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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岑青禾絕對想象不到,原來職場是個是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而盛天的職場更是虐的人連渣子都不剩。
上班的頭兩天,她簡直身心疲憊,每一秒都覺得自己快要支撐不下去,可下一秒總有新的事情,讓她重新整理對上一秒的認知。
好在後面的幾天倒也過得風平浪靜,週五下午,她收到一份快遞,快遞裡面是一封邀請函,上面詳細寫著週六上午十一點,地點雲山酒莊。
之前商紹城跟她打過招呼的,岑青禾看見邀請函之後,拿出手機給他發了條短訊,簡單了當的說:邀請函已收到。
不多時,商紹城回了一條,岑青禾定睛一看,他回的更簡短:錢已打卡。
這是她第二次為商紹城辦事兒,之前他給過她一張**,她去atm機裡查過,裡面有十萬塊錢。岑青禾嚇了一跳,這麼多錢,商紹城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比如黑錢?亦或者用錢來引她上鉤之類的。所以她一直沒敢動這裡面的錢,想著靜觀其變,看他後續有沒有什麼動靜。
可如今一個禮拜過去了,除了兩次極偶然的相遇之外,商紹城甚至從不主動她,除非有事兒交代她去辦。
可能他真的只是需要一個幫他善後和跑腿兒的,能開得起大幾百萬車的人,還至於把十萬塊錢放在眼裡?
她幫他辦事,他給她錢,除此之外,一點兒私交都沒有。岑青禾看著手機螢幕上沒有任何感情的幾個字,心中覺得好笑,暗道商紹城還真是個商人。
手指輕輕一點,她把兩人對話的短訊刪除。
臨下班之前,岑青禾又接到薛凱揚的電話,他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語氣,開口便說:“週六出來玩兒啊。”
岑青禾用左耳跟左肩夾著手機,一邊整理手頭上的資料,一邊出聲回道:“週六不行,我有事兒。”
薛凱揚馬上提出質疑,“不是我說,怎麼我一打電話你準有事兒呢?”
岑青禾認真的回道:“我沒誆你,週六我真有事兒。”
薛凱揚說:“那就今晚,我在楓林,兩個小時之後回夜城,你等我。”
岑青禾說:“今晚也不行,我待會兒還要加班。”
薛凱揚語氣中已經添了幾分不耐,他出聲道:“那你說,你什麼時候有空?”
從下個禮拜一開始,岑青禾就跟另外五個高階一起,正式進入實習考核期。這就相當於高考前的最後一個月,哪個人不是拼了命削尖了腦袋往上衝?
蔡馨媛給了她很多工,都是需要她自己去辦的,岑青禾只恨自己現在不能分身,哪有多餘的時間跟薛凱揚出去玩兒啊。
將檔案整理好放進包中,岑青禾終於騰出一隻手來,她拿著手機,對薛凱揚說:“上次說好了我請你吃飯,結果還是你買的單,你又在飯店外面等了我那麼久,你這麼敞亮,我心裡都記著呢。但我最近真是忙的腳打後腦勺,您老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就當給我喘口氣的功夫行嗎?”
岑青禾軟下口吻,薛凱揚那邊也不好繼續緊逼,只是他還是有些不甘,不由得出聲問道:“盛天給你開雙份的工資嗎?週六週日還讓你上班?”
岑青禾開玩笑認真的回道:“盛天的工資確實是外面的二倍,工作量大一些,也是理所應當的。”
薛凱揚想也不想的說:“那你出來,我給你三倍四倍。”
他話音落下,岑青禾頓了幾秒,隨即聲音如常的回道:“你要是沒有其他事兒,我先掛了。”
她聲音中聽不出喜怒,可這才是怒的表現。薛凱揚也發覺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出聲哄著,“欸欸,怎麼一語不合就翻臉啊?我跟你鬧著玩呢。”
岑青禾眼球在眼眶中轉了一圈,出聲回道:“我跟你說這麼多,因為我當你是朋友,你要是非得跟我談‘買’,那我現在就能告訴你,我這輩子都沒空了。”
見岑青禾不高興,薛凱揚很快說道:“別,我這不是嘴快嘛,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說完,他又補了一句,“你沒空就沒空吧,等你什麼時候有空,你再打給我,記著,你夜約我,我都能出來。”
說兩句就沒正經的,岑青禾翻了個白眼,也不起氣來,誰叫有些人就是本性難移呢。
拒絕了薛凱揚,岑青禾收起手機,人還沒走出三米遠,手機又響了。她以為還是薛凱揚,結果是個陌號碼。
接通電話,岑青禾道:“喂,您好。”
“你好,請問是新奧樓部的吧?”手機中傳來陌女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