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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看起來很低調,不念聲不念語的一個人,沒想到背地裡也是有心機的人。
結果三人這頓飯都是圍繞著韓夢跟張鵬,之後又延伸到這一行的其他卦內幕。反正女人坐一起總是有很多可以聊的,更何況三個女人一臺戲,戲裡說著別人,聽後卻是在憂心自己。
吃完飯後,三人一起出了店門。攔了輛計程車,蔡馨媛跟岑青禾讓金佳彤先走,等她離開之後,兩人攔了下一輛回家。
車上,蔡馨媛說:“還有不到一個禮拜,這個月可就結束了,你心裡有沒有數,業績比得過李蕙梓嗎?”
岑青禾道:“我這邊簽了多少,心裡有數,但我不確定李蕙梓手上有多少。”
蔡馨媛眼睛一轉,出聲回道:“以張鵬的為人處事,看在李蕙梓她姨夫的面子上,他一定偏幫李蕙梓不說,十有**還會把你的業績額告訴她。這就像高考填志願,你是先報大學後出分,人家是先知道分數後報學校,你這虧是吃定了。“
岑青禾也早就想過這一點,心底不甘,可也沒辦法,“我現在玩命兒簽單拼業績,與其說是為了正式職稱,還不如說為了以後打基礎。李蕙梓有她姨夫跟張鵬罩著,可罩得了一天罩不住一輩子,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我就不信她姨夫面子大到天天能讓人來找李蕙梓買房。”
“她就算這次比我先拿到正式職稱,以後在部的業績也未必比我強,大家走著瞧吧。”
心有不甘,但要看開,人總不能太鑽牛角尖兒。
蔡馨媛道:“我一看李蕙梓那副趾高氣昂,以為部是她家開的樣子就討厭!咱們現在是分析有可能發生的情況,也不是一定就會輸給她。最近錦江園那邊兒的客流量明顯沒有之前多了,一個小區要拆遷,能馬上決定買房換房的也就那麼百分之幾的人,你也不用把太多心思放在住宅上頭了。我最近幫你找一些合適的大客戶,試著走走寫字樓跟下面的商鋪,這才是大錢。”
岑青禾說:“你忙你的,別成天擔心我,我就算不能馬上轉正,那也是早晚的事兒,你別因為我耽誤你自己的業績。”
蔡馨媛一臉不服氣的模樣,較真的道:“咱倆是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倆人還能讓一個人給欺負了?”
岑青禾笑著安撫她,“好了,別生氣了,看你這樣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找誰撕一把呢。”
蔡馨媛眼珠子一轉,出聲回道:“我現在的脾氣也是真心好,要是擱著咱們高中那會兒,誰要是敢在背後玩這種下三濫的招式,還不早撕了她了?”
提起從前,無論蔡馨媛還是岑青禾,都非常感慨。
小時候總覺得一輩子都能維持一個樣子,可真的等到長大才明白,什麼才叫年少無知。
原本岑青禾心底還憋氣,可看到蔡馨媛這般,她反倒掉過頭來安慰她,來日方長。
當天晚上回到家,岑青禾洗了個澡就**睡覺了。不知是不是吃飯的時候喝了太多酸梅湯,她這一晚上做夢都在水裡面飄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她知道這是海,可海水卻是深紅色的,而且舔起來不鹹,鼻間倒是充斥著一股血腥味兒。
岑青禾嚇得一下子睜開眼睛,幾秒之後,手機鬧鐘響起,她趕緊起來收拾去上班。
都說神經不好的人才愛做夢,岑青禾打小兒一沾枕頭就著,可偏偏愛做夢。
別人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做夢的次數屈指可數;到岑青禾這兒,倒過來正好,她不做夢的次數應該不到五天,其中還包括她做了夢,但是意外的不記得了。
夢見水跟血,都是發財的徵兆。雖說夢是嚇人點兒,不過看在這個寓意的份兒上,她姑且忍了。
來到新奧樓部,先是接待了兩個客戶,一如蔡馨媛所說,現在錦江園那邊兒的購房客戶已經飽和了,再加上其他人的有意爭搶,客流量分散,所以岑青禾這兩天沒有之前那麼忙。
客戶招待完之後,她回到樓大廳休息,琢磨著剩這最後五天時間,要不要再去找個新小區試試。
中午十一點五十幾,快十二點,眼看著就要午休了。岑青禾跟金佳彤準備一起去附近吃涼拌麵,已經抬腳走到大門口,眼看著外面出現了一幫人,粗略估計,男男女女,怎麼著也得十來個人的樣子。
這種架勢,岑青禾跟金佳彤皆是閃身讓開,讓他們先進門。
打頭的中年男人看起來能有個四十多歲,穿著一件天藍色的短袖t恤,面板黝黑,而且面上一點笑意都沒有,莫名的看起來像是黑社會大哥那種的。
進門之後,他一眼就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