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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選組局長近藤彙報就可以了。他告知地位在他之下的其他幹部這一訊息,那是他為人厚道、願意與大家分享他人生的喜悅;但是,他的確沒有必須通知其他人、徵詢其他人許可的義務。
而且,其他幹部也不是沒有在外租屋與女人同居的情形,的確每次都是等到完成了這一過程之後才來向近藤和土方彙報的。在事情還沒有成功之前就急衝衝地來對近藤和土方說“我最近看中了一個女人哦!準備和她一起搬入位於某某町的房子裡一起生活!”這種話,確實也顯得不夠穩重……
土方的牙齒咬得格格響。他好像快要氣死了。
也對,站在他的立場上來看,明明知道山南應該滿口謊言(?),也不能憑藉他一面之詞就輕易判定他昨夜並沒有從屯所脫走、而是去那間所謂的位於三條大宮的房屋與這個女人在一起了,可是偏偏山南的話也有合情合理的地方,而且現在他又是主動迴歸的,並不是因為被總司追到才回來,從大義上來講也沒有什麼漏洞。
土方當然並不是想要確定山南脫走的罪名,然後讓他死。可是站在維護局中法度的立場上,就這麼輕輕放過一晝夜行方不明的山南,好像也不太對。因此他就那麼雙手握了握拳,怒氣衝衝地站在那裡,一時間竟然很難作出抉擇。
“怎樣呢?”而山南居然還要更進一步地逼迫他,臉上含著一個令人厭惡的從容微笑開口了。
“如果土方君需要查證的話,可以派山崎君去三條大宮那裡喲。”
那副溫雅的嗓音,尾音輕輕向上挑起,雲淡風輕得令人簡直厭憤!
土方狠狠地瞪了山南一眼。
“我會的!”他咬著牙答道,一時間也顧不上“連總長在外的行蹤都要去調查”這種糟糕的名聲又會讓大家對他產生怎樣的情緒,目光在山南以及他身後的那個年輕女子身上逡巡了幾個來回。
山崎被他派出去了——當然是為了調查山南在疑似脫走期間的去向——現在還沒有回來。等到山崎回來之後,他是會派山崎再去三條大宮調查的。決不能允許有人公然在近藤君面前玩什麼障眼法或者欺上瞞下的花招!即使對方是新選組的總長也一樣!這是法度!
可是山南好像並不害怕他去調查似的。
……也許,真的就像山南所說的那樣,他是真的想要和麵前這個女人在一起,所以和她一起在三條大宮找了房子入住;他放在屯所裡的一些隨身細軟消失,也是因為他放到那間屋子裡去了?
土方注意到山南確實沒有揹著什麼包袱。他腰間插著刀,雙手袖在衣袖裡,衣著也是很平常的衣著,並不像是打算出遠門。
而站在他身後低眉順目的那個年輕女人,打扮得十分樸素,沒有穿什麼鮮豔的衣服,綰著平常的髮髻,雖然那種態度看上去並不像是馴順又膽小的普通女子會有的——她即使低眉順目,身姿也頗為舒展,彷彿安靜垂目的姿態只是出於禮儀而不是因為膽怯,整個人都給人以一種從容大方之感——可是假如這個女人身上沒點特殊的優點的話,想必也不可能吸引山南的注意吧?這種微妙的違和感也不可能成為什麼判定山南說謊的有力證據。
可是土方就是覺得有一點如鯁在喉。
他堅信自己的判斷沒有錯。山南昨夜確實是脫走——可事到如今,他居然發現自己一點確實的證據都沒有。
“既然這樣的話,你……為什麼拖到現在才回來?!”土方質問道,“為什麼不一早就回到屯所來?!”
山南聽到他的問題,鏡片後的雙眼似乎因為驚訝和一點微妙的不好意思(?),目光含蓄地浮動了一下。
“呃……這確實是我的失誤。”他很難得地,在開口的時候微微打了一個磕絆。
“昨夜不同尋常……所以晚了一些,”他頓了一下,用一種平淡的口吻說出了驚天動地(?)的臺詞。
“以後……保證不會這樣了。”
土方:“……”
啊真卑鄙啊……他居然一瞬間心頭浮現了這樣的念頭。
為了不承認自己昨夜的行為屬於脫走,他竟然承認自己是因為胡鬧(?)得過頭了才起晚了,沒能一早就回到屯所來——是這個意思嗎?!
土方覺得自己快要被這種無恥(大霧!)的發言所驚呆了。而他身旁的隊士們也是一樣,嘁嘁喳喳嘁嘁喳喳,都在議論著“山南先生昨晚究竟做了什麼才導致今天起晚了”這個有點桃色(霧!)的命題。
土方覺得局勢快要失控了,於是他沉下臉來——雖然他的臉色已經不能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