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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問題來了。這陣子“太川行”有不少貨源被硬生生截斷,有藥材、棉絲、茶葉、糧油糖鹽,甚至連“丈稜坡”的麥子也被半途堵走。
有貨是有貨,但全被以高出“太川行”五成以上的價格收購,據聞,有些貨甚至高出原有價錢的三倍、四倍,因某些人仍想堅持住對“太川行”的義氣,而收購的一方則堅信“世間萬物皆有價”,來來回回交涉,價錢自是往上攀漲,至於那些已同“太川行”簽約的,違約該負責的賠償,亦都有人頂下來。
“太川行”很忙,忙得焦頭爛額。
行裡、各貨棧裡的大小管事們忙著四處奔波找貨去,南北貨、東西物,忙得灰頭土臉,卻收不到往常的三成。
沒有貨,鋪頭生意做不下去倒也還好,最怕是各地貨棧無法照著貨單出貨,碼頭倉庫也無貨可出,“太川行”這塊金字招牌要蒙塵生灰。
這場割喉戰倘若敗了,江北這大商場上,“太川行”想再找個立足之地重新站起,怕是不太容易。
雪花如柳絮。
而今兒個的風又淡了些,於是天上落下的白點便輕舞起來,慢條斯理地飄蕩,有時都落地了,白白淡淡地鋪在石階和青石板地上,可是風若拂將過來,掀卷而上,又隨之起舞。
“少夫人,老太爺的藥德叔已經遣人送過去了,這碗藥是給秀爺的,剛煎好。”
“少夫人,瞧,慄香糕也蒸好了,一直冒煙哩,好香。”
“嗯。”禾良輕應了聲,對著貼身婢子溫和道:“把藥給我吧。”
“少夫人,還是讓金繡把藥端到‘淵霞院”吧。“當然,僅是把藥端到,喂藥給”大魔“的活兒絕非她所能勝任啊!
禾良淡笑。“沒關係的,我送去就好,金繡和銀屏幫我看著曜兒便成,不過別讓他舔太多香糕。”小娃跟著娘來灶房玩耍,此時正窩在孃親懷裡,兩隻胖爪緊抓住孃親的手,因那隻香手正捻著一塊軟呼呼的慄香糕,孩子跟那塊糕有仇似的,吃相十分兇猛。
從主母懷裡接過胖娃,金繡不禁低問:“……少夫人,咱們‘太川行’不會有事吧?我聽長順說,行裡狀況吃緊,您瞧,現下老太爺病了,連秀爺也病倒了”“ 惡人”不都是長命百歲、身強體壯嗎?怎麼病到倒了?
銀屏也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