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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回合就栽了大跟頭,他手捂著創口慘叫著,而大股的鮮血從他嘴裡噴出,這個甲兵歪斜著從馬上跌落下去,在被其他戰馬踐踏前就人事不知了。
趙廣騎槍刺入敵人的身體後他就鬆開了槍柄,他從石島馬側抽出備用的騎槍繼續向前衝陣。
一個建奴甲兵一槍刺向楊熾,楊熾照方抓藥也是一槍直刺對手,而趙廣一槍格擋開對手的長槍,楊熾的長槍咔的一聲破甲而入。
一個衝上來的建奴騎甲狼牙棒揮向趙廣的頭顱,一旁的王洪一槍刺向建奴的騎甲攻敵必救,這名騎甲無奈的揮動狼牙棒轉向格擋長槍,趙廣沒有時間收回長槍,他將騎槍當做大棒擊打在騎甲的右肋,將這個甲兵掃下馬去,馬上他就被戰馬踐踏發出兩聲嚎叫後無聲無息了。
王洪為趙廣當了甲兵的一擊,但是他被從一旁衝上來的一個甲兵一槍刺穿了腹部,王洪右側的那個騎兵受傷已經退出了戰陣,這就造成了他的右翼沒有人保護,相互之間的配合就不復存在了。
王洪大叫一聲,他疼的翻滾著,但是他堅持著沒有下馬,他依照軍規的規定忍痛撥馬向一側退卻,他們受傷的軍兵要退出戰場向後面轉進,自有軍兵收攏他們交與醫士處置。
趙廣看到了眼前的一刻,但是他只能繼續衝陣,畢竟軍規規定戰事正熾時不許軍兵臨陣退避,即使是護理傷患也不行。
不是說趙烈制定的軍規不近人情,而是人情世故使然,畢竟如果開了這個口子,是不是有很多軍兵藉著救助傷患的名義脫離戰陣,那麼其他軍兵呢,大陣就有臨敵崩潰的可能,軍紀決不可廢。
趙廣眼中泛紅的握緊騎槍向西衝去,他要同敵人死戰,發洩這兩個兄弟為他擋槍傷亡的憤恨。
方高山騎在石島馬上在護衛的隨扈下衝向了對面衝來的幾個建奴甲兵,當雙方還有不到五步準備接戰時,一個建奴甲兵突然撒出了幾個鐵丸,這些鐵丸直奔方高山等人的臉面而去。
方高山等人急忙彎腰偏頭躲避,幾個甲兵立時飛馬衝上,此時方高山等人的聯手被擊破,倉促間只能分別對戰,立時他們吃了大虧。
於哲的對手是個身穿魚鱗甲的領催,他手裡的長柄馬刀從頭上疾劈而下,於哲用騎槍一挑,噹的一聲,將馬刀挑開,而這個領催的護衛一槍刺來,於哲身子被大刀的衝力震得搖晃此時來不及反應。
方高山向那個護衛擲出了手裡的騎槍,護衛此時顧不得刺殺於哲,他急忙躲閃,騎槍蹭著他的鐵甲飛過,發出令人牙磣的冷冽聲音。
方高山對面的一個建奴騎甲一槍刺來,手裡沒有了兵器的方高山急忙閃躲,但是槍尖破開了鐵甲在方高山的左肋帶起血肉。
方高山強忍疼痛,拽住長槍,建奴甲兵還沒來地反應,被方高山的一個護衛乾淨利落的一槍刺殺。
方高山沒有顧得自己的傷勢,他抽出了備用的騎槍,在戰場上手中沒有兵器簡直就像是沒有任何防護的嬰孩。
於哲急忙騎馬靠近方高山,幾個護衛也都是急忙靠攏,百總受創,他們作為護衛的肯定都有罪責啊。
方高山的左肋有些麻木了,已經不像方才那麼疼痛,此時他顧不上這些,他向左右觀望著自家百隊的情形,他大聲呼喝著保持隊形,因為對面又有大股的建奴騎兵衝來,這場騎兵的對決沒有窮盡,直到一方敗亡為止。(未完待續。)
第六百四十八章 慘烈對撞
看到對面的建奴衝過來王錚心頭像是有一團火似的,經過了這兩天的憋屈,他整日裡向著殺敵出氣,當他看到對方高高的避雷針的盔甲樣式就感覺好受一些,終於有發洩怒氣的物件了。
他揮動騎槍不要命似的衝陣,讓他的十幾個護衛膽戰心驚的跟隨著,心裡腹誹您可是千總,不是前排的小兵。
齊布琛在幾個護衛的隨扈下節制本牛錄剩餘的不足百名軍兵衝陣,他此時也是對破虜軍的戰力極為咋舌。
雖說當年在鐵山他吃過破虜軍的大虧,但是那時是步陣為主,可以說當時對破虜軍一無所知的建奴和漢軍被趙烈的破虜軍脆敗。
齊布琛做了領催和牛錄額真後對破虜軍的瞭解更深一些,這支破虜軍的步軍戰力確實強橫,至於守城更是堅如磐石。
此番對陣之初,齊布琛還是充滿信心的,畢竟有漢八旗纏住破虜軍的最強悍的步軍,女真鐵騎只要擊敗破虜軍的騎兵就可以了,在他這個老甲兵來看這事真不是太難。
問題是他同破虜軍接戰後才發現這事有點難,對方的騎兵人高馬大,由於石島馬的高大身量,破虜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