍……
這軍中的軍棍可不好挨的!行刑的都是軍中軍法隊裡那些身強力壯虎狼之士,普通人捱上二十軍棍,就趴著起不來了。就算是一般的勇士,捱上三十軍棍,只怕也要趟上好多天。
五十軍棍的話……當場打死人也不稀奇了。
帕寧看了那個軍法官一眼,語氣很平靜,可說出來的話,卻讓大營裡的眾人身子一震!
“打到我說停為止。”
……
艾妮塞飛快的邁著步子小跑,才勉力跟上了老師的馬。
小姑娘跑得氣喘吁吁,臉蛋更是紅撲撲的,額頭汗水黏著頭髮,身邊的狗兒都已經有些跑不動了,只是吐著舌頭喘氣。
幾隻羊兒,則被裝在了一輛馬車的貨車上。
艾妮塞只覺得自己越來越喘不上氣,幾次腿已經發軟了,眼看就要跟不上老師的馬。
幸好,前面的老師彷彿早就注意到了自己,悄悄的又將馬蹄放緩了一些。
艾妮塞知道,老師看似大大咧咧,坐在馬上喝酒唱歌,其實一直關注著自己。
她也不曾抱怨過老師為何要這麼虐待自己,因為老師說過,自己得了病,而要治病就要吃這些苦頭。
艾妮塞也感覺到了,隨著一路從草原走到這裡來,每天幾乎是虐待一樣的日子,逼著自己耗盡體力,然後再練那些奇怪的動作,最後才吃下那麼多驚人的食物——這些日子來,小姑娘已經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素質比從前要好上許多。
就用如今這奔跑來說,當初在草原上,自己跟在老師的馬後面奔跑,最多跑上一小會兒就支援不住了,而如今,自己支援的時間已經是最初的三倍有餘。
按照昨天的經驗,自己大概還能再堅持一小會兒,老師已經放緩了速度,刻意的等著自己了。
想到這裡,艾妮塞又暗中咬了咬牙,再努力跑了幾步,抬起頭一看,卻意外的發現,前面坐在馬上的老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停了下來。
……
陳道臨看著前面岔路口,路邊上,停著一輛敞篷馬車,車廂裡坐著的那個老頭子,不由得臉上就露出了幾分苦笑。
他停下了馬來,仔細打量了對方兩眼,而對面,也同樣有一束眼神投了過來。
雙方對了一個眼神,同時哈哈一笑。
陳道臨才緩緩下了馬,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距離馬車還有十幾步,陳道臨就故意大聲笑道:“族長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