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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您肯定還有大事要忙,咱們就在這散了吧!”
雖然我上了他的床,拿了他的錢,但不等於我願意跟他繼續糾纏下去。
況且像他這樣的身份,狗仔隊肯定等著散播他的緋聞,興許在我們不遠處的地方,已經埋伏著那同我一般具有當代小強精神的娛記了。
照相機的光距已經調好,只等我們做出親密的事,然後‘咔嚓’一聲,按下快門。
雖然我長的不醜,又上相,上了報紙,沒準會有演藝公司慕名籤我當藝人,可我不想被大家誤會我借唐小逸上位!所以我覺得我和他還是應該保持點距離!
可,唐小逸似乎對我的體貼不甚領情,俊眉抖動,故意上前兩步,逼近,口氣相當不耐煩地說,“怎麼?下了床拿了錢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這還不是為你好!呆會被狗仔隊看見,又不知要編排什麼八卦緋聞了!我無所謂,我是怕影響你!”我嘟囔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直訴自己的好心。
“你操的心可真夠多的!”他眼神冷了下來,望著我,笑地很是譏諷,“還是你想跟我鬧點緋聞出來?”
靠,搞地好像我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似的。
切——稀罕哪!
“唐少您確實是人見人愛、車見車載、花見花開,可我還真沒有攀您這顆高枝的打算,你享受了我的身子,我接受了你的錢財,以後咱們就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欠誰的,以後在藍調碰見,您要是高興,我還陪您說話、聊天解悶,您要是不樂意,就當我是路人甲,眼不見心不煩撒——”我雙腿併攏,腰桿挺直,臉色肅然,正色地說道。
唐小逸對於我的不知好歹,很是怨念,眼神驟然冷寒,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走了,感覺我象個身染絕症的病原體,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我望著他的背影,目送著他的離去。
別說,這男人連背影都給人一種銷魂的感覺。
可惜呀!不是我那盤菜,再好也只能yy一下!
我抬頭看著銀行牆上鐘錶的指標,一點半了,怪不得我有種頭重腳輕、腹內空空的感覺,原來我錯過了午飯的時間很久了——
我拉開提包的拉鍊,開始翻著我的手機,果然,關機!怪不得,沒人騷擾我呢?
開機,從電話本中找出週週的電話,打過去,還未湊到耳邊,就聽見裡面傳來一聲‘包租婆’特有的獅吼功,“死丫頭,你是不是被閻王勾去當小老婆了,給我搞人間蒸發、搞突然失蹤!”
“手機沒電了,我忘充了!起來時就這個時候,那個,我的畫稿幫我交了嗎?”記得今天是最後的截稿日期。
“交了!你今天還回來不?”
“回!後天就考試了,我怎麼也得回去抱抱佛腳吧!”
“朵兒妹妹你又在拿話磕磣姐姐了吧!你還要抱佛腳,那我們都直接交白卷了!”不用看也知道周丫頭在那邊正做著翻白眼的動作。
“不是!我說的抱佛腳是指拿特等獎學金!”我解釋。
對於錢,我從來不含糊!雖說這是力所能及、手到擒來的,但也不能大意。
“香朵兒,你還能再無恥點不?”
週週是典型的得過且過、混吃等死型的,上了大三之後,除了專業課,文化課基本不來,然後臨到考試前再抱著書睡上幾日。
她的學號在我之後,考試的時候自然排在我身後,所以,自從她知道有我這顆林蔭大樹擋在她前面時,便像一顆小草般吸附過來。
每次考試都是我幫襯著,否則非掛不可!
“呵呵,你的意思是說我還太謙虛了?那好吧!說實話,如果沒有特殊情況的話,那特等獎學金的名額上應該已經劃上了我的大名,既然這樣,我就不出現在你面前,讓你妒忌了!”
“死丫頭,半個小時內,你給我滾回來!”
“半個小時?還滾著回去,要不您先給我示範示範?”
電話那頭,就聽見週週嘰裡呱啦的咒罵聲和威脅聲,其間還夾雜著重慶的特色語言。
我將電話遠離耳邊,看看時間,估計她整累了,趕緊接話道:“姐,我錯了!您罵累了吧!趕緊坐下來歇歇,渴了吧!趕緊喝點水潤潤喉嚨——”
“知道錯了就快點滾回來!記著別空著手,姐早已彈盡糧絕了,現在餓的走路都打晃!”
這話,我信!此丫的一向是月光美少女一族的!
常常到月底,餓的抱著饅頭當雞腿啃。
不過,聽她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