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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女可也不能這麼爽快就給吧。(咳,雖然我原本就想拉家底)
可這麼缺乏安全意識,要是以後遇到一詐騙的怎麼辦吶?
太后雙手來回摸著菜刀,“你以為我對誰都這麼爽快?”
“咦,只對我嗎,為什麼?”都不知道原來家中二老這般厚愛我。
太后停下動作,彷彿是透進骨子裡一般地看我,緩慢地說,“是啊,等你想告訴我們為什麼。”
我心虛地微側臉避開太后的逼視,
太后……是知道什麼?
抬眼看去,太后又恢復了原狀繼續摸她的菜刀,彷彿剛才的一切只是我的錯覺——但我們心底都明白不是。
也對,九一一前後我如此反常身為老媽的太后怎麼可能會沒有任何察覺。
要坦白嗎,或者該說:這麼離奇的事太后會相信嗎?我囁嚅著嘴期期艾艾地說,“如果……我說我不是現在的任金笙……其實我……”來自未來……
“好了。”一隻手撫上我的頭止住我接下去的話,“只要你還是我們的女兒就好。”太后摸摸我的頭低嘆,“其他的我不想追究了,只要你還是我們的笨丫頭就好。”
低著頭溫馴地把臉貼在太后掌心,“我還是我,還是太后您的笨丫頭。”
小屁孩的電話漸漸又減為2,3天一次,談話時間也越來越少。問起他,他只是用那種一貫的淡然稍嫌敷衍的說,“我很忙。”
到底有多忙啊。
突然出奇的想他,我忍不住又拿起手機打電話給他(好!你不主動就由老孃主動~)等電話撥出去,我才猛然意識到現在是下午,美國那邊還是三更半夜。糟!
急忙想按掉電話,但電話卻在我掛掉的前一刻被接起:
—— “Hello?” 聲音是流利的英文。
女音。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但還是很快用英文反問,“Can I speak to chenxin?I 'm his friend。”
“他的中國朋友嗎?”甜美的女聲也很快的切換成中文。
我“恩”了一聲,又問,“他在嗎?”
“在,不過……”她有點為難,“可以請你白天再打來嗎,他還在睡覺。”
“哦……”
掛上了電話,我怔怔坐在床沿。誤會誤會,一定是誤會,要相信他相信他……
晚上,他打來電話解釋,“昨晚聚會玩了大半夜大家都在大廳打地鋪,她只是普通朋友。”
我握著手機,“哦。”看吧,果然只是誤會。
“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
“能,再多聊會嗎。”我鼓起勇氣問,我們已經有好久沒長聊了。
他輕輕地說,“我很忙。”
“那,你忙吧。”
……
我想我們之間出現了問題,卻又不知道出在哪裡,該如何解決?
對於愛情,有時候我不安笨拙又愛鑽牛角尖得連我自己都想抽我自己。
雖然一直很不安,但我從未想過要放棄,我不想放棄他。
不想一個人再胡亂猜測,我學習著開始主動爭取,而他卻正在一天天的冷淡。我咬牙豁出去了,拿出熟女的魄力幾次三番想找他溝通長談,但他依然還是那樣淡淡的拒絕,“我很忙。”
02年後,他的電話更是越發少了,幾乎都是由我主動打給他。
大多數時候,我們之間只剩下了沉默。
“你……還喜歡我嗎?”
“……”他沉默了好久,沒有回答。
F市深夜,我躺在床上注視著天花板,靜靜地說,“我喜歡你。”
紐約正午,他冷淡的“哦”一聲,然後開口,“先掛吧,我有事要忙。”
“我……”覺得你變了。
“還有事嗎?”他聲音透著一絲不耐。“先這樣吧,下次給你電話。”
……
對於高三最後幾個月的記憶是厚厚一疊的試題和作業以及整天沒完沒了的考試,那時候連吸口氣彷彿都帶著考卷上那淡淡的油墨味,教室上空也彷彿充溢著一股一觸即發的緊繃。
從前以為是重溫噩夢,但如今我萬分感激甚至可以說是慶幸這種令人喘不過氣的壓迫,至少,讓我沒有餘力再想其他。
而原本在高二就要拆建的小區改在了2002年才拆,這段期間也辛苦了太后和老頭子。他們奔波了幾番之後敲定,裝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