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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不由踉蹌著往後退開半步。
“駱無殤,我不介意再多恨你一點,如果你有膽子,就試試看。”我說,步步往後一直退到門口,“現在我再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我下一步要怎麼做,全然在你。”
我說,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奔了出去。
我一路跌跌撞撞的奔回房間,推開門幾乎是虛脫了倚在門板上就往地面上滑去。
“怎麼了?”韋北辰聽到動靜從裡面迎出來,見我如此,忙俯身過來扶我。
“沒事!”我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撐著門栓爬起來,抬頭衝他笑笑就錯過他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
韋北辰沒有跟過來,一直到我把整杯水都灌了下去,他的聲音才平靜的由背後傳來,“你去見過他了?”
去見駱無殤的事其實從一開始我沒有想要瞞著他,因為知道瞞也瞞不住,只是如今被他主動問起,就難免心虛起來。
“嗯!”我不敢回頭去看他的眼睛,只低低的應了一聲,就強作鎮定的抓起茶壺往杯子裡添水。
因為心不在焉,我雖是目光片刻不離的盯著手下杯子,可是不知怎麼的,眼睛裡看上去空空如也的杯子,一轉眼就被滾燙的茶水灌滿。
茶水溢位來漫過我的手背,我倒抽一口涼氣,手裡杯子已經被另一隻手奪下。
韋北辰動作迅捷的將我拉到一旁的盆架前,把我的左手壓到水下,自己回身去藥箱裡找藥。
即便是在屋裡,冬日裡的水溫也已經很低,在冷水裡浸了片刻,面板上那種灼燒的疼就已經散了不少。
見韋北辰取了藥膏回來,我就順手抽了帕子擦著手迎過去。
兩個人在桌旁坐了,韋北辰也不說話,徑自取了藥棉沾著小瓷瓶裡的藥膏一點一點細緻的給我往傷處塗抹。
他雖不是個多話的人,可是與我在一起卻是絕少有這麼安靜的時候。
這些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跟駱無殤糾纏不清,我知道,這一次我是真的惹惱了他。
“沒什麼大礙,手上別沾水,一晚上就沒事了。”默默的替我處理好傷處,韋北辰面無表情的收了藥膏就要起身。
我想了想,還是在他轉身之後搶先一步起身,拽住了他的袖子。
“韋北辰!”我叫他。
韋北辰腳下一頓,卻執意的沒有回頭,只低低的應了一聲。
“你——”屋子裡的氣氛沉悶的有些厲害,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咬咬牙道,“你——介意我跟他的過去?”
類似這樣的話,我之前從未問過他,有時候是覺得沒有必要,也有時候是覺得沒有立場,這一刻鼓足了勇氣問出來,自己就先覺得狼狽無比。
韋北辰的身子一僵,過了片刻才慢慢的回過身來,眼中帶著一種極其明顯的疲憊之色望著我的眼睛搖了搖頭。
“我只是不想做你報復他的工具。雖然我知道自己無力照顧到你,但至少——不要無視我的存在。”他說,帶著輕微的一聲嘆息轉身推門離開我的視線。
我與韋北辰之間,他從未給過我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承諾,但是這一刻我終於安心的知道,我之於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真實存在的人。
有些話,說出來真的不必轟轟烈烈,這樣亦是足夠。
“韋北辰,你不是。”心中有種久違的熱流湧動,我幾步追出去將他攔下,“我承認曾經好幾次我都是故意把你帶入他的視線,可你從來就不是我用以報復他的工具。”
現在的我對駱無殤——其實更多的時候並不是因為愛的有多深,只是因為不甘心。
也許沒有人會相信,可是三年前當我決意與他陰陽永隔的那一天,我就已經完全的把他放下了,捨棄了。
而曾經讓我落淚的也只是那些回憶,而不是他。
“很多事,一經錯過就永遠沒有迴旋的餘地,現在,我只知道他是能助我達成目的的一個跳板,僅此而已。”我說,深深的吸進一口氣,轉身往旁邊挪開兩步,冷澀道,“只要傳國玉璽還在駱無殤手上一日,夜瀾、北越,甚至還有蒼月城,他們之間明爭暗鬥的這把火就都燒不到我身上,現在我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現在雖然他們三方都虎視眈眈視南野為板上肥肉,卻沒有任何一方貿然下手,其中緣由我再清楚不過——
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們不是不動,而是不敢妄動。
經過這些年的積累,南野國中的權利分佈陷入一種很玄妙的關係網中,軍政大權並不是集中於一國之君的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