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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問她啥就說啥。可卻說不出個頭緒來。
她就看中了連蔓兒和連枝兒,這姐妹倆一看就性格就好,可一開口說話。才發現,這兩個才最不好哄騙。
“秀娥嫂子看你這話說的,我們可沒說你有啥別的意思。再說了。我們也不懂。秀娥嫂子你還能有啥別的意思。”連蔓兒笑嘻嘻地,像說繞口令一般,應對的滴水不漏。
“咱就閒聊天,秀娥嫂子,家裡的事,日子長了,你就啥都知道了。”連枝兒笑道。
“枝兒、蔓兒,你們分家。都分了些啥?”趙秀娥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爺和奶同意分家?”
“就眼跟前這些東西。二郎哥沒跟你說呀?”連蔓兒道,並不去回答趙秀娥的下半個問題。
趙秀娥就沒在這個問題上再問一下。說了幾句閒話,才又問道:“剛才我去西屋,就看見朵兒了。花兒嫁進城裡了,躇家捎信不,過年的時候,能看見她吧?”
“這個……我們還真不知道。”連蔓兒搖頭,“秀娥嫂子,你坐的馬車可真漂亮,是租的嗎?”
“那是我家裡的車。”趙秀娥笑著道。
“哦。”連蔓兒哦了一聲,看來趙家還真挺有錢的。
“咱大伯和大伯孃他們,不是都住到縣城去了嗎?這是回家來過年,還是打算長住?”趙秀娥又問。
“沒聽上房誰說過。”連蔓兒心說,這趙秀娥的問題還真多。“秀娥嫂子,我們住一個院裡,可也是分家了,大伯、大伯孃那邊有啥事,都不大和我們說。”
這倒也是實話,看來也問不出什麼來了,趙秀娥就說要看連枝兒的針線。
“秀娥啊,你上這來了?”這時候,何氏從外面走了進來,笑著招呼趙秀娥,“走,跟我到上房去,該做飯了。”
是該做飯了,而不是該吃飯了。
莊戶人家娶媳婦就是為了生養後代和幹活的,剛進門的媳婦也就嬌貴那麼一會,就要下廚燒火做飯的。
連蔓兒看著何氏的笑容,心想她這麼高興,是不是因為有了兒媳婦,她以後就不用做飯了那?
趙秀娥明顯地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下炕,跟何氏走了。
新媳婦進門第一次做飯,正是讓婆婆考較手藝的時候。連蔓兒心裡好奇,等何氏和趙秀娥走了,她又等了一會,就又到上房來。
外屋裡,周氏端端正正地坐在一張椅子上,身旁和身後站著連秀兒、古氏、何氏、張氏、趙氏、蔣氏、連朵兒、連葉兒、連芽兒。趙秀娥垂著手,站在周氏身前。
這場面頗有幾分肅穆,連蔓兒的腳已經踩進了門裡,又停住了。
張氏看見連蔓兒進來,忙衝她使了個眼色。連蔓兒放輕腳步,一路小跑,到跟前叫了一聲“奶”,就挪到張氏身邊站了。
周氏沒有發脾氣,也沒有數落連蔓兒。
“繼宗媳婦,你有啥拿手的飯菜?”周氏問趙秀娥。
趙秀娥偷眼瞧何氏,就見何氏樂呵呵地,並沒有給她任何暗示。
“在家就是做點家常菜,不敢說啥拿手不拿手的。”趙秀娥道。
“這樣啊,那你就炒倆菜吧。”周氏想了想就道,“就炒個土豆絲,再炒個幹豆腐。”
連秀兒就端出來一盆洗乾淨,去了皮的土豆,又將一塊肉,和兩斤幹豆腐放在菜板上。何氏拿過圍裙,幫著趙秀娥系在腰上。那圍裙油漬麻花的,正是何氏的圍裙。
大家都看著趙秀娥。
趙秀娥倒也沒怯場,走到菜板跟前,拿起菜刀,先切土豆,將土豆切成片,再切絲。動作乾脆利落,土豆絲切的極細。
周氏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模樣,回頭掃了張氏一眼。
張氏有些莫名。
趙秀娥將土豆切好,又切幹豆腐,她的手很巧,方方正正的幹豆腐在她的刀下切成小片,每一片都是三角形。張氏讚許地點了點頭,連蔓兒不懂,但看張氏的樣子,就知道趙秀娥刀工不錯,而且做菜很講究。
趙秀娥又將肉都切成了細絲,才站直了身子。
“老大媳婦,你去燒火,繼宗媳婦,你掌勺。”周氏分派道。
莊戶人家的媳婦做飯,講究的是灶上灶下一把抓。就是自己燒火,自己炒菜。周氏這麼安排是故意踩低古氏,也有優容趙秀娥的意思在裡頭。
古氏低垂著頭,走到灶下燒火。等鍋燒熱了,趙秀娥往鍋裡倒油。
周氏皺了皺眉,趙秀娥的油倒的多了,是連家平常炒那些土豆用油的一倍都不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