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此時的尚墜自然不在晚晴家裡,待張瑋縉從蓮花樓裡出來,吞吞吐吐地證實了白世非昨天晚上確實和一幫哥兒們到此耍過之後,她反倒平靜下來,也不說什麼,只是轉身離去。
張瑋縉緊跟在她身後,替白世非著急辯解,“他雖然撲贏了那位歌姬,但是他們說他並沒有在此地多作逗留,不久便已離開,打我認識世非那會起,便不曾見過他在外頭沾花惹草,你可得信他才是。”
走回到高頭街和潘樓街的十字路口,尚墜原地站定,好一會,才低低對張瑋縉道,“今兒個謝謝你了,我自個往那邊兒走走,你回去罷。”說完朝著與白府相反方向的西面緩步走去。
張瑋縉還是跟上前去,“你想去哪兒?走了半日不累麼?要不你坐我的轎子去罷?”
尚墜搖頭,只是沿著景靈東宮行去,穿過宣德樓前的御街一路往西。
走過西尚書省、西角樓大街和踴路街,徑直出了梁門,梁門外道路北邊是建隆觀和州西瓦子,南邊是一座門面宏偉的相宅和金梁橋街,與白府裡的汴水秋聲同為汴京八景之一的金梁曉月,便是在那相宅屋後的金梁橋邊上。
張瑋縉十分好奇,正思忖著不知尚墜到底想去哪兒,她已然拐進了州西瓦子,在靠路邊的一間茶坊裡揀了個位置坐下,也不問他想吃什麼,直接點了兩盞濃濃的稠茶,自己端起一盞慢慢吃著,眸光漫無目標地投向茶坊外面。
白府裡,當白鏡回報說尚墜並不在晚晴家,晚晴也不知她去了哪兒時,白世非開始有些急了。
差白鏡去把平時與尚墜較為相熟的幾個丫頭晚弄晚若等叫齊來,全問了一個遍,仍然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加上守門的家丁沒留意,便連她是往東南西北哪個方向走的也不清楚,由是想著人去尋都沒有頭緒。
他坐立不安,早食也不吃了,往前廳去候著,在廳裡走來走去,不時往前庭外遠處的大門翹首顧盼。
不曾料有這麼一天,她會在他不知不覺時離了白府,人不知去了哪裡,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在他的印象裡一直是,不管他出門十天或半月,不管他早上還是晚上歸來,只要他回到白府,她永遠會在這裡。
從來沒想過,忽然一瞬之間,他已再找不著她的人。
直到此時他的腦海裡才閃進一絲意識,就是她與府內其他人並無兩樣,隨時可以走出這個大門,然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