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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度?我和你大哥不過是好心為你著想,打算為你續絃,然後為她的婚事保媒,她居然這樣跟我說話!”
殷正儒聽了這話臉色當即就變了,下意識就緊張的看向蘭氏,見得蘭氏黯然的坐著,當即就覺得火氣上湧,便臉色不鬱的望向殷正業與族長:“叔父,大哥,不知你們這是何意?這是你們叫得家裡婦人如此沒有規矩,逾距到別人家的家務事上來的嗎?還有,我何時說過續絃,或者嫁女兒?”
“五叔,你——”劉氏怎麼也沒有想到殷正儒會這樣跟自己說話,這話明顯就是偏袒自己女兒啊,心底當即就不樂意了,還待說什麼卻被喝止!
“大媳婦!”開口的卻是族長,剛剛聽得自家媳婦說話的時候,他就驚出一身的汗。兒子媳婦沒有見識過殷璃飛發狠的樣子,他卻是親眼見證的,以前她落難了他這個族長尚且讓她三分,何況如今她得勢呢?
而且也是驚訝,什麼續絃再嫁?他這個公公都不知道!於是又看向自己兒子。
殷正業也回過神來,忙一拍桌子指著劉氏就罵:“臭婆娘,誰讓你嘴碎的,這事情不是還得跟正儒商量嗎,你瞎操什麼心?誰讓你多嘴的!”
劉氏的氣勢這才弱了幾分,而後囁喏的垂了眼委屈的道:“反正遲早是要說的嗎,我這不也是為你兄弟著急嗎?”
見得這夫妻一搭一唱,說的有模有樣,殷正儒是氣的不行。這家裡才走了惡妻,他好不容易和蘭兒久別重逢,卻是不容許別人這樣破壞,於是冷了臉道:“這事沒有什麼可商量的,蘭兒雖然如今沒有名分,但是從今往後卻是我殷府唯一的主母!誰敢對她不敬,就是不給我殷正儒臉!”
“這怎麼可以?哪有不娶正妻由得妾侍獨大的道理?”劉氏驚道。
殷正儒便冷著眼又看了過去:“這就是我殷五家的規矩!還有,我殷正儒的女兒用不著別人來教訓,大嫂如果有這個閒功夫管我家宅之事,不如多費點心思教導好自己兒女,讓他們成龍成鳳!我殷正儒的妻女,還容不得別人置喙!”
“就,就是你不續絃,你家六姐兒總得嫁人吧!這被休的女兒本就不好議親,再遲怕就成老姑婆了!”劉氏繼續說道,以為殷家走了官氏,就沒有大人了。
主要是前面許多年,殷正儒被官氏壓制的太狠,殷正儒不常在族裡走動,只逢年過節捐獻一點銀錢給族裡幫助困難的族人。便都以為他懦弱的已經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指點了。卻不想,如果殷正儒事事不能,又怎麼掙下這偌大的家業?
頓了一下,猶不會看人臉色的又說:“我和你大哥為六姐兒物色的這個人你們也認識……”
“表姐!”這時,一直皺眉坐著的許夫人終於看不下去,猛然站了起來。緊接著,硬扯出一抹笑又朝殷正儒的方向一福身:“說來這是殷家的家務事,我與夫君算是外人並不方便旁聽,這便告辭了!”說著就瞪向男席那邊呆坐著的夫婿。
許公子許茂服這才回神,臉色又是一陣尷尬,最後還是忍不住看了殷璃飛一眼忙站起身告辭:“對,內子說的是!殷兄殷叔伯,晚輩這便告辭了!”
“誒,表妹,妹夫?”劉氏見此著急了,這事情還沒有說好,這許家人走了可怎麼是好。於是忙拉住許夫人焦急的說:“這婚事……”
“表姐,請你謹言慎行,至少尊重一下主家的意思!”許夫人在劉氏話說完之前拔高了聲音喝止。
雖然劉氏的話沒有說完,但是在場的人還有什麼不明白?這說親的,原來是許家人啊!卻還是沒有想到是許茂服本人,還以為是許家的哪位公子。
許夫人喝止劉氏之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繼而憤然摔袖,就要離去。
她怎麼能讓劉氏將話說出來?本來她是不能生育,所以才會同意夫君再納妾,但問哪個女子會希望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弄得人盡皆知?
而這婚事,她其實都沒有答應。
許茂服之所以能夠與殷家有交集,是原先就有的生意場上的想法,多方打聽之下,她才想起有這麼一個血緣關係已經淡到跟清水一樣的表姐來,之前也是託她搭的線。那件事之後,劉氏這個見識短的農婦就真以她親表姐自居了!
這劉氏也不知道從哪裡聽說,她想為夫婿納妾的事情。今天就跟她們夫婦提了殷家的大小姐,一聽殷璃飛的出生,她就是不大樂意的,就算為了夫婿的生意勉強答應看一眼,卻也沒有想到讓殷璃飛進門與她平起平坐!
之前礙於場合,不好直接數落劉氏,這會兒卻已經是忍無可忍。何況,現在還是人家赤果果的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