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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的問題已經不是能夠單由坐下來好好說就能說清楚的,誤會?到底是什麼誤會?我記得成親之初,我壓根就沒有掩飾過我的心意。
可是最後呢?我們之間的間隙為什麼會越來越大?這不是我一個人能夠造成的吧?愣愣地任由他吻上我,任由他將我輕柔地放置床榻上,任由我莫名的感情潔癖此時此刻不翼而飛。。。。。。
我就是個善變的女人。。。。。。而且也是個容易被我愛的男人迷惑的女人。。。。。。我沒用。。。。。。
栽贓嫁禍
胤禛的鹿血事件就這麼被康熙蓋了下來,除了席上的幾個阿哥,幾乎沒有別人知情了,康熙的處理方法就是這樣,自古以來,保守秘密的定論都是,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連事件中的唯一女主角都被賜死了,這出戏還怎麼演下去呢?
忽然醒覺,一直以來,我已經被養成了非常不良好的被動習慣,在這裡,無論我處在任何事情裡面,都是被動的。
如果說我所有的不幸都是被其他人給予的,我這個太過專業的接受者就註定要這樣默默無怨的永遠接受著嗎?
我是不是該反擊?最起碼不要這麼被動?我知道,我不是萬能的女人,我沒有多才多藝讓眾多阿哥一見傾心,我比其他人唯一不同的就是我知曉他們的命運。
那我是不是應該利用我所知道的歷史知識,儘量的去幫助我應該幫助的人?九子奪嫡,要經歷太多太多的風暴,如果可以,我希望讓胤禛可以奪得順風順水。
“在想什麼?”
身子被圈入一個有些溫暖的懷抱,我才發現,我想東西太過入神,連胤禛什麼時候進來了都不知道。
這些日子以來,他很閒,也許是康熙對他所做的事情有些失望,所以去狩獵或者有什麼事情,也好像忘記他這個兒子的存在般不找他。
我知道,心高氣傲的胤禛在我面前雖然是不在乎,但是心裡怎麼想,沒有人比我這個跟他成親八年的老婆跟了解他了。
說實在的,真的瞭解他的人也沒幾個。或者說,連我也不算了解他的人吧!又或者,連他自己都不瞭解自己。
我們之間太多的問號,我始終沒有勇氣問出口。
我怕,答案揭曉了之後,又是好長一段時間的沉默,面對沉默,我寧可跟他爭吵,最起碼,能看到他的表情。知道他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呃,想遠了。。。。。。
搖搖頭,“沒有,在想,不知道暉兒怎麼樣了。”
胤禛放開我,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我,“這是額娘派人送來的,暉兒會寫的字不少呢!”
我挑眉,弘暉能寫多少字了?
展開信箋,看著他還是很童稚的語句以及字型,屬於一個母親的驕傲偷偷地從心底某個角落湧上來。
看完信,我轉身看著他,我們似乎好久沒有這樣這麼近距離,靜靜的相處了,“你的傷好了嗎?”
他唇角微微勾起,“我從小接受皇阿瑪的鍛鍊,跟諳達學功夫,身子骨挨這麼幾下板子,沒事的。不過心兒,你關心我,我很開心。”
不想沉溺在他的笑容裡,我轉開視線。
“不好了四爺!”
又是蘇培盛慌慌張張的聲音傳來,我們還沒回過神,蘇培盛已經衝了進來,很少看他這麼不守規矩。
我注意到胤禛的臉部表情已經有些緊繃,象徵著他此時很不高興。“蘇培盛,什麼事?”
“四爺,不好了,八福晉小產了,她跟皇上說,都是因為那晚上咱們福晉撞到了她所致的。現在皇上盛怒,讓福晉立刻過去見駕。”
“轟!”
腦海裡猶如一道驚雷迅速卡擦閃過,可馨流產了?因為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那晚?哪晚?雪兒被處死的那晚?我跟可馨在帳篷外談話,可是,期間我並沒有跟她有肢體的接觸啊!
要說碰撞,那也是她拽我的,我好像沒有碰過她吧?
胤禛的濃眉攏得更緊,“哼!心兒,我陪你去!”
難道胤禩他們還是不打算放過我們嗎?連胤禟也要這樣嗎?原來他說的告一段落,是對我們過去的友好告一段落。
因為新的行動要開始了?
深呼吸口氣,我想,康熙是明白事理的,依他那晚跟我所說的一席話,他說他知道可馨變了。
我賭,他是相信我的!
堅定的起身,可馨是想不出別的把戲了嗎?我只見過,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