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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周安琪自己才會想當然的以為,這個世上有錢就可以擺平一切。

當週家人知道她竟然花錢僱人誣陷在職官員,真恨不能每人上來抽她一個大嘴巴。

以前的老話說,慈母多敗兒,但是周安琪變成今天這樣,沒人會單獨數落柴紅玉的不是,因為這個家的每一個人都有責任,是他們一幫人把她寵成了今時今日,無法無天的模樣。

如今整個周家都籠罩在一片陰雲當中,周安琪看他們的樣子,也隱約知道事情鬧大了,很可能她爸處理起來都會棘手。

周兆賢的第一反應,當然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周安琪,所以跟周硯景和周硯之商量,要不乾脆花大錢,堵上那些知情人的嘴,只要拿錢能辦的事兒,都不叫事兒。

周硯景說:“這件事涉嫌的人員數目不少,更何況郭樹新已經從嫌疑人轉變成汙點證人,現在他跟岑海峰,一個咬死了沒有收賄,另一個也肯定他送禮的時候,並不知道花盆裡有金條,所以上面一定會大力徹查,我聽說H省副省靳輝也有參與,這種時刻想要接近涉案人員都不容易,更何況還是花錢收買,一旦被人發現,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周兆賢聞訊從國外趕回來,不過數日的時間,鬢角都愁白了。且不說周家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寵到大,就算是周硯景和周硯之犯了事兒,他這個當爸的也是恨不能用自己去換。

他唯一愁悶的就是,也許這一次,他都幫不了周安琪。

周硯之坐在一旁,始終沉默不語,父子三人皆是目光沉重,氣氛壓抑死人。

良久,周硯之薄唇開啟,出聲說:“別想著怎麼圓了,這事八成圓不過去。”

聞言,周硯景先是側頭看向他,周兆賢也是慢半拍回神,向他投來注視的目光。

周硯景問:“不圓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等著他們查到安琪頭上?”

周硯之這會兒已經放棄生氣了,面色恍惚在沉重和冷淡之間,他開口說:“不是每個人都會給我們亡羊補牢的機會,現在她害的是岑青禾的爸爸,很有可能是商紹城未來的岳丈,更何況那幫人還不長眼的打了靳輝的獨生子,現在靳輝被拉下水,他是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證明岑海峰無罪,這樣才能守住他高官的名譽,你覺得我們有能力堵住這麼多勢力的嘴,捂住他們的眼嗎?”

周硯景跟周兆賢同時不語,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堵不住,也捂不住。這回周安琪算是把人都給得罪全了,有錢的,有勢的,就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周兆賢眼裡佈滿血絲,他沉聲問:“你怎麼想?”

這話問的是周硯之,周硯之也連著幾宿沒睡覺,一向妖孽的面孔難免有幾分憔悴,下巴上胡茬都出來了。

把抽到底的煙按死在菸灰缸裡,他馬上又點了一根,深吸了一口才道:“去找岑青禾。”

此話一出,另外兩個人皆是眼露詫色。

周硯之繼續說:“如今等就是耗時間,耗到別人查到安琪頭上,坐以待斃;出手,隨時給別人抓我們把柄的機會,到時候安琪一個人犯的錯,就成了咱們全家人的錯,行賄本就是重罪,更何況是賄賂證人改口供,罪上加罪。為今之計,還得從根上入手,既然是安琪害了岑青禾,那除非是岑青禾肯原諒她,其他的路,想都別想。”

周硯景眉頭一蹙,“你是想帶著安琪去找岑青禾負荊請罪?那是岑青禾親爸,她怎麼肯原諒安琪?”

周硯之不答反問:“誰讓她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一句話,問的周硯景啞口無言。

的確,周安琪犯了個不可饒恕的罪,與其想著怎麼讓她無罪脫身,不如想點兒實際的,讓她少受點兒罪。

周兆賢很是疲憊,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他低聲說:“實在不行,我去找商家人賠禮道歉,哪怕我給他們鞠躬作揖,求他們放安琪一條生路。”

周硯之眼底劃過心疼之色,他稍稍放緩了一些口吻,道:“我們跟商家熟,如果安琪得罪的是商紹城,那用不著您出面,我跟哥去給他賠禮道歉都行,但她這回錯的太離譜,她把人家爸爸弄得半條命都快沒了,現在全國上下都在盯著案件的調查,怎麼放?商紹城不會給我們這個面子,如果直接去找他,只能是火上澆油,現在唯有賭一把,也許岑青禾心一軟,安琪的罪名還能小一點。”

周兆賢在商場上幾十億上百億的生意都能大刀闊斧的決定,可在唯一的女兒身上,他完全是舉步維艱,生怕任何一個錯誤的決定,都會誤了周安琪的終身。

最後連周硯景都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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