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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行如隔山,電視節目的製作流程你們不懂,前期工作本來就是枯燥乏味的,跟著跑跑腿就受不了啦?”見二人還是提不起精神,老蕭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激將道:“手不能提,肩不能擔,就是平時太清閒了,才把你們慣的!這頭一炮要是打響了,以後人家節目組每星期都要來拍攝的。你們要是受不了蒸蒸日上、熱火朝天的工作強度,就早點回家帶孩子去吧!”
太沒禮貌了,我包志宏可是部隊鍊鋼爐裡出來的純爺們!包頭兒頓時不能接受了,冷哼一聲,梗著脖子道:“我年輕的時候,負重三十公斤通宵急行軍的陣仗也經歷過,平地上走點路我會受不了?笑話!”
“我也倒不是受不了。”老胡頭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道:“小蕭我跟你說實話吧!你有心幫著拉廣告,大傢伙都佩服你,就算不成功,你也盡力了,沒必要把自己逼到這個份上。讓大夥陪著你一塊演戲,有意思嗎?”
蕭灑鬱悶的撓了撓頭,瞄了一眼不遠處刀疤老趙那張猙獰醜臉,腦門就差刻上“黑惡勢力”四個大字了,也難怪人家會以貌取人。
“我自己還撈不著戲演,可沒本事帶著你們上戲。”過多的解釋就是掩飾,蕭灑心力交瘁,淡淡道:“你們不必要的想法太多,總之我騙得了你們一時,騙不了一世。誰也不蠢,但也別把自己想的太聰明。現在而今眼目下,最重要的就是陪人家勘景,誰都不想一開始就搞砸了吧?”
聽他說的篤定,包頭兒也漸漸重拾回了信任和信心,拍了拍蕭灑的肩膀,還是那句老話:“你說咋辦就咋辦,我都聽你的。”
胡大叔是個小孩心性,記著一大早就被蕭大龍套“生擒活捉”的仇。凡是他擁護的,自己就要堅決反對,打定主意要跟他頑抗到底了。怪眼一翻,轉身就走:“海畔有逐臭之夫,我這一把老骨頭,可不陪你們瞎玩了。”
“胡笙道,你給我站住!”老蕭陰測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你再敢走一步,我就把你假痴不癲、借題發揮教訓老壽頭的事,完完整整告訴你家陸小鳳。”
哼,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老蕭好整以暇補充道:“這一次你不顧她的顏面,不顧她的感受,動靜鬧得也忒大了,她可是哭得死去活來好幾回。我看得出來,陸大媽雖然擔驚受怕,但也有一絲自家男人為了自己而吃醋的竊喜。你自己掂量掂量,她如果知道事情的真相根本不是誤會,其實是……”
老胡頭驀地轉過身來,錯愕的老臉上瞬間掛滿了假笑,搓著雙手道:“咱哥倆什麼關係,小蕭你肯定是跟我開玩笑的,還能不能一起快樂的玩耍了?”
蕭灑冷哼一聲,緩緩托起老胡頭陳皮般乾癟粗糙的下巴,陰笑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討厭,就會欺負人家。”老胡頭一跺腳,嗔了一聲,作嬌羞狀向馬背上的刀疤老趙奔去:“人家去好好伺候趙員外了,蕭媽媽你放一百個心……”
小浪蹄子,老孃……咳咳咳,老子還收拾不了你?!蕭灑心情大好,抱著臂抖著腳,就差磕一把瓜子了。那飛揚跋扈、得意洋洋的模樣,活像是一個敬業的老鴇,再次成功把良家婦女推入了火坑。
太歹毒了,太他喵的不是人了!惹誰都好,千萬別招惹這小子!旁邊的包頭兒驚呆了,看蕭大龍套的眼神兒都變了,迎合中夾雜著一絲敬畏。見蕭媽媽甩過一個“大驚小怪”的白眼,包頭兒通體生寒,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假笑著點頭哈腰,活脫脫一個捧臭腳的龜公……
趙哥對這次勘景很滿意,無論他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園方都能不厭其煩、盡心盡力的配合,人家這種超人般的敬業精神真該讓組裡的小年輕們好好學學。
在那個姓包的科長去借了皮尺,精確丈量過鱷魚潭,以及讓姓胡的馬倌兒跳進天鵝湖中,證實了水只沒頂,不具備太大的危險性之後,趙哥心裡的大框架逐漸豐滿了起來。終於大手一招,鳴金收兵,說是要找個歇腳地兒好好整理一下思路。
“師徒四人”趿著沉重疲憊的步伐,逶逶迤迤,拖拖踏踏進了醫療站。一路上就沒費過力的老趙興沖沖翻身下馬,掃了面有倦色的幾人一眼,客套道:“小蕭,咱們一上午這麼耽誤園方,不會影響人家正常營業吧?”
蕭灑強打起精神,笑道:“為了迎接咱們節目組蒞臨,一大早就清園了,今天不接待遊客,全力配合咱們拍攝。”
“反正清不清園也沒人來。”老胡沒好氣的低聲嘟囔了一句。
瞎說啥實話,顯得你能耐?!蕭灑蹙著雙眉,遞過一個飽含威脅的眼神。老胡