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慚愧!”熊倜說道。
可是他突然想到了,那個小美不就是恆山派的嗎,原來小美的屍體時她的師父法雲帶走的,只是這個法雲帶走小美的屍體,又是啥意思呢?
“實不相瞞,法雲失察,教徒不慎,才出了小美這樣的逆徒,只是她曾經是我恆山弟子,也念她遭遇坎坷,身世悲慘,我就把她的屍體帶走處理了,不然這對我們師門是個極大的羞辱。只是謝謝少俠為民除害,少俠俠膽仁心,法雲佩服!”法雲說到。
“不客氣,法雲大師!”熊倜笑了。
“其實我原本是聽到嶽州採花賊猖獗,我恆山派都是女子,最恨採花賊,我就想親自出手懲治奸人,只是我到的時候,採花賊已經被少俠殺死了,只是我徒兒們查明經過後,告訴我居然有我的一個逆徒助紂為虐,法雲實在羞愧,老身走了,以後飛飛少俠有空,還請到恆山一敘,定當烹茶相迎!”法雲說道。
“恭送大師,大師不必自責,人生有些事不是自己能預計的,大師身在空門,有俠義之心,飛飛很佩服,來日一定登恆山受教!”熊倜說道。
法雲笑了,她雙掌合十,轉身就去。熊倜看著她的背影,心裡充滿了欽佩之意。
他快步走向了秀姑的家裡。今晚屋子很冷清,可是秀姑的屋裡依然亮著燈光,看著這陣燈光,熊倜感到十分的溫暖。
依然是那片月光,依然是那樣的一個湘式的閨房,依然是那些散發著香味的被褥,熊倜把秀姑抱在懷裡。好像是一個夢。
“今天我爹孃過去將我爺爺奶奶收斂了,後天正式下葬,親戚都在我爺爺奶奶那邊了,我想到你就回來等你了!”王秀姑說道。
熊倜看著她,心裡十分的憐惜,他點點頭。“你還能呆多久呢?”秀姑問道。
“明日就得走了,很多日程都是安排好的!”熊倜說道。
“好,明日我去送你!”秀姑說道,她扭過了頭。熊倜看著她,其實秀姑的眼裡流出了眼淚。
熊倜緊緊的抱住了她,這時,秀姑溫柔的在他的懷裡,熊倜瘋狂的吻著她的額頭,她的唇,她的全身。他們瘋狂的在一起。月光在他們的床前,如一個古老的夢,只是今晚夢裡,故鄉在哪裡,熊倜不知道,故鄉在遙遠的記憶裡,可是記憶裡都是傷痛的往事,不如不去想起,這晚上這個姑娘就是自己的人生美酒,無法抗拒啜飲!熊倜瘋狂貪婪的飲著這人生的美酒。
秀姑依然在那裡咬著嘴唇承受著,承受著熊倜一次次的柔情。那柔情又有些粗暴,可是又是如此的幸福,因為明日天涯,良人又會在何方?秀姑知道,自己就要如那些書裡的女子一樣,期待著雲中的錦書,期待著江湖夜雨十年燈後,那個人的歸來!秀姑一邊在承受和享受這粗暴的溫柔,一邊在心裡落淚。
那一刻是如此的甜蜜和心酸,這江湖的一夜是如此光彩奪目。只是最後,一切都深埋在了床前的明月光!
岳陽城外,長亭處,這裡是分別的地方,陽光明媚,正是一個美好的日子,可惜卻逢離別,熊倜牽著自己的馬,看著秀姑。
“你這一去,還能回來嗎?”秀姑說道。
熊倜想起昨夜的溫柔,有些臉紅,“我會回來看你的啊!放心吧!”
“我這輩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放心吧!你要是不回來,我也不會去湖裡泡,我就每日給你縫衣服,春夏秋冬,我不停的縫,你啥時候回來,啥時候就可以拿到!”王秀姑說道。熊倜有些感動,他抱緊了她。
長亭外,很多的人都在那裡送別,熊倜知道,很多人也許會回來,很多人也許不會回來,那些出去的人裡,也有人背後揹著刀和劍,熊倜知道,這些人更是很險,也許能回來,也許不能回來。
可是他們都會義無反顧的往外走,去走他們渴望的遠方。這些人中,有剛成人的少年,有已經有孩子的父親,熊倜看到,送行的人中,有中年的父母,也有白髮蒼蒼的老婦人,也有帶著孩子給他父親送行的婦人。熊倜看著那些小孩,突然笑了。
“你笑啥?”王秀姑問道。
“我在想,你要是有個小孩,是不是帶著一個孩子來送我!”熊倜說道。
“你臭美,誰給你生,你整日打打殺殺的,說不定哪天就掛了,我生個孩子豈不是很快沒爹,我豈不是很快當寡婦,一個寡婦還帶著一個孩子,豈不是更糟糕?”王秀姑笑著調侃他。
熊倜苦笑了,不過他覺得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因為那些送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如此。自己在江湖上,看到了太多的殺戮,那些被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