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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宋灝澤正用要吃人般的眼神看著她,心裡的害怕愈盛,卻仍是走下了臺階到了宋灝澤的面前。
“請公主回長寧宮。”
宋灝澤的聲音冷冷的,聽起來沒有半分溫度。簫姝不敢和宋灝澤多說什麼便只點了點頭,她故意騙他想法子支開他,自己才能從長寧宮裡面逃出來,可是他總能夠輕易找到她。
“你是公主?”
簫姝身後傳來突兀的聲音,長廊轉角處走出來一個人,簫姝回頭看去,卻是那個大夏的大皇子白湛。想到宋灝澤不認識這個人,簫姝立刻轉身行禮應他的話,“奴婢見過大夏大皇子。”
宋灝澤也立刻抱拳行禮,“卑職見過大夏大皇子。”
白湛很快就換好衣服,從偏殿出來準備回正殿,可不小心聽到了宋灝澤的話,便忍不住問了。話出口又覺得自己未免衝動,即便對方是公主,這麼直接的拆穿也委實讓對方難堪了一些。
“大皇子若是問本朝公主,公主此刻應當是在自己宮內,卻不會出現在景泰殿。”簫姝竭力語氣平靜的說道。
白湛雖然沒有相信這話,但是心知再追問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便略略點頭,又說一句,“方才的事情……不必在意。”沒看宋灝澤一眼,抬腳轉身正殿走去,可簫姝再怎麼遲鈍這個時候都清楚白湛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越覺得心慌意亂。
懨懨的跟著宋灝澤回了長寧宮,以為宋灝澤沒有發現她手上的傷,結果他卻在回去之後首先吩咐大宮女去請太醫過來,簫姝便知道他沒有全然生她的氣。
“從景泰殿回來長寧宮時間已經不斷,等到宮女再去請太醫過來我手上的傷都可以結疤了。”簫姝嘟嘟囔囔的,示意大宮女不必去了,又笑嘻嘻的和宋灝澤說,“在宮外的時候我受了傷都是你替我包紮,難道現在便不肯了麼?”
宋灝澤皺眉,肅色又沉聲說道,“公主身份尊貴,況且公主如今是待嫁之身,宮裡自有別人能夠照顧好公主。”
簫姝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什麼叫做身份尊貴還是待嫁之身?在宮外你還那麼護著我,回了宮就變了個人似的,對我一點也不好。皇帝哥哥派你保護我可沒讓你欺負我。你既然說我公主身份尊貴,那我現在命令你替本宮包紮傷口,你做還是不做?”
宋灝澤眉頭皺得更深,臉色更加嚴肅,卻偏頭與簫姝的大宮女說,“請取傷藥、溫水和包紮傷口的東西過來。”此刻屋內氣氛十分不好,大宮女立刻應聲離開。
哪怕是宋灝澤沒有拒絕她的話,簫姝也沒有辦法覺得高興半分。她在桌邊坐了下來,舉起兩手到眼前好好的看一看,又賭氣似的翻過掌心衝著宋灝澤說,“你看看都已經這樣了,全是血。”話語間還帶了一點哭腔。傻兮兮的大幅度動了動手指,馬上又疼得齜牙咧嘴。宋灝澤站在一旁看著,但什麼話都沒有再說。
等到夜深之後,宴席自然散去了。
哪怕沒有到喝醉的地步,簫晟喝的酒也並不算少。難得夜風清涼,坐在玉輦上的簫晟被吹得酒意去了大半。
想到簫姝鬧出來的事情就覺得來氣,恨不能把她綁起來好好的揍一頓給她徹底揍安分了。當初不想她摻和到這些事情,所以一直將她養在宮外,如今給她養出這麼一副沒輕沒重的性子不能不讓人後悔那時的決定,好好的公主在這種場合去扮什麼宮女,何止是胡鬧這麼簡單。要是沒能夠將她認出來,挨頓板子都是很輕了。
“高福全,公主後來如何了?”
“奴才派人去長寧宮問過,聽說公主傷了手,別的沒什麼,回去以後沒多會就歇下了。”
簫晟捏捏眉心,長吁了一口氣,又說,“什麼時候把宋護衛找來見朕。”
“是。”高福全發覺那宮女是公主的時候心裡也是狠捏了把汗,罰公主皇上定然捨不得,現在說要找宋護衛,那宋護衛估計是多少要遭點兒罪這事情才能過去了。
拋開簫姝的事情,簫晟便想起了今日在宴席上無意中發覺的另一件事情。他其實沒多少功夫去太注意這些,只是偶然發現蕭琰總去在意沈蔚然,便不能半點都不上心。
他是知道先前那次沈蔚然無意碰見了據說迷路的蕭琰,於是讓宮女替他領路的事情。沈蔚然特地讓荔枝去替蕭琰領路,便是為了讓他好知道這事情,沒有要瞞半分的意思,足見她和蕭琰並沒有什麼旁的接觸。
蕭琰既然和沈蔚然先前不曾認識,唯一的接觸不過是那一次的事情,那為何今次再見便有這般的反應?難不成蕭琰還是對他的妃嬪一見鍾情了麼?未免膽子太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