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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回來叫你。”
“好!”我閉上眼,也不想再枕回枕頭上,就那麼靠著他的胸膛睡了過去了。
那一覺我又是睡的極沉,事實上陸雪衣並沒有等到天亮,當天夜裡從我這回去便已經離開。
而未免夜長夢多,次日一早也是天還沒亮杜明楠已經起來打點一切,一直到一切準備妥當,韋北辰回房叫醒我的時候天色也不過才剛剛破曉。
消耗掉的體力很難在一兩日內恢復,我全身虛脫,使不上力氣,一大早更是昏昏沉沉的,好在身邊有韋北辰在,什麼也不用我去想,我就只放心的窩在他懷裡任由他抱著我往大門外去乘馬車。
“昨晚出去探信的人回來說南野的官兵已經搜到鎮上來了,我們不宜久留,早膳我讓人備著放在車上了,路上再吃。”
“嗯!”我閉著眼模模糊糊的應著,“你沒讓他們多備一些麼?這兩日我都沒見你吃東西。”
“呵——”韋北辰笑笑,“我沒有關係——”
兩個人本是隨意的說著話,韋北辰的聲音卻是戛然而止,腳下步子也是不由收住。
【20】身不由己
“怎麼了?”空氣裡突然有一股森冷的寒氣逼近,我身上一寒,下意識的睜眼,抬頭去看韋北辰。
韋北辰的表情淡淡的,我再狐疑的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便是瞭然。
應該也是準備妥當剛從屋裡出來,駱無殤與許如夢就並行站在前方的院門外面,臉上的表情各有千秋。
駱無殤並不看我,鐵青著一張臉,緊繃著唇角不說話,目光落在韋北辰的臉上帶著濃厚的敵意,他旁邊許如雲的目光則是惶惶不安的在我與韋北辰之間遊移,一臉的驚愕,困頓和不可置信的迷茫。
這兩日我與韋北辰一直都是同室而寢,並沒有避諱任何人,此時被他們撞見,再牽連著想些什麼也不足為奇,只是駱無殤臉上的這副表情未免滑稽的太沒根據。
若說當年在苦寒寺他對我苦苦相逼還有情可原,無關乎愛與不愛,畢竟那時我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但此時誰也已經不再是誰的誰了,他這份敵意也未免太過霸道無禮了些。
我很不喜歡他把這種不友善的目光提供給韋北辰,就側過頭去把臉埋到韋北辰的懷裡道,“我們走吧,明楠該等急了。”
感覺到韋北辰的目光落在的側臉上看了一眼,然後他開口,“好!”語氣平靜,波瀾不驚,說罷,也沒有跟駱無殤夫婦打招呼,就直接抱著我錯過他二人面前往大門口走去。
路過駱無殤面前的時候,我又明顯的感覺到有刺骨的寒意穿透脊背射過來,心裡憤恨的同時,嘴角也是不經意的冷然牽起。
我們出去的時候杜明楠已經等在那,福伯帶了一家老小出來相送,正不捨的抓著他的手懇求道,“孫少爺,就算是要走你也好歹多住兩天。”
“許久不曾回來看你,我也想多留兩天。”杜明楠的臉色也不大好,看的出來只是勉強支撐下來的鎮定,此時目光一瞥剛好看到我與韋北辰出來,臉色就有些尷尬,回頭對福伯解釋道,“現在我的朋友病了,我也是不得已,福伯你保重吧,過些時日我自當再回來看你。”
“孫少爺,您又何必拿這些話搪塞老奴?我知道,您這一走是輕易是不會再回來了,十年前就是,您這一走就是整整十年音訊全無。”福伯說著,臉上便是老淚縱橫,“當年少爺和少夫人走的早,老爺是親手把您託付給老奴的,囑咐我好好照顧你,可是我卻沒能收住這份家業,讓您小小年紀就漂泊在外我——”
老人有感而發,哭的悲痛欲絕,說著竟是毫無徵兆的膝蓋一彎,重重的跪在了杜明楠面前,“我對不起老爺,也對不起少爺和少夫人啊。”
雖說是帶著主僕的名分,可讓一個年過古稀的老者在自己面前下跪終究是不大妥帖,杜明楠驚愕之餘忙單膝跪到地上去攙他,“福伯,爺爺也知道你是盡力了,他地下有知也定然不會怪你,你先起來。”
“不!”福伯固執的擋開他的手,拿袖子拭了拭眼角,忍住抽泣聲堅定的看著他道,“孫少爺,男兒志在四方,我知道不該攔你,攔也攔不住,您就放心的走吧,老奴的身子骨雖然是不中用了,但是隻要有我福家的子孫在,我就一定替您守住這座宅子,等您哪天想回來的時候,家還是在的。”
福伯話音未落,他身後子孫也都紛紛屈膝跪下,給杜明楠送行。
杜明楠的目光閃爍,主僕一行人面對面的跪在地上,一時間竟是無語。
想回來的時候,家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