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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做,是要與朝廷抗衡麼?”
他不以為意地彎了彎唇。
X貨務給錢五貫五十文買入鹽鈔,為平市估,且以鈔引所載的六十貫對外貨出,白氏便定價六十貫二十文暗中收進,由此不管官府從市面買回多少,自有一些與主事官員關係密切的鋪戶為獲利而從中大量轉出,最終還是會流入白氏手裡。
不枉他花了三個月精心設計,不說這官營買鈔場,便劉娥身邊的左輔右弼,也等著被他一一踢出局罷,什麼大宋朝廷,在他眼裡也不過是粒大了點兒的螞蟻,需要稍微費點力氣才能捏死而已。
未免驚嚇到她,他不再多說,唇沿安撫地輕慰她耳畔:“你只管養好身子便是了。”
闔目低噥了聲,對於他的事,她便想擔心也無從入手,睡意襲來,不自覺挪了挪身子窩往他懷裡。
唇邊笑痕漣漪,眼看著她慢慢睡熟。
截流國庫餉銀之後,下一步,該是著手奪取兵權了。
此生他不會讓懷中人兒再次遭受被人投毒之苦,在他白世非的頭頂之上,絕不容任何威脅的存在,就算有也只能是——乾宇玄黃,朗日青天!
十二章 春意未閒了
到過浣珠閣,宿過綠隱居,最後白世非又去了疏月庭。
訊息一早傳出後,浣珠閣中能摔的東西全被摔了,昭緹瑟縮躲在一角,眼看著滿地狼藉,既不敢出聲勸解,也不敢貿然收拾。
夏閒娉衣鬢散亂,滿容憤懣而陰狠。
費盡曲折終於打探清楚,一切真相大白。
難怪當初白世非會一再拖延婚事,難怪在那丫頭把棋輸給自己後,一直待自己客客氣氣的他會一反常態地到浣珠閣來,難怪那丫頭再這府中地位超然得全不像丫頭的樣子,還以為她是仗著晏迎眉的高看,不曾想——
原來是她,竟然是她!
夏閒娉慢慢在一張椅子裡坐下,目中恨意愈積愈濃。
昭緹戰戰兢兢地捱上前來:“小——小姐……那、那以後……”
“以後仍舊裝作不知道這回事!尤其是在疏月庭那幾個賤人面前,你別給我露出端倪來,不然我活活打死你!”
昭緹大惑不解,鬥著膽子進言:“難道小姐就這樣放過她嗎?”
“而今最重要的不是找那丫頭麻煩,而是不能弄砸了公子與我生辰之約。”夏閒娉咬牙切齒,來日方長,況且敵明我暗,她不怕逮不到機會整死那丫頭。
第一樓的書齋裡。
坐在榻上與白世非對弈的尚墜無端打了激靈,啊啾一聲,白世非抬了抬眼,白鏡連忙放下小廝奉來的熱氣騰騰的參茶,去去了件錦袍為尚墜披上,然後掩上門推出房外。
尚墜拈起妻子,瞥向對面:“若被有心人知道我在此間,你怎麼解釋女子不得入第一樓?”
“本公子做事何時還需向人解釋了?”
“你的那些夫人們對你可是痴心一片。”
“是嗎?可我對強迫就手的東西全沒興趣。”
尚墜斜挑眉端,沒興趣還娶回一個又一個?垂睫將子落下。
彷彿看出了她心裡在想什麼,他笑了笑,不再做聲,只把白子挨著她的黑子放下在棋枰上。
平心而論,既然娶了晏迎眉,多一房少一房對她而言已無所謂,會惹出那麼些事端,除了因為他無法與她細述箇中緣由,更多時還是因了她對他不夠信任。
便由此,他與她也賭上了三分悶氣。
放下手中棋缽,捉住對面想從棋枰上收回的皓腕,把她牽至面前,借出胸膛讓她舒適靠著,再端起參湯偎至唇邊,看著她淺淺啜飲,柔然輕笑,微有些兒好奇:“你怎麼相通了?”
她仰起臉,瞥了瞥他,又低下首去喝湯:“晚弄說漏洩庫房轄物及賬房所管錢數者,都會被杖打出府,如果這條府規是真的,那麼端午節前你與那二夫人在書房中的那天,攤開再案桌上的賬冊……是你故意的罷?”
若管事房的規矩如此嚴苛,那些機密賬簿又怎可能輕露人前?
他笑得溫柔而欣賞,這小東西也算心細如髮:“再給我些時日,所有事情很快就會結束。”
環鬢抵著他衣下鎖骨,向上承望他半垂凝視她的眼,她翹起的唇角略含譏誚:“包括你的三位夫人?”
他輕吻她的鬢角,施然篤定:“包括我的三位夫人。”
“本朝休妻可是件缺德的陰損事,你想學那陳姓狀元一般熱後世罵名麼?”
他裝作十分驚訝,捏玩她尖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