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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族趁機發難,朝臣都分成兩派互相爭鬥,整個王國幾乎處在內戰的邊緣。直到國王和王后又生下了第二個兒子,這件事情才慢慢平淡下來。所以埃文-金葵在繁星國內人盡皆知。
太子亞倫比埃文僅僅年長一歲,兩個人從小便在一起長大,這在譜寫私生子“歷史的長河”中也極為罕見。大家都說太子有一顆寬容和善良的心,他能夠作為兄長善待私生子弟弟,也就能用更寬容的信賴對待未來的臣民。另一方面,埃文對於政治什麼的從來不關心,一心一意練習劍術。據說他很早就開始挑戰王宮護衛,14歲的時候就能把他們挨個擊敗。之後他又去找晨曦護衛的麻煩,出人意料的居然獲得了幾場勝績,顯示了過人的實力。
“先別管埃文的事情,我有任務要交給你。我找到了一支正好要去樞紐堡的商隊,運送一些樹苗和肥土過去。雖說氣味不好聞,但是相對安全,管吃管喝。明天準備一下,中午就要出發。”兩人一馬藉著明亮的月光走在回旅店的路上,爵士對西格爾吩咐道:“雖說吃喝不操心,但也要小心謹慎。路上要走大約一個月的時間,你去找些儲存時間能長些的風乾肉帶著,以防萬一。多帶一些箭矢,路上很可能沒有補給。”
“好的大人,我會準備好行裝的。”
比爾爵士把韁繩扔給隨從,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然後說道:“我去活動一下,你牽馬回去好好休息。中午前不用找我。”
說完,爵士拐了一個彎,推開一扇沒有上鎖的屋門,進去之後回身插上了門閂,然後噔噔噔上了二樓。在這個小別墅裡,有一個房間始終亮著燭光,裝飾著蕾絲窗簾在開啟的窗戶外輕輕擺動,一個倩麗的影子被投射在窗簾上。
戰馬打了個響鼻,邁開步子向前走去,然後回過頭看看馬倌。“好吧,我沒想偷看。”西格爾幾步便趕到了前面,順路拽了拽駿馬的鬃毛。“我說黑馬啊,你什麼時候才讓我騎一次?”
戰馬搖搖頭,好像沒聽懂年輕人在說什麼。西格爾抓住韁繩,隨後轉身準備離開。
“小子。”有人把他叫住,西格爾循聲看去。
一個諾克斯共同會的法師站在街口,他的影子又黑又長,似乎能夠自己扭動。油光光的禿頭反射著銀白色的月光,紅色的漩渦紋身似乎在緩緩旋轉。西格爾揉揉眼睛,確定這些都不是幻覺。
那人背對光線,所以看不清面容,只知道他雙手十指交叉立於胸前。他聲音緩慢而冰冷,問道:“你可知道躍魚雜貨在什麼地方嗎?”
西格爾搖搖頭:“這裡我也不熟。”
“真可惜。只好去問其他人。”那人嘆了口氣,然後又說道:“小子,那你知道溪木鎮哪裡能買到最好的寶石?”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枚金幣。金幣在他的手指間跳躍,彈向空中,滑翔著,最後穩穩地停在西格爾的面前。這是枚學城金幣,更大更重,可換兩枚普通金幣。
西格爾遲疑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去雜貨店只能買些木桶竹筐,繩子漁網什麼的,寶石要去當鋪看看。我還知道港口第三泊位的對面有扇鐵閘門,走私販子和冒險者都喜歡去那裡碰碰運氣。”
說完之後,烏賊攤開右手,金幣就穩穩落在了他的掌心。他伸手掂了掂,把金幣放進口袋。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那人已經走掉了。
遠方依稀傳來了樂曲的聲音和快樂的叫喊,即使夜半,歡樂也沒有終止。西格爾撓了撓頭,藉著月光,朝街口每個方向都看了看,只有兩隻流浪狗正在追逐老鼠,其他什麼影子也沒有。他開始不確定剛才到底有沒有諾克斯的法師和自己說過話,就像他不確定那些愉悅的聲音到底是從埃爾維斯莊園還是從旁邊的二層別墅中傳出來的一樣。西格爾掏掏口袋,摸到了一枚明顯又大又重的錢幣,讓他不由的打了個寒戰。
西格爾快走兩步,牽著馬趕快回到了風暴之夜旅店。旅店仍亮著燈光,不過已經沒有什麼喧囂。熱情高漲的水手已經在酒桌上分出了勝負,勝者現在已經倒在了**的臂彎裡,敗者仍舊趴在杯盤狼藉的酒桌上。
旅店老闆挨個找出醉鬼的錢袋,趁他們無力反抗的時候結清酒錢。他從來不會多拿水手們的錢——因為那樣做會惹來海神的詛咒——他只會按照記賬單上的數字拿出錢幣。久而久之,來這裡的客人都知道了這一點,也就不會再傻傻的去阻止他。蒂莫西之所以這樣做,只是因為有太多水手在隔天早上醒來後,發現自己的同伴趁他喝醉時候大吃大喝,花掉了超出預計的錢,所以會對著賬單惱羞成怒,狡猾地找各種藉口逃避付賬。蒂莫西理解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