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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往哪兒跑?回屋去給你主子收拾東西去!”
厲嬤嬤聽得驚詫莫名,卻還是去給官氏報信。
“老不死的東西,終於知道回來了嗎!”官氏一聽說殷正儒回來了,當即扔掉頭上的帕子爬坐起來。
在殷正儒進門的時候,已然衝了上去。不待說什麼,一巴掌就要扇上他的臉。
“哎呦,夫人,快住手,這可使不得!”跟殷正儒一道進來的老管家忙上前一步拉開殷正儒,卻是不敢碰官氏。
殷正儒一看見官氏也是一肚子火,避到一旁後,漲紅著臉呵斥:“你看看你自己,還有沒有一個婦人該有的樣子!”
“那你呢,是怎麼當男人的?”官氏不覺理虧,作勢就要衝上去。
殷正儒忙閃躲到一旁:“是,我當不得你官氏的男人,所以這就放你回孃家!”說著趕忙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紙往官氏臉上甩去。
官氏被甩的一愣,下意識接住差點飄走的紙張,一眼看見抬頭的“休書”二字,頓時就傻了眼。厲嬤嬤也忙湊近官氏身邊看究竟,跟著也是驚愕的瞪大眼。
殷正儒這回也仔細想透,並且看透了。那夜與蘭氏私會之後,引得族裡人大半夜的鬧到蘭屯去,他臉上無光不說,又是連累蘭氏母女。
後來蘭氏便不肯再見他……
而且想他活這麼大把年紀,家不成個家樣,心愛的女人被害了一次又一次,吃了半輩子苦,親生的女兒有家歸不得,他如果還真算個男人的話,此時再不拿出勇氣來,怕真是枉為男人!
於是斟酌了一番,就直接寫了休書並且親自去官府蓋章認證,這才回來。
“我殷家說來本也不欠你們官家的,這些年收入的一半都貼了你孃家。這裡是一萬兩銀子,和城裡一間旺鋪的地契,你且拿上,帶上你的人收拾一下,明日就走!”殷正儒丟擲休書,又一鼓作氣的說道,並且又讓老管家奉上裝銀票和地契的錦盒。當一切做完,頓覺壓抑在胸腔裡多年的一股鬱氣瞬間傾瀉而出,整個人當即輕鬆了。
官氏這才如夢初醒,當即尖叫一聲嘶喊道:“啊——殷正儒你這個沒有良心的白眼狼,你敢休老孃!你居然敢休老孃,老孃不依!”說著卻是一把扯爛手裡的休書往殷正儒砸去!
殷正儒彷彿早料到會這樣,忙往後退了一步,新買的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也趕緊衝上前扣住官氏,不讓她靠近殷正儒半分。
殷正儒見得抓狂不得的官氏,底氣立即就足了幾分:“你撕了這張也沒有用,我總共備了十份,除了帶回家的,另外給族長家送去一份、你孃家送去一份,官氏族裡也送去了一份。縱使你能將這些都撕了,官府哪裡也還有備案!”
“你,你,你居然還去官氏族裡——”官氏聽此當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殷正儒憋屈了半輩子,休書也已經寫了,此時已然不怕官氏,便挺了挺胸膛道:“這些年你的所作所為,你自己不覺得錯,便讓族人們都看看!既然你不給我留臉,我這張老臉也是丟盡了,不如大家一起丟人丟到全族都知道,看看你能不能再橫下去,繼續禍害人!”
官氏聽罷不覺得懼怕或懺悔,卻是氣的顫抖,猛然就朝殷正儒撲去:“你想休了老孃?告訴你,沒門,我孃家人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沒有我孃家人,你殷正儒能有今天?你個老不要臉的東西,忘恩負義的畜生……來人吶,來人吶……人都死哪裡去了……”
官氏掙扎半天,掙脫不了兩個婆子的束縛就對著院子裡嘶喊。
不一會兒,便圍了一群婆子僕人過來,全部是官氏的親信。
殷正儒卻是冷看了這些人一眼,跟著道:“誰讓你們過來的?”
“這不是夫人在叫喚嗎!”其中一個婆子不以為然的道。
“爹孃,這大半夜的你們不休息究竟在鬧什麼啊?”這邊動靜太大,已經睡下的殷璃雅也被驚動過來,一來也是揉著惺忪的睡眼,不滿的瞪了殷正儒一眼,彷彿他是鬧得家宅不寧的始作俑者一般。
殷正儒一時也是心口氣的發堵,卻是笑了:“好好,你們這些刁奴,還有你這個潑婦教出來的好女兒!王管家!”最後兩個字是厲喝。
“老奴在!”王管家也是心中激憤,彷彿等這一天也已經等了很久。
“看清這些狗奴才的嘴臉,將他們的賣身契都理出來,立即讓人通知了人牙子,今夜就都給我送走,賣的越遠越窮越好!”
殷璃雅被殷正儒數落了一聲,當即就撅起嘴,本想反駁一句,就聽得他這話,不禁愕然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