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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衙役不耐煩了,跟著嚇唬。
秦紫月也是不耐煩了,猛的擱下筆,直接走到窗邊刷的落下窗戶,又坐回岸邊,一副打死不想理的架勢。
而馬上的貴公子清楚的透過院牆看見一個人影在屋內窗前一晃,那麼大聲的落窗聲想不聽見都難。
“大人,還真有人?!”衙役也聽見了,回頭看了貴公子的臉色一眼。
貴公子眸光一動,而後一個縱身直接從牆頭飛掠過去,正好落在了秦家的窗邊。
“姑娘,我知道你在,官差辦案還請你配合!”貴公子開口,不禁想,這京畿周邊的民風怎麼如此惡劣?居然連官差都敢不睬!
聽得突然在窗邊響起的年輕男聲,秦紫月立即驚跳而起,猛然就躲到桌子後忌憚的對著窗戶喊:“你,你是什麼人?竟敢私闖民宅!”
“在下已經說過了,官差辦案!”貴公子皺眉。
“你胡說,這種冒充官兵的把戲來一次就夠了,誰信你啊!再不走,我就喊人了——我可告訴你,我哥哥是個秀才,是有功名在身的,朝中可有認識的真正大官,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聽得這話,貴公子俊眉皺的更緊了,冒充官差?居然還有這種事?
當即道:“冒充官差,這是怎麼說?”
“你還不走,休要跟我花言巧語,我是不會上當的!”秦紫月見外面的人不為所動大急。眼珠子便在屋裡亂瞄,想著如果對方闖進來的應對之策。
“在下北堂臻,隸屬都察院,如果姑娘不信可以開啟窗戶看看在下手中的令牌。姑娘的哥哥若是秀才,想必姑娘也識得字!如果在下真有惡意,這區區一扇窗戶怕也擋不住在下!”
北堂臻,國舅北堂辛奇的嫡長子,北齊國貴族間年輕一代裡,除了攝政王哥舒璟最尊貴的貴族子弟!
秦紫月恰是聽過這個名字的,當即震驚不已。
“姑娘?”見得屋裡一時沒有動靜,北堂臻催促。
秦紫月這才回神,繼而小心翼翼的湊近窗邊,撐起了窗戶。便見得窗外一個青衣貴氣的,俊逸公子滿身剛正之氣的站著。
感覺到窗戶的動靜,北堂臻就舉起手中的令牌讓秦紫月過目。
而其實當聽得“北堂臻”三個字的時候,秦紫月就已經信這個人不是冒充的了。她平時偶爾偷聽凌夙錦與秦子睿還有風愚談及朝中的事情,怕是最多的圍繞就是什麼攝政王、北堂辛奇、北堂臻。尤其是北堂臻的存在,在這期間最有亮點。
統一的都是說北堂辛奇是佞臣,卻有一個嫉惡如仇的兒子……北堂辛奇費盡心思將兒子安到了都察院的位置,卻是給自己增添了一個處處咬他的死對頭!
黑底鑲金字令牌舉在眼前,秦紫月只看了一眼,眸光就落在北堂臻身上,猶豫了一下開口:“隔壁的人是怎麼了,你們要抓她?”
“不是抓,是有件案子想與隔壁瞭解一下案情經過!”北堂臻見得秦紫月終於信了自己的話,臉色認真的解釋:“姑娘可知隔壁人去了哪裡?”
聽得這話,秦紫月黝黑的眸光微動,想了一下才面無表情的說:“現在是農忙時節,大約是下地幹活去了吧,也許晚上就回來了!”
北堂臻聽了不疑有他,想了下說:“姑娘可知最近村子裡有傳拐賣孩子的事情?”
秦紫月聽得這話一訝,因為一直在家待著,所以那天嚴家嫂子哭喊著到處找孩子的事情她是聽見的。想了想,便道:“好像是聽說殷家隔壁的孩子被偷賣了,不過已經找回來了,還是殷家的小姐幫的忙!”
“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北堂臻聽得眉峰一皺,拳頭便是一緊繼而忙問:“那你可知孩子當時被賣去的哪裡?又是何人偷的孩子?犯人後來是如何處置的?”
聽北堂臻巨無遺漏的一一細問,確實是來辦案,而非找殷家麻煩的樣子。秦紫月便更信了以前聽說的傳言,不禁多打量了眼前人一眼,卻說:“那我便不知道了!”
“那麼姑娘可知他們家田在什麼地方?”北堂臻又問。
秦紫月只知道拐賣孩子的事情,卻不知道這事情的曲折,原來官家人被審查後,招供確實有誣賴蘭氏的孃家人,也就是蘭屯原來的姓蘭的人家。接著官府就根據當年的案件翻查蘭家的人,查出除了蘭氏,其餘的蘭家人如今發賣何處,想為他們翻案。
然後查到白紙黑字寫著,蘭家老爺不堪打擊,判刑之前就病逝。蘭氏賣給殷家為奴,蘭家長子被一個姓劉的官員買走。後來姓劉的官員覺著他懂事,就將他並賣身契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