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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夫,連蔓兒已經走到張氏身邊坐了下來。
“哎呦,老天有眼,老天保佑,姑娘好好的。”閆道婆也清醒了過來,因為看見連蔓兒毫髮無傷,她心裡就又有了更多的指望和僥倖,“這是太太有德,姑娘有福。任憑錢家那賤人怎麼暗算,也傷不了姑娘分毫。……就是我老婆子,這身上的罪孽也輕多了。謝天謝地,謝天謝地啊!”
閆道婆就又跪起來,蹦蹦地磕響頭,她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睛裡還擠出了幾滴眼淚。
連蔓兒見閆道婆如此做作,不由得冷笑。
“我自然沒事,”連蔓兒淡淡地道,“你們暗地裡算計我,以為我被矇在鼓裡,卻不知道,我早發覺了。”
“我雖然沒事,你想因為這個脫罪,那是不可能。”連蔓兒又道,“你給我孃的那丸藥,我是沒吃,已經送去藥鋪,請人驗看了。那藥是什麼藥,你心知肚明。你和你背後的主子那些歹毒的心思,都在那藥丸上。你想隱瞞,矇混過關,萬萬不能。”
“那都是錢玉嬋……”閆道婆張了張嘴,辯解道。
“你住口。”連蔓兒喝了一聲,此刻,她並不想再聽閆道婆的狡辯,“你說你是被逼迫的。那我問你,我府城裡頭,她錢家就能一手遮天了?她逼迫你,是十萬火急了,你沒個轉身的工夫了?分明都不是,你如果不想害我,這麼長時間,你在這城中走街串巷走了多少人家,你來了我家裡多少次,你長著嘴,就能一字不漏,將我們瞞的緊緊的?”
“什麼被逼迫,分明是你和她們合謀。弄不好,這害人的主意還是你出的,這害人的藥丸,也是出自你的手裡!”
閆道婆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來。連蔓兒的話,將她的狡辯批駁的淋漓盡致。即便是她巧舌如簧,此刻也想不出更多的話來辯解了。
“再說這藥丸,你又說什麼不知道這藥會這麼霸道。說什麼你當只是尋常的藥,讓我不舒坦兩天就完了。你這分明又是胡說!”連蔓兒又指著閆道婆道,“只讓我不舒坦兩天。錢玉嬋就能給你二百五十兩金子?她家的金子都是大風颳來的?你當她是傻子,還是將我們都當做三歲的孩子?”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妄圖狡辯,想要欺騙我娘,讓我娘可憐你。可見,你做了這樣的事,卻一點悔過的心思也沒有。簡直是冥頑不靈!”
連蔓兒一番話,說的閆道婆啞口無言。
“蔓兒說的都對。”張氏在一邊就連連點頭,“這老婆子。真不是好東西。我這心裡頭也明白過來了,就是說不出來。還是我們蔓兒說的明白,說的解氣。”
閆道婆在供狀上,雖然承認了下毒的事實。也招出了錢玉嬋。但同時也存了她的小心思,就是極力為自己洗白,想要減輕處罰。而到了張氏的面前,她知道張氏面慈心軟,就更加為自己狡辯起來,不過也是想讓張氏為她說法,只罰錢家,不要罰她。
只不過。連蔓兒的這一番話,將她這種僥倖的心思完全的打碎了。
“……我知道錯了。從這出去,我就後悔了。”閆道婆就又幹嚎道,“求太太、大爺、姑娘,看在姑娘啥事沒有的份上,也可憐可憐我這老婆子,我這輩子,沒得過幾天好兒……”
“你也有讓人可憐的地方嗎?”連蔓兒打斷閆道婆,“以前的事,咱們暫且不說。只說這一件,如果不是你見錢眼開,心腸太過歹毒了,你用得著跪在這裡。你自己要是不動歪心思,現在,你還是走街串巷,做人家的座上客,我娘也還把你當個好人那。”
“你這完全是咎由自取。”五郎道。
“老天爺長眼睛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啊,還喊啥冤,叫啥可憐啊。看國家的律法咋斷你咋是。”張氏也道。
“與其在這裡哭天喊地的,你不如好好想想,一會到了衙門裡頭你該怎麼說。”連蔓兒又向閆道婆說道,“我可聽說了,錢玉嬋那邊人家可是啥都不承認,下藥害我的事,都是你一個人想的,一個人乾的。”
“你原來的打算,是從這走了之後,拿上那些金銀,躲出去是不是?”五郎也對閆道婆道,“你那打算躲藏的地方,還是錢家給你安排的吧。呵呵,你肯定還不知道。就算你今天這事做成了,等你從這出去,找上錢家的時候,錢家可沒打算再給你什麼金子,再費事把你藏起來。”
“把你藏的再好,也怕人找出來。弄死了你,才能讓人永遠找不到你,才能永絕後患。錢家把辦這件事的人都安排好了,就是他招認出來的。你還想著,拿了這害人的錢,往後能過上好日子?做夢!”
“啊……”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