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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先前太后、皇貴妃與淑妃的那檔子事情,是皇上一力抗下,咬定了淑妃無罪,讓太后沒有法子,只能放過了淑妃。那件事情到最後也是不了了之,而那名自殺了的宮女,便做了替罪羊。
皇上發話要她說,她只能是和盤托出,到底自己還能辯駁幾句。
“回皇上和太后娘娘的話,妾先時到鳳鸞宮與皇后娘娘請安,良妃娘娘得知妾再升為婕妤,便說恭賀妾在兩天之類接連生了兩階,又說妾真真是‘後宮第一人’。妾甚感惶恐,心覺自己擔不起這稱號,便道淑妃娘娘擔這稱呼才可謂實至名歸,哪知竟是惹惱了淑妃娘娘,而後……”
陳雲顏委屈又無辜的望著簫晟,復低垂了頭,聲音也低下去一些,“淑妃娘娘說妾一個低位妃嬪,卻妄議高位妃嬪,犯了後宮的條律,該抄後宮條律百遍以免再衝撞了其他娘娘。妾太過笨拙,竟說出這樣的話來,下次萬萬不敢了。”
良妃暗咒一聲陳雲顏竟這般將她拖下水,餘光注意到皇上不曾看她,心知該不會尋她的錯,可到底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未免懊惱。皇后都將她略過去,偏生是陳雲顏要特地提她,便以為能借著這事由報了先前罰跪的仇麼?
傅新桃再撇一眼身側的沈蔚然,還是那一副不急不躁、不怒不愁的樣子。又瞭然,先前那樣大的事兒,皇上都照樣是要保她無事,這麼點小事,哪裡需要在意。這麼想著的時候,傅新桃不免覺得心口發悶,只怨皇上這般寵愛的人是沈蔚然而不是她。
“若是這般……”簫晟話出口卻頓了頓,好似是思索,很快又揚了揚眉,輕笑說,“淑妃說要罰你,卻並不冤枉。”
太后眉頭不覺蹙起,很快舒展,卻笑道,“一個兩個說起話來都這麼打馬虎眼,哀家都聽不明白了。皇上這話,又是個什麼意思?”要罰她,總要先說個一二三出來。
“如母后這般聰慧之人怎麼會不懂朕的意思?這後宮第一人,再怎麼論起來,也該是母后才對,若撇開母后不提,也該是皇后,幾時能輪到淑妃了,是以朕覺著這懲罰一點都不冤。”
簫晟笑得無辜,陳雲顏徹底懵住,沈蔚然挑眉,施夷光、孟清歌之流皆是眸中毒辣轉瞬便逝,皇后卻成了最坦然的一個,其他妃嬪則暗自猜測皇上這番話到底有何深意。
太后一時沒有理據能駁了簫晟的話,便沉默,其他人亦都是沉默。出乎意料的是,在這個時候,陳雲暖竟出來替陳雲顏求情了。“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妾有話要說。”
皇后聽見這聲音時,面色當下便肅了肅,皇帝和太后皆看向發話之人,簫晟看著陳雲暖,道,“陳昭容有何話?”
“皇上曾說妾與陳婕妤和睦友愛,妾亦這般以為,如此便不能不替陳婕妤求個情。陳婕妤確實是冒犯淑妃娘娘在先,只願念在陳婕妤為無心之過且入宮時日不長難免犯錯的份上,從輕處罰。”
沈蔚然心中冷笑,無心之過和初初入宮幾時能成為開罪的理由了?不過是先替陳雲顏認下這過錯,再找兩個囫圇的理由,讓她不得不“寬容大度”的也來為陳雲顏求情,否則便是心胸狹隘、錙銖必較。且不提,陳雲顏並非無心之過,即便真的是無心之過,她也不會讓陳雲顏輕易逃過去。今日一個婕妤可以隨意踩到她頭上來,往後她豈不得被其他人踩到丟了性命才能夠?!
“淑妃以為呢?”陳昭容這話說得刁鑽,這情求得又算合理,簫晟不想自打臉,便只有將問題拋給沈蔚然。他以為,沈蔚然應當不想就這麼放過陳婕妤吧,只要她能應付得了陳昭容的話,他便助她一臂之力。
沈蔚然糾結著起身,半闔了眼,額首微垂,不緊不慢道,“臣妾以為陳昭容所言句句情真意切,無一不讓臣妾感到萬分羞愧。臣妾與陳婕妤乃是一同入宮服侍皇上,然臣妾著實死板,竟是將後宮條律點滴謹記於心,千萬不敢怠慢。勞是如此,亦曾衝撞過太后娘娘,捱了板子教訓,自此愈發戰戰兢兢。而今早已明白,自己到底犯下怎麼的過錯,卻怎樣都見不得陳婕妤犯下如臣妾一般的過錯,他日衝撞了貴人,也捱了那樣的教訓。前車覆,後車戒,臣妾亦是不願看陳婕妤再犯下類似的錯才會如此。”
“臣妾亦是一片真心,只望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能體諒,臣妾並非故意為難陳婕妤,著實是不忍心啊!”
孟清歌聽了沈蔚然的話,差點兒輕笑出聲。她以前真的不曾發現,竟然有人能這樣厚著臉皮將滿滿惡意的事情說得如此……為對方著想且痛心、憐惜,情真意切。之前在鳳鸞宮裡她怒意橫生的臉,她還記著呢。在這一點上,她也算是完全服沈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