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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櫻,午休時間已經所剩無幾。
不過想起來自己竟然無視了那位遠坂凜的邀請,是錯覺吧?士郎感覺自己周身似乎已經被詛咒纏繞了~~
午休已經快結束了,預備鈴聲也在這時響過。
記得這一節是歷史課,想到教授歷史的葛木老師那滲人的摸樣,士郎有些猶豫的看了看通往天台的階梯,已經是這個時間了,凜沒有理由還會等自己吧?不,依凜的性格在她去天台的時候沒有看到自己自然就離開了。
然而片刻之後,士郎還是選擇了向樓上走去。
【還是去看一下吧,畢竟失約的人是自己。】
帶著這樣的想法,士郎一步步踏上臺階,這個時間走廊中已經看不到學生的身影了,內心浮現出葛木那毫無生氣的臉,衛宮不由的打了個冷戰,加快了腳步。
不知為何,走在空曠的階梯上,士郎心中卻莫名有些不安,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自己何時有第六感了?士郎自嘲的笑了笑,但是下一刻,他知道了自己不安的源頭。
是他!
站在通往天台最高層扶梯半中央的是一位紅衣男子,那奇異的彷彿古代傳說中‘英雄’的裝束與周圍環境格格不入。
那一天,在月下的那場突如其來的戰鬥,那是將自己推入這場名為聖盃戰爭的遊戲的伊始。並不認識眼前的男子,衛宮士郎對於當時自己被襲擊的理由一無所知,但他從沒有為此疑惑,這是毫無意義的,原因一開始就只有一個,從第一次見面就知道,眼前的男子對自己的全部意義就是宿敵!
無關乎力量的強弱,對方是英靈,昨天聽了凜的解說士郎也瞭解了,英靈是自己絕對無法與之匹敵的存在,在英靈面前作為區區人類的自己瞬間就會被抹殺,能和英靈戰鬥的只有英靈。
這是毫無疑問的,自己當然也立刻明白凜說的沒有錯,不用說半吊子魔術師的自己,即使是那傳說中的五大魔法使,如果敵人是英靈的話戰勝的機率也是微乎其微。
所以現在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只有一件,使用令咒,召喚Saber來迎擊敵人。
原本該是如此,但是士郎卻並沒有如此做,並不是自信自己能夠面對眼前的敵人,僅僅是因為,在面對這個男子的時候絕不能讓其他人插手,不明原因的,心中如此確信著。
“噢~~沒有逃跑,也沒有召喚自己的從者嗎?”帶著意義不明卻讓衛宮士郎深深厭惡的微笑,對面男子吐著低沉的聲音道,“看來你也明白了呢,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戰鬥,不過正因為這樣才更讓人作嘔啊……”
那渾厚純熟帶著男子氣概的聲音或許可以騙到不少無知少女吧?但是在衛宮心中激起的僅僅是冰涼,並不是害怕,而是生氣,莫名其妙的生氣。
沒有任何言語,戰鬥在此爆發了,本就不需要言語,兩人是無法相容的——
為了各自的理由而戰。
這是紅衣男子依然站於此世的全部意義,沒有虛偽的榮譽,沒有崇高的信仰,僅僅是為了否定自己,否定只能帶來悲哀與修羅的自己;
這是衛宮士郎繼續在自己的道路上行走的唯一途徑,不容玷汙的理想,傳承於最敬仰的父親的理想,唯有打倒了眼前的男子,自己的理想才能找到意義;
原本是同一條道路出現了分歧。
堅信著,既然終點只有無盡的悔恨那麼起點就是扭曲的,將這份扭曲抹除,就是盡染罪業的此身所有的追求。
堅信著,自己的道路沒有錯,如果最後後悔了,那就是和自己不同的存在,因為從那毀滅了一切的火海中倖存自己存在的所有意義就是在這道路上前進。
男子原本空無一物的雙手中出現的是兩柄短劍——
在看到短劍的剎那,衛宮士郎窒息了,並不是因為短劍那凌然的氣勢,單純是因為那美麗。
被敵人的武器的美麗所吸引這是非常愚蠢的,在戰場上足以送命,但是衛宮士郎卻無法不去在意它。
短劍本身並不美麗,或者只能用粗糙來形容,黑與白,沒有任何的裝飾。
寶具本身就是人類的心念所凝結的,所以英靈的寶具——英雄之證都是被賦予了某種信仰,這是一目瞭然的,但是這兩柄劍並沒有這樣的信仰,僅僅用肉眼就可以看出,它們僅僅是鍛造師想做就做出的,原本就沒有被賦予任何意義。
但正因為如此,它們才美的如此純粹。
但這樣的美麗是致命的,因為這兩柄劍出現於此本就為了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