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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後,三人向柳星痕客氣的問好之後,回頭向兩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在天刑莊侍女的招呼下,坐到了客人的位置。
“各位前輩,你們為新盟的事情,都操了不少心。藉此短暫相聚的機會,向各位,道一聲,辛苦了。”
柳星痕端起稍“向眾人敬茶。以示謝意後,喝卜了口。然後接著說激眾個盟主,相當不稱職啊!把所有的事情,都撂給了你們,我自己卻過上了悠閒的日子,哈哈
古韓華說道:“盟主大人對新盟作出的貢獻,我們就是累死累活,也不及萬分
鍾牟山說道:“是啊,是啊!要不是有盟主大人授權建造三大力場防禦大陣,我們想要與九大神系之人抗衡。那絕不可能成為現實。如今,有三大力場防禦大陣的保護,所有資源的產能,都有所提升而且,各勢力駐點,以及礦產資源點,再也沒有遭到魔人的襲擊了。這些,都是盟主大人的功勞啊”。
“我這人,是會驕傲自滿的,大家不要誇我了,要不然,你們把所有的功勞,全都推到我的頭上,等到我真的以為,這些全都是我的功勞時,事情那是相當嚴重的,呵”
柳星痕幽默了一把,然後嚴肅的說道:“我待會還有要緊的事情去處理,大家有事情,趕緊說說吧!”
姜野鶴和周炳城,在柳星痕與眾人隨意談笑的這會,目光一直停留在了藍諸庸的身上,當他們透過施術,根本無法探知藍諸庸的底細,只覺自己的探視力量,被一股水屬性神力,擋在了外面,根本無法進入時,兩人這才意識到。如今藍諸庸的修為,已經超過了他們。
“為什麼會這樣?天刑他,為什麼要直接助藍豬庸提升修為,而只是向我等丟擲誘餌,說等到事後論功行賞呢?難道,他對我,已經產生了懷疑?不,這絕不可能,我與主子,從沒有見過面。每次行事。都是他透過神念,與我溝通。
天刑即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絕不可能抓到我與主子交流的把柄。可他如今的行為,真的有些反常,值得人推敲啊!”
見無法探知藍豬庸如今的修為時,姜野鶴頓時陷入了沉思中。心情也在這一刻,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眼前眾人,都是老江湖。心理承受能力,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
姜野鶴心中雖然焦慮,但臉上的表情。依然鎮靜。
“盟主大人,我剛剛接到信報,說今天上午時分,有人手持特別通行令,去了德隆斯防禦大陣主站點,檢視了各處大陣運轉情況。我獲得這一資訊之後,覺得事情相當嚴重,這才通知了鍾牟山大人和古韓華大人商量,然後趕了過來,向盟主大人彙報。”
藍諸庸猜到,那手持特別通行令,去了德隆斯站點的人,極有可能是柳星痕。
此刻忽然提及此事,只為告訴眼前姜野鶴和周炳城,使他們心中,產生危機感,從而懷疑,有人已經盯上了他們。
而且他心?也非常清楚,柳星痕自然懂得他說出這件事的用意,也會配合他演戲。
果然,藍豬庸的話音一落,柳星痕的臉色,頓時驚變,裝出了一副非常緊張的樣子,說道:“什麼?特別通行令?這怎麼可能?難道有人窺視到了三大力場防禦大陣的機密,然後經過推敲,掌握了隨意進入三大力場防禦大陣許可權的通行令製作之法?。
“這種通行令,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出來的。盟主大人不必擔心。那手持特別通行令的人,應該是從非正規渠道,獲得了特殊通行令,然後以臨時抽檢為由,目的應該是想窺得大陣的機密。我們在建造主陣基礎建築時,都作了隱秘處理,想要從陣法基礎建築物上,窺視大陣的機密,那絕不現實。”
“哦,原來如此,這個我就放心了。趕緊想辦法,把那落入了歹人之手的特別通行令追回,現在,傳令下去,但凡手持特別通行令,但卻沒有本盟主親批文字通行令的人,不得隨意進入陣法基礎建造設施現場
柳星痕裝模作樣的拍拍胸脯小端起茶杯,喝上了一口,然後向藍待庸說道:“從即日起,擔負防守各防禦主站點的人,由你親自指派,在運轉中的主防禦站點的基礎建築設施,任何人不得隨意靠近。但凡以各種理由靠近者,登記造冊,不得疏忽遺漏“多謝盟主大人信任。我藍待庸,定竭盡全力,辦好此事。”藍諸庸領命說道。
那聽到了柳星痕下達這一道命令的姜野鶴和周炳城,氣得差點吐出了鮮血,但他們深知,此刻一旦露出馬腳,會死得非常難看不說,他們這麼些年來苦心籌劃的一切,等於白白浪費。
此刻的他們,沒有聽到柳星痕說出任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