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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不是說她家養了男寵嗎!”官差裡的劉頭聞言走過來就拍了那人腦門一下,繼而嚴肅的瞪向哥舒璟,對上哥舒璟漆黑深邃的視線,居然就忍不住心顫了一下,不禁一愣,卻很快又穩住心神拿更兇的眼神瞪哥舒璟,還覷他身後的殷璃飛:“不管是不是你娘們,就問她是殷璃飛嗎?”
“是我沒錯,只不知小女子犯了什麼罪,要勞煩幾位差大哥大老遠的從京畿趕到這鄉野之地抓人?”殷璃飛說著往前走了一步,想將哥舒璟反擋到身後。哥舒璟卻是固執的站著,硬是抓住她的手將她往身後塞。
“自己做過什麼虧心事不知道嗎?”劉頭提高聲音呵斥,但看殷璃飛的眼神卻是充滿貪婪的打量。
“不知道,還請賜教!”殷璃飛無辜的眨眼,不卑不亢的道。
“呦,小嘴還挺厲害的啊!”劉頭聞言一副被氣笑了的樣子,抬手就往殷璃飛臉上探。下一刻,卻是慘叫著彎了腰。
“劉頭!”底下的三個官差見此,忙驚慌的上前扶他。
劉頭感覺那疼痛卻只是一瞬間,再回神卻只剩滿身虛汗,本想對殷璃飛發作。卻見她紋絲不動的站著,一併和她手牽手站成一排的哥舒璟也是臉色平靜的樣子。
“誰,誰暗算老子?”劉頭知道自己吃了暗虧,當即喝罵。可是卻發現周圍人的臉色都很冷然,明明看不出是誰下的手,卻感覺每個人都對自己不懷好意。
不禁又想起之前詭異而起的霧氣,劉頭一咬牙呵斥身邊的人:“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將人帶走,等著鬼艹呢?”
幾個官差忙應著要上前抓人,哥舒璟卻再次擋道前面,只冷冷的看了幾人一眼,幾人就怔在原地,哥舒璟跟著開口:“就是不問緣由,你們可有緝捕文書?”
“文書?老子的話就是文書!”劉頭一聽當即呸了一聲,“勸你們老實點乖乖跟我走,免得吃苦頭!”
“既無文書,又無緣由,你們分明就是假冒的官差吧!”遠遠的,一直站著的風愚這時開口。
官差不及看風愚,眼底立即閃過一抹慌亂之色,立刻怒道:“少囉嗦,到了衙門你們就知道真假了!”說著,就抄著枷鎖要去綁殷璃飛。
風愚臉色一變,身形一閃。那劉頭只覺眼前人影一閃,還沒有看清,就覺腰腹一痛,下一刻人就飛了出去。
“頭兒!”幾個官差見此當即下破了膽,卻是猶豫了一下才敢上前扶起他。
那劉頭剛爬起,就是一口鮮血噴出,好一會兒才緩過一口氣。而圍觀的村民已然嚇得個個變了臉色,紛紛往更遠的地方退去。
“你你,你敢打老子,你,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劉頭忍著痛,憤怒的指著擋在哥舒璟與殷璃飛面前的風愚。
本來今天城門放行,他是受官家老爺的吩咐按照慣例到殷家探親的。而所謂的探親,就是以在貴族間打點為名,朝殷家伸手要銀子的意思了。一來就因為臉生被官氏指派了這事情,衝著大把的賞錢於是就意氣風發的來了。
想著這殷璃飛再厲害,除非是想造反了,否則怎麼敢忤逆官差?只待他們將人騙回了殷家,再好好的收拾!未曾想,居然碰到這些個難纏的!
“小爺管不著你是誰,有何異議,到京畿風家說話!”風愚冷嗤,“現在,立即給小爺滾,要再讓小爺看見,直接打斷你的狗腿!”
劉頭被唬的一驚,只覺風愚這刻氣場威懾迫人,但風家是誰家?他跟在官家老爺身邊辦差多年,打點一切官場往來,怎麼就沒有聽說過皇城有什麼名望高的風家?他都沒有聽說過,想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於是咬牙罵道:“我家老爺是堂堂八品縣丞,就是沒有緝捕文書,也能隨意懲治了你們這些刁民,你且等著……”
風愚一聽,卻是樂了,跟著大笑出聲:“我當是多大的王侯呢,原來不過一個螞蟻大的小官!居然也敢在皇城底下隻手遮天冒充衙役,這是嫌庶務太閒,插手插到府衙的事情來了嗎?對了,你們老爺是姓官是吧!”
劉頭見得對方聽他自報家門不但不害怕還敢肆意嘲笑,心裡感覺不妙,但事到如今還是不想落了下風,當即挺了挺發悶的胸口道:“正是!我家姑奶奶家財萬貫,姑爺是當地出了名的財主!我家老爺的上風那可是國丈公!”姓劉的不覺自己的話有多滑稽可笑,越說越自鳴得意!
風愚聽到這裡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行了,知道了,回頭我會讓人好好照顧照顧你們家老爺的!”
那劉頭還待爭辯,風愚卻是眼神一厲,俊顏一沉,劉頭立即嚇得屁滾尿流,忙催著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