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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自己,所以這聲必得叫。
而後眸光在廚房裡掃了一圈,見得裡面多了兩袋大米,一些乾貨,還有蘭氏手裡捏著的荷包。荷包裡大約裝著一些銀錢,想來剛剛兩人是在推拒這東西了。
“爹,大哥,你們夜裡來送東西,殷夫人不知道吧!她要是發現家裡少了東西,會不會衝上門來尋,然後給我們欲加一個盜竊的罪名,正好有理由致我於死地了?”
殷璃飛話落,殷彥之皺起眉,殷正儒立即變了臉色,忙說:“應,應該不會吧,我們這是從東市鋪子裡拿來的!今天彥之去店裡巡視,才知道你去過,知道這幾天村子裡的事情……”
“那家鋪子?”殷璃飛了然,“那正好,我白天還留了銀子在那邊,也不用多跑一趟了!不過,這銀子你們還是拿回去吧!”說著就將蘭氏手裡的荷包往殷彥之的方向一扔,殷彥之下意識抬手接住,卻是滿臉誠意:“你放心好了,這是大哥的私房錢,跟公中沒有關係!”
“還是別了,畢竟我如今已經被逐出家門,人人也都知道我娘是被髮賣了。所謂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是殷夫人知道咱們母女過的順風順水的過頭,還是吃的殷家的米糧,怕是會多一份理由欺壓我們母女!”殷璃飛義正言辭的說,尤其說到蘭氏被髮賣語氣重了幾分,因為說發賣是好聽的。如今村裡都知道,官氏承認自己曾經將蘭氏沉過溏。幸好蘭氏命大,可關於這件事的始末,殷璃飛追問過幾次,蘭氏都隻字不提。但是,卻不代殷璃飛可以釋然。
殷家父子便被這話說的臉色不自在,更有幾分無言以對的味道。畢竟官氏是殷正儒的正妻,是殷彥之的生母。
“時間不早了,爹和大哥還是回去吧!要被人知道咱們家夜裡來了外男,明天指不定會傳出什麼謠言來呢!”
“你說爹是外男?”殷正儒驚訝的說。
“你是我爹沒有錯啊,這個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女兒縱使被趕出家門都不會忘記爹的生養之恩。可是,我娘不同!”殷璃飛睨了蘭氏一眼,故作無奈的道。蘭氏當即不自在的撇過頭去,彷彿有點心虛。
而殷正儒也被噎的說不出話,一臉的尷尬。
“砰”——
突然,院內的大門發出一聲異響。廚房裡的殷家父子一怔,殷璃飛與蘭氏則趕忙轉頭朝院門看去。
“開門!”
而後,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殷璃飛皺眉,已經聽出對方話語的含糊。
“砰!砰!砰!”緊接著又是一連好幾聲大的撞擊聲,門外的人已經不耐煩,應該在用腳踹門。
“臭婆娘,睡死了嗎?還不快來給老子開門!”期間還夾帶著飽嗝聲,應當是個走錯門的醉漢。此時已經夜深,所以那聲音傳得格外大。不多時,便聽見左鄰右舍被驚出動靜。
“你,你們快走吧,被人看見就不好了!”蘭氏當即慌了,就怕那醉漢引來人看見殷家父子。
“從後牆翻出去吧!”殷璃飛跟著道。
“咦,這牆怎麼壞了?咯!”醉漢喊了半天門,神志不清間瞅見殷家大門旁邊土牆上的大裂縫,便搖晃著走了過去。剛走到裂隙邊就見得從廚房裡竄出好幾個人,當即怒瞪了大眼:
“濺人,居然敢趁老子不在家偷會男人——濺人,開門,看老子不打死你!”
說著,人就開始往牆縫裡擠。
殷璃飛聽見牆邊的動靜,跟著皺眉回頭,正好見得醉漢已經擠進院子半個身子。
“他爹,你在這兒幹嘛?”就在男子要擠進來的時候,驀然被人從身後拉住。醉漢一怔,困難的在夾縫間扭頭看去。卻見夜色下一張朦朧的婦人臉,還有挨著自己的肥壯身子。
“你誰啊?”醉漢打著咯問,還有點不清醒。
“你走錯門了,快和我家去,這是別人家的院子!”出來的正是聽見動靜辨出自家男人的嚴家嫂子。嚴家嫂子滿臉驚慌,下意識朝院內瞅了一眼,正見得一抹俏麗的影子立在亮著燭光的廚房門前,當即嚇的魂飛魄散,下意識驚叫出聲:“啊——”
這一聲太過尖利,卻也嚇得醉漢酒醒了大半,一個機靈猛然瞪向拽著自己的人:“娘子?!”
“對,對,對不起,我家男人喝,喝醉了,不是故意的……”嚴家嫂子囁喏了半晌才結結巴巴的吐出話,手裡拖著醉漢的手不停顫抖。
“老子沒醉!”醉漢還有三分不清醒,聽得自家女人跟人說話,下意識又朝院子裡看去,已經不見殷家父子和蘭氏,卻只見一個婀娜的身影立在光影之下,當即眼睛一亮:“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