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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將希望付諸敵手。
“父親大人,如您與敵對陣,相持不下,時日長久,您也必會分兵迂迴敵之側後,以圖破局,不知然否。”趙烈繼續加碼。
“呃,是,然。。。。”趙海明這個糾結,如是他也必會如此迂迴擊敵,野戰無敵,怕甚啊,只是讓他承認這點,就是承認大明大禍在前,這還得了,趙海明面目抽搐,表情痛苦。
此番連李明峪也坐不住了,他起身快速的踱步,手裡的摺扇不斷翻轉,嘴裡嘟囔著,“如之奈何,如之奈何。”
“你即已起頭,你來斷尾。”趙海明氣急敗壞,全無大明三品大員的氣度。
趙烈腹誹不已,您老好歹也是從三品指揮使,臨陣全無沉穩。
“父親大人,為我家族計,廣積錢糧,擴充實力,內可穩定地方,外可禦敵於域外,此乃亂世唯一可行之法。”趙烈正容道。
趙海明定定的看著趙烈,趙海明雖是軍將,但並不愚鈍,否則也坐不上如今的位置,他聽出了趙烈的語意,亂世中只有手中的刀槍最可靠,不過,如此行事,再近一步就是軍閥,在大明這個以文御武的地界,如此行事的風險不問可知。
趙烈挺胸而立,目光直視,自信而堅定。
“你先回去歇息,待為父同李先生商議。”趙海明終於發話道。
趙烈告退,該說的已經說完,相信老爹自有決斷。
趙烈這個始作俑者是走了,丟了大堆的難題給老兩位,書房的火燭亮了一夜,兩人也爭論商議了一夜,天光大亮時,趙海明疲乏的靠在椅子上。“李先生,當真沒有他法。”
“東翁,我等商議一夜,經歷種種考慮,如無意外,大明前景堪憂。。。。。”李明峪面容陰鬱,一夜的疲乏寫滿臉上。
他和趙海明商議一夜,考量種種,大明確是泥足深陷,建奴其勢已成,變數不過是大明內部的民亂能有多大了,雖說大明可能不會立時就有傾覆之虞,不過局面極不樂觀,土地兼併就是個死結,從李明峪自身經歷已經趙家的形勢看,傻子也曉得上繳賦稅的百姓會愈來愈少,而國用大增,之間的差額怎麼辦,朝廷只有加賦,別無他法。
偏偏這就是飲鴆止渴,稍有閱歷就會明白,如果沒有大敵在外,大明休養生息十數年還有可能挺過去,不過建奴已是做大,當然不會對大明的內亂無動於衷,如果大明遇到災年內亂,建奴能忍住不出手,那才是怪了。至於災荒,大明北方年年都有,不過是大小而已。
這讓兩人惴惴不安,畢竟大家端的就是大明這碗飯,還是較為兇險的登萊軍將,如今這碗飯就要碎了,沒了,接下來怎麼辦,為家族計,不能不未雨綢繆。
一早,趙烈照例同一眾伴當跑完五里路,吃過早飯,來到水寨,登上福海號,福海號是大型福船,長十餘丈,滿載二百餘噸,吃水一丈有餘,高大如樓,尾樓尤高。
船頭一門仿製的紅夷大炮,另外左右舷各有四門弗朗機,船上還備有火箭,十餘隻魯密銃,五十把長槍,腰刀近百,鐵盾三十,重箭三百,輕箭三千,都在下二層甲板安置,原來船上分為披甲、水手、弓手、炮手、工匠等林林總總共計百餘人,各管各攤,井水不犯河水。
看則分工明確,實則那攤人手都不足,要曉得船上只有百餘人,分得太清,一旦海戰激烈,人員受損嚴重,到時如何補充戰力。
於是,趙烈方一接手福海號,就將船上人員編組:
水手組十五人操縱、維護、修繕船隻。
披甲組二十人武備是長槍、腰刀、鐵盾,護甲。
火炮組十五人主要是操縱紅夷大炮、弗朗機、虎蹲炮。
火銃組十五人武備魯密統
弓弩組十五人武備弓弩、火箭。
夥組十人伙食輜重
趙烈及伴當
全船一百三四十人,所有人員都要熟練使用冷兵器魯密銃。
火銃組也要會操炮,畢竟炮組就是在甲板上,一旦接戰恐受損極大,到時要有人頂上。
各組頭目都成為長,於是乎,炮長、甲長、水手長、夥長滿天飛,各種葷話穿插其間,笑料百出。一晃兩月,福海號終於平順下來。
趙烈走到船上,拍拍厚重的船舷,“好樟木啊,餘大寶,你說山東如今還有多少這般大樹。”
“不曉得,大人。”餘大寶悶聲道,黝黑的面容上寫滿憨厚,還有不轉彎三個字。
“大人,您想造船。”杜立一旁問道。
“杜立夠機靈,”趙烈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