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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朝堂之上豈容你如此放肆?”經過了方才的一番爭論,於尚書已經急怒攻心,很自然的便將胸中積蓄的怒火轉移到了這個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身上。

“哦,在下凌颺。”凌颺神態自若的露齒一笑,顯然是無暇顧及到其他,從兩個身材健碩的武將中間探出頭來,自顧手舞足蹈的衝我招手。

凌颺毫不避諱的自報了家門,但可能是因為這一日之內遭遇到的變數太多,於尚書等人竟是沒有馬上參透這“凌颺”二字的玄機,廣袖一揮沉著臉斥道,“我不關你是誰,毓硫宮中豈是任你喧譁嬉鬧之所?來人,把他拉出去。”

“全都住手!”眼見著凌颺就要被強行架出去,我也終於不能坐視不理,於是深吸一口氣,款步由臺階上面走了下去,在他面前站定。

凌颺牽動嘴角,不知死活的咧嘴與我相視一笑,雖然是面對面的站著,可是我知道,這一刻我與他的關係已經變作同盟。

“公主——”於尚書一臉憤然的看我。

“放開他!”我冷聲打斷他的話,面無表情的看著凌颺的臉孔,平靜道,“他是本宮的朋友!”

“公主莫要開這種玩笑。”兩個人針鋒相對,於尚書並沒有退讓,諷刺的斜睨凌颺一眼,“您是金枝玉葉千金之軀,這種不知大小不懂禮數的紈絝底子怎會是公主的朋友?”

本來有鍾孝庭在場,鍾旭是不便多言的,但在這滿朝文武之中唯有他是見過凌颺的,他也自然可以料到凌颺此次定是有備而來,若是再要僵持下去可能不太妙。

逼不得已之下,鍾旭也只能站出來,“尚書大人,這位——是蒼月城主!”

“蒼月城?”於尚書倒抽一口涼氣,腳下輕微的一個踉蹌往側退開半步,愕然張大了嘴巴看向凌颺,脫口道,“公主怎麼會認識蒼月城的人?”言辭之間滿是懷疑。

我回來之後,對於這三年間自己的去向一直沒有向群臣做出一個明確的解釋,此刻凌颺的出現恰好為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素材,於是順水推舟,我就隨著他給我的思路與他一起編排了一個故事。

我深吸一口氣,往旁邊踱開兩步,面色肅然的嘆了口氣,“三年前本宮往皇陵拜祭父皇,路遇歹人墜落崖下,幸得蒼月城主路過相救,將本宮帶回去療傷,是以——蒼月城主乃是本宮的救命恩人。”

三年前的種種已經完全的無從考究,我這一番話不能說是全無漏洞,但要說的過去也不是什麼難事。

眾人嘀嘀咕咕的暗自議論片刻無果,最後還是由於尚書出面打了個圓場。

“凌城主救了公主性命也就等同於我南野朝廷的恩人,老朽方才得罪了。”他說著,大方得體的躬身施了一禮,然後話鋒一轉,繼續道,“貴客遠道而來一路辛苦,只是眼下我朝中還有些家務事要處理,所以——是不是可以請城主暫且移駕?”

言下之意,是請凌颺迴避。

“家務事?呵,正好,我此行過來也是有件家務事要辦。”凌颺聞言,眼睛瞬時一亮,附和著的同時從袖子裡掏出一份紅綢裹面的摺子捏在手裡,然後眼珠子滴溜溜的繞著殿中眾人轉了一圈,為難問道,“請問——在場哪一位是司管禮部的大人?”

人群之中一片寂靜,踟躕片刻之後禮部侍郎李廓站了出來,“是下官。”

“哦。”凌颺嘿嘿一笑,抓著袍子小跑到他面前,很熟絡的打了招呼之後就把手裡的摺子塞到他手裡,面上有些羞赧道,“我這次過來的本意是來向潼潼提親的,因為路途遙遠就順道把聘禮也帶了過來,這一份是禮單。”

凌颺向我提親,怎麼看都像是一場無稽之談,李廓的雙手一抖,剛剛接過去的禮單就落在了地上。

這一場所謂聯姻,就是當初凌颺開給我的條件。

他以蒼月城的勢力助我重回南野,然後彼此之間以七年為限,或者我說服他放棄奪權之路,或者他說服我把大好河山想讓。

等到七年之後,也就是他與他父親所定的十年之約終結之日,再來論斷輸贏。

當初我拒絕他,是因為韋北辰,如今還是因為韋北辰,我卻已經完全沒了再拒絕他的理由,現下最重要的只是朝臣的反應。

短暫的唏噓過後,大殿之中又陷入一片無邊的死寂。

鍾孝庭自始至終一語不發我並不意外,但是出乎意料,第一個站出來點頭的人竟會是顏懷越。

莫說是滿朝文武,便是我也是狠狠的愣在當場。

朝堂之上一片寂然,我循著眾人的目光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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