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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五郎就怒道,“冤有頭、債有主,不讓你給我妹子償命,還讓誰償命。”
五郎的話,彷彿是一道閃電。立刻就讓閆道婆此刻有些混沌的腦袋開了竅。
“大爺,冤有頭、債有主,我老婆子並沒心要害姑娘。這、這都是有人逼著我老婆子乾的。大爺。要給姑娘報仇,我老婆子樂意給大爺作證,抓那真正的惡人來給姑娘償命。”
…
上房屋裡,張氏和連蔓兒坐著慢慢地喝茶。張氏這個時候情緒也已經安定了下來。只是不時地還會絮叨說後怕。
“往後,像這樣的三姑六婆,神棍騙子,根本就別搭理她們,不讓她們上門。她們想使壞,也沒地方使。”連蔓兒說道。
“對,就是這個法子。省得咱一不小心,就讓這些人鑽了空子。……這人心啊。還是咱鄉下,有啥事。最多拌兩句嘴,嘮叨嘮叨,就沒這麼陰毒的。”張氏就道。
孃兒兩個正說著話,出去不久的五郎就又走了回來。
“這麼快,她都招出來了?”連蔓兒忙讓五郎坐,一面就問道。
“賊人心虛,她又沒跑了,聽見說你吃了藥,發作了,她心裡就知道她這回根本沒跑兒了。我再嚇唬她兩句,為了保命,少受點罪,她能不招嗎。”五郎就道。
“……她這麼害咱蔓兒,是錢家那邊的根兒?”張氏忙就問道。
“是。”五郎點頭,“她明白招認了,說是錢太太和錢玉嬋逼著她這麼做的。”
五郎這麼說著,就從袖子裡拿出一疊紙卷,交給連蔓兒。
“這是她的供狀,抄錄的副本。”五郎告訴連蔓兒道,“閆道婆畫押的那份供狀,我已經打發人給沈三爺和咱爹送過去了。趕緊把人都拿了,細細的審問,也省得夜長夢多。”
原來五郎讓人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