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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老師……歐陽辰囧，不知亞歷克斯·楊聽到這稱呼能否有點人類的表情，“對了，媽那邊電話我怎麼打不通？”
“她好像是開會要做新專案吧，讓儀霈明年能夠重新開始……放心啦，徐強看著她的，不會太累。”
“爸呢？”
“挺好得，前兩天來北京轉了一圈。”
“唔，那……我哥呢？”
“最近忙得天昏地暗，他倒是問過我兩次恢復得如何，慢慢來吧。”
“恩……曉萌，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不可能這麼沒有後顧之憂地出來。
“幾天沒見客氣起來了？這是本分，總不能只想自己吧，而且我也沒幹啥。尤其這創作嘛……額……哪個……唔，創作創作，當你想撞牆的時候，就離創作不遠了。”
“害羞了，”想起她的樣子，歐陽辰就有點衝動，離開她彷彿很久了呢，“元旦假期一定要過來……我好好答謝夫人……”
他真是……唐曉萌接連打錯好幾個字，“好啦，掛啦。”
收線後，喝了口水，心跳平復了一下，還沒重新進入工作狀態，手機又響了起來。
一看手機，這倆人是說好了是咩，想忙死老子？“喂？”
吳子鋒貌似是在飛機場，“怎麼，還在用功呢？火氣挺大。”
“是啊，休息日加班加點不就是為了一口飯。”
“這麼悲壯？”
“當然，打工仔容易麼。”聽他的語氣，唐曉萌略想應該不是公事，“啥事兒？”
“……那個誰誰想見你。”
“誰啊？”她尋思不出來，“你改行打啞謎了？”
“叫雅什麼還是什麼雅來著，不知道那小子給你報備過沒。”
“……”想了想，唐曉萌才明白他為什麼不明說，還不是有心袒護你弟，嘴上卻說“不知道。”
“是那小子以前的同學吧，找到我的聯絡方式，明天到北京，說想見見你。”
“哇，那他上學的所有同學是不是我都得接待啊，沒空。”
“我就是告訴你一聲，見不見隨你……”吳子鋒反應過來了，臺灣？“丫頭，你耍我？”
“沒有啊，老闆大人怎麼給我取了個新名字。”
耳邊聽到這話，他眼前卻能浮現出唐曉萌欠揍地表情說，怎樣，老孃就是耍你。
略無奈地笑了笑。“掛了。”
“誒，聽小的一句話，對別人鐵齒銅牙未必要緊，對自己的話，就太狠了。”
掛掉電話，吳子鋒有些出神，可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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