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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著沙發，不停得用手按壓太陽穴，頭痛的感覺並沒有因此減少半絲半豪。
“難受？”封子川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燙，便道：“我先送你回去？”
莫茜薇身體軟綿綿的，躲不開他，或者說是有些貪戀他手掌的冰冷，她沒有動，只是倔強得道：“不用，我緩一緩就好。”
被一杯小小的白酒喝倒了，傳出來，她莫茜薇會很沒面子的！
封子川起了身，去門扣交待服務員去買解酒藥，順便讓送一壺開水過來。
服務員拿著錢畢恭畢敬得去了。
返身回位置的時候，被厲泓愷拉住，起鬨讓他唱歌。
他看著沙發上撐著頭難受的莫茜薇，拍了拍厲泓愷的肩，沉聲道：“什麼時候這麼沒眼力見了，待會吧。”
厲泓愷也沒勉強他。
他回到莫茜薇的身邊，伸手給她按壓太陽穴，緩解著她的頭痛。
她的同事都看見了，有些詫異，面面相覷著。
Kevin忙打圓場，“該喝喝，該唱唱，看別人情侶親熱幹什麼！”
同事們嘻嘻哈哈又鬧開了。
怎麼說都是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玩曖昧，似乎也不是很過份的事。
服務員很快就將藥和水送了過來。
封子川讓莫茜薇吃了下去。
還是難受，莫茜薇依舊軟軟得靠著沙發，一動也不想動。
見她這樣，封子川也有些後悔逗她了，他輕嘆氣，“偶爾服下軟，不會要你的命的。”
莫茜薇閉著眼，沒太聽得清楚他在說什麼。
封子川見這樣不行，還是打算先送她走，剛起身跟這夥人說，那邊厲泓愷就叫開了，“那怎麼行，你得先給我們唱一首，我們才讓你走呢！難得能聽封總開金口，你們說能放過嗎？”
“不能！”其他人異口同聲得喊道。
封子川無奈，低笑道：“行行，我來一首。我只會老歌，你們別嫌難聽。”
“不會！”又是一陣異口同聲的回答。
封子川想不出來要唱什麼歌，去到了點歌臺翻了翻，目光定格在了一首老歌上。
他眸光深沉了起來，點了歌。
在前奏中，他回到莫茜薇的身邊坐著，開始用略低沉得聲音唱歌。
“曾經以為就這樣了……有人問我你究竟是哪裡好，這麼多年還忘不了……現在說再見會不會太早……”
一首鬼迷心竅，唱盡了他現在的心情。
旁邊的莫茜薇微睜開眼，模糊著看了下大螢幕，又閉起了眼，耳邊全是他一聲一聲充滿磁性的歌聲。
封子川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他的告白。
一首歌了，他又起身敬了大家一杯酒，“對不住了，你們繼續玩，我跟莫小姐就先離開了。”
田軍過去要幫一把，封子川沒讓他碰莫茜薇，直接自個將她攔腰抱了起來，離開了包廂。
黑色路虎駛離清風明月夜總會。
莫茜薇倚著位置上，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封子川小心得將她倚著車窗的頭靠向了自己的肩，好讓她睡得舒適一些。
“川哥，我們去哪？”田軍問道。
不能送她回家，撞上了莫少庭又得是一場世界大戰，沒道理給莫茜薇招麻煩。
家裡也不能去，現在還不是讓母親看到她的時候……
他想了想，“去公寓吧。”
田軍應了聲，熟練將車拐了個方向。
封子川的這處公寓靠近江畔。
當初買下這兒主要是為了洛洛。
洛洛升一年紀的時候，封子川對於他的擇校的問題很重視。
各處打聽了一番，都說三小不錯，封子川也就一門心思想將洛洛送進三小，因為離家位置確實是遠，來去接送不是太方便，一併也就買下了附近的這套公寓，以供洛洛在這兒午休。
哪知三小換了個口碑不怎麼好的校長，他又改變了主意，將洛洛送去了私立貴族小學。
這兒的房也就空著了，他偶爾會來住，請了家政公司定點來清掃。
到了小區，封子川抱莫茜薇下車。
田軍隱晦地問他是否要等他一下。
封子川藉著路燈看著懷裡莫茜薇那張白皙的臉，低沉得道：“不用了，你直接回吧。明天早點過來，帶上早點。”
“好的。”田軍回答了一聲，駕車離開了。
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