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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深吸兩口氣,強自壓下怒氣。
暗道:“跟個刁蠻女子,生的什麼氣?”
他不再理會慕容真,回身走到柳玉香身邊。
柔聲問:“玉香呢,你的傷,可好些啦?”
柳玉香慢慢抬手,笑道:“我已經好得多了,這都可以動了!多虧了慕容姑娘的靈藥,才能好得這麼快。”
慕容真既然毒害張偉,她雖然心底對其有所感激,但已是不願再與其姐妹相稱。
看著張偉,心底更有些懷疑:“張大哥不是,對那女子有些心思吧?”
她心中想著,面上不動聲色,但眼底不免有一絲異色閃過。
張偉見柳玉香眼光,心知此事,卻是必須當面辯個明白了!
若是玉香心中,對自己有了成見?她雖然口中不說,心中終會不喜!張偉卻不想,讓柳玉香心中不安!
他抓起柳玉香玉手,輕輕吻了一下:“玉香啊,你不要多想。”
隨即他起身,皺眉望向慕容真:“慕容姑娘,今日張某有幾句肺腑之言,不知姑娘可容張某,在此一吐為快!”
“哼,你又有什麼肺腑之言?又來騙人!”慕容真鄙夷道。
“慕容姑娘,在下只是將心中所想直言,若有失言之處,還望見諒。剛才在下有意疏遠姑娘,只因在下與那雲天宗結怨,深恐拖累姑娘。若慕容姑娘是因此事,對在下心生不滿?那張某在此,給姑娘道歉了。是在下慮事不周,惹得姑娘不快了!”
張偉說著,給慕容真行了一禮。
慕容真臉上微微一紅,只將手大喇喇一擺:“嗯,你不用多解釋,知錯就好啦。”
她心道:“莫不是真的誤解他了,哼,就怕他嘴不對心!”
卻聽張偉又道:“慕容姑娘,姿容絕麗,可謂冠絕一時!當世女子,只論容貌,怕是沒有能與姑娘您,相提並論之人吶。但張某此生,心中只有玉香姑娘一人,再也難容其他女子。”
說到此處,張偉面帶柔情,看向慕容真。
柳玉香聽自己心上人,說他心中只有自己,自然心中一暖,臉上帶起幸福微笑。她痴痴望著張偉,見他看來,面上一紅,頭一低扭到了一邊,顯然有些害羞。
張偉微微一笑,心中也是一動。
他回身繼續對慕容真說著:“只是慕容姑娘,也應知曉張某,不過一介凡夫俗子,心中也有那七情六慾!為此張某剛才的確是,不敢對姑娘多加理會。張某隻是,不想在姑娘絕世容貌前失態,不願心中對姑娘心存不敬念想,更不願對姑娘有什麼失禮行徑。”
他抬頭直視慕容真面容,臉上平靜,緩緩問道:“不過張某覺得,以慕容姑娘剛才行徑,似乎在您心中對於此節,不是那麼在意呢?那麼,張某以後見到姑娘,對姑娘也不用顧忌什麼禮節,更可以對姑娘橫加輕薄啦。”
他稍微頓了頓:“不知慕容姑娘對此,是何看法?張某也是無法,只怕若不這樣做,那姑娘對在下,會再次心生怨恨吶!”
慕容真被張偉問得啞口無言,心中又急又氣,她回想自己剛才行為,還真是有些不妥!
張偉面容一肅:“慕容姑娘,張某一向聽聞你與玉香頗為投緣。張某親見,在這密境中您對她多有關照,剛才更有贈藥之德。張某再次,誠心謝過姑娘!”
他說著,掏出一個淡紅色玉盒,揮手間那玉盒飄到慕容真面前。
“慕容姑娘,在下入谷多年,受門中頗多照顧;反過來講,這些年在下為門派所做貢獻,也是不少。張偉自今日,退出紅葉谷。這一枚金靈果,就勞煩姑娘,代為轉交給慕容掌門。請慕容掌門將此物上交雲天宗,儘可將責任推到在下身上。”
慕容真接過那盒,開啟看時,裡面正有一枚金靈果。她心道:“這張偉或許,也不全是騙人。”
“在下對一事,還是不解!敢問慕容姑娘與在下,有何深仇大恨?要姑娘連自身清白亦不顧及,一心要將張某置之死地?此事還望,慕容姑娘作答一二!”
張偉語中略帶譏諷,顯然對慕容真害他一事,心中仍是不免有些怒氣。
慕容真臉漲得通紅,看著玉盒,低頭不語。
突然,她“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你是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還這麼欺負我!你你……”
隨即覺得自己言語不妥,心下羞急,當即捂臉大哭不止,只覺得委屈萬分。
張偉不由愕然,有些尷尬拱拱手:“慕容姑娘,適才言語不當。在下在此,給您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